诸葛律眸光微眯,“你信不信,只要我的手掐着你的咽喉,他们会乖乖地把S国和E国送过来。”
萧颖不禁冷笑,“师父,那我们就来赌一赌,看活在最后的人是你还是我。”
“小丫头,你会输得很惨很惨的。”
不赌一场,谁也知道,谁才是赢家。
这一局,用命做赌资,无论如何,她也不会让他伤害他们,这一次,换做她来保护他们了。
萧颖被诸葛律带到了王宫。
自从萧颖来了王宫,汉纳的政事完全被荒废,他也不去哪个国家搞外交了,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他都在房间里和一个酷似秋姬的女人寻欢做乐。
然后,汉纳有了新宠的消息在M国不胫而走,甚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可问题又来了,媒体曝光这个长得像秋姬的人,其实是汉诺国王的女儿,叔叔睡自己的侄女,在M国,违反伦理道德,比杀人放火的罪还要大。
不久,国人游行示威,他们守在王宫前面绝食抗议,强烈要求汉纳下台。
官方不仅不做正面应对,反而还派出了军队镇压,国人的情绪被激得更高,汉纳的地位岌岌可危。
在此期间,汉纳以身体不适为由,把国家大事都交给了诸葛律全权处理。
这一晚,诸葛律跟平时一样来到了汉纳的房间门口,耳边嗯嗯啊啊的鱼水交欢声很刺耳,不用太靠近也能听得很大声。
诸葛律转身要走,忽然,他又停下了脚步,他每次过来听到这种声音就会离开,但是,他并不能百分之百保证里面的那两个人就是他们。
诸葛律越想越不对劲,他大步走上前,猛地把门推开。
映入眼帘的是大床上的香艳画面,尤其是那副凹凸有致的身体,足以撩起任何人的欲望。
汉纳被人打断,他扭过头看着诸葛律,眼中杀气腾腾,“给我滚出去!”
诸葛律迅速地扫了房间一眼,确认无误之后,他放心地离开了。
房间里,汉纳扣好衬衣的最后一枚纽扣,他冷冷地盯着床上的女人,“跟之前一样,从后门出去,如果不想死得太惨,就管住自己的嘴。”
床上的女人点头,她麻利地穿好衣服,起身离开。
汉纳掀开床单,“依兰,你可以出来了。”
萧颖从床底下爬出来,她拍了拍身上的灰屑,“诸葛律这只老狐狸,真不好骗。”她一边说,一边认真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甲。
汉纳怔愣片刻,她这个动作,和她很像。
“你模仿的那种声音,不是也成功地骗到了他吗?”汉纳戏谑地看着她。
萧颖尴尬地轻咳一声,“所以说,你绑架我来尼金,就是让我看你的活春宫?”
她感觉汉纳的人设快要崩了,他是她的仇人吧,原则上,他们应该水火不容,可不知道怎么地,为了应付师父,他每天晚上都在床上演戏,而她仿佛成了他的御用配音,这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啊。
“当然不是!”
“那就是让我看你怎么倒台的?”萧颖歪着头问道。
“或许吧!”
“汉纳,如果能看到你怎么死,我很乐意陪你一起玩游戏。”
“或许从明晚开始,你可以亲自上阵。”
萧颖眸子半眯,“如果你想死得更快一点,我可以亲自上阵。”
“过来陪我下一局棋,你赢了,我不碰你,你输了,那就是你的命。敢不敢玩?”汉纳摆好了残局。
这个残局他一直参不破,他希望有个人能赢了自己。
萧颖在他对面坐下,她打量着棋盘,“看来你平时很喜欢自己和自己较量?”
“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一看就知道这是残局。”萧颖拿起兵往前移了一格,“只有孤独的人,才会耐不住孤独,自己和自己下棋。”
汉纳也拿起了一枚兵的棋子向前走了一格,“每个人生来都是孤独的,只是有的人擅于伪装,有的人表现在了脸上。”
“你的思想,恕我不能苟同。”
几分钟之后,棋盘上的棋子越来越少,局势也越来越清晰。
只听汉纳叹了一口气,“就算他死了,他也能赢我。”
萧颖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来了,她拿下一枚棋子,随意放下,局势已定,她赢,他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