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想等,日夜看着心爱的男人与别的女人双宿双栖,她心痛如绞,生不如死。女子眼角扫了眼不远处的厨房,缓缓走了进去。
而进了卧房的香枝,反手关上门,她刚一靠近床过,便发现了不对劲,房间似乎有人进来过,空气里混合着一丝丝血腥气,难道是杜小海,可他不像受过伤的样子。
香枝疑惑地走到放遗物的双开门衣柜前,她打开柜门,一双手突然从衣柜里伸出来捂住她嘴巴。
她愣住了,并非对方突然出现,而是他的脸,对面那张自己日夜在镜中看到的脸。
太像了,除了对方肤色比她黑,轮廓较深,一眼看上去属于纯男性面孔的人跟她长得太像了。她一时间有些懵,心脏“扑通扑通”狂跳起来,他是谁,自己从未听说过有任何兄弟姐妹,可他哪来的。
对方比她冷静,眸子闪过一丝水光,他低声警告:“别出声。”
香枝点点头,示意他放下手,他果然放下,抚着胸口轻轻地吸气,面上带着痛苦。
“你怎么了?”香枝想将他扶出来。
他摆摆手,长长吸了口气,望着香枝的目光,盛满了期盼怀念与不安,他知道时间不多了,急切而小声道:“听着,有人追杀我,当然,其实不止我,也有你,你的丈夫不是个好人,她娶你另有目地的,现在你赶紧想办法逃,越远越好,最好永远不要回来。”
香枝急了,没问原由,问男子:“那你呢。”
男子不舍地看了她良久,伸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冷笑道:“我,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再说我现在也跑不了,而你还有机会。”
自己同胞的妹妹啊,一母所生,他三十年的岁月里,一直以为自己是孤孤单单一个人,磕磕拌拌的长大,历经无数次暗杀,最后的日子里,骤然得知自己居然还有个妹妹在世,那一刻,他高兴得想哭,清醒后,伴随而来的却是漫天的绝望与哀伤。
太晚了,亲人的温暖没有感受到,又将即将面临分离的命运,“以后要好好的。”他温柔而哀伤的叮嘱。
“才不要,我帮你,”
香枝心头一酸,拒绝地话脱口而出,眼泪险些掉下来,不知为什么,看到他,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亲切与不舍,即使第一眼,她心里就呐喊着,他一定是她的亲人,很亲的人。
“你伤在哪里,我先帮你处理伤口?”香枝见他神色痛苦地抚住胸口,香枝伸手去探看。
他推开她的手,强装坚强:“没用的,是枪伤。”
香枝抚住嘴,泪水猛地从眼眼里滑了下来,她急快地转身,在房间里翻找医药箱。
第二章 阴谋
而房门外,客厅大门被推开,进来四五个黑衣男子,阳台上地男子转过身,看了眼来人,朝客厅里的女子吩咐道:“进屋里去。”
女子笑着点头,在男人转身的时候,推香枝卧室的门,发现反锁了,她轻轻敲门。
房内香枝找药地手一顿,朝衣柜里地男子看去,对方点点头。香枝忍了会,见门外的人一直不死心,对男子打个手势,重新关上衣柜门。
“你来做什么?滚。”香枝冷声喝斥,手抵在门口不让她进。
“可不是我要进来,是海哥让我进来的。”女子娇笑一声,推开香枝,挤身进屋。
“刘珍昵,你真丢女人的脸。”
香枝讥讽道,她走到衣柜前蹲下,伸手从衣柜底下取出一只鞋盒,翻找着里面藏起来的遗物,边找边讽刺房中的女子,“生为师长的千金,不自尊自爱,反而十几年如一日的做人小三,你真给你父亲长脸。”
香枝恨她,语气自然刻薄,她低头将手里拿着的一只旧福袋,挂在脖子上。这是她自小戴在身上的,近几年因福袋有些磨损,她怕把它弄环,便拿下来了不再戴。
福袋是手工缝制,里面放了一枚月牙形玉片,她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告诉她,这似乎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从小,她就记得要保存它。
“没办法,谁叫我爱他呢,你倒是很得意,可惜,你很快就得意不起来。”刘珍昵不以为耻,神态得意,悠闲地坐到床边打量着房间四周。
“你知道吗,我家也有一张床,很漂亮的大床,是海哥专门从国外定制给我的,他说他喜欢紫色的床单,我特意从商场里挑了十几款紫色的床上用品,每次海哥来找我,我都换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