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有着这种神奇的魔力,仿佛不管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有什么样的表情,总能轻易的影响他的情绪,让他不由自主的深深迷恋着这种感觉,一辈子都不想放手。
"鹰,告诉我,现在的你对我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罗马衣琪如蛇的身子攀上他的腰身,一双黑亮的眼睛却直直的看向他眸光忽闪的眼睛,这句话在她心里沉睡了千年万千,就如一个魔咒一般,紧紧的束缚着她无法解脱。她真的太想知道了,就算下一刻就是覆灭都好,只要他说一个爱,或者恨,她变明了。
心里是这样想的,她也这样问了,她并不在意这个故事的解决到底是什么,但是她却想亲口听他说,一次,只一次就足够了。
身上的人略略迟疑了一下,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深沉的吻落到她的发梢,热烈的唇齿与她的yingchun抵死的缠绵着,疯狂的架势有着燃尽一切的热度。在她精神意乱情迷之际,精壮的腰身微一沉,便深深的挤入她润滑的通道,身体的抽动伴随着荡漾的水波让她的精神游离在欢愉的边缘。
耳边仿佛一切声音都听得不真切起来,就只一个温柔到深情的声音在她耳畔低低的诉说着——
"衣琪,我们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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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死挣扎的鲫鱼
帝释集团
一辆豪华的保时捷稳稳的停靠在门口,一身黑色西装的杜鹰扬意气风发的走下车子,举手投足都是一股威严的霸气,车门的另一侧打开,穿着白色职业套裙的罗马衣琪有些局促的走下车子,精妆点缀的面容,高绾的发髻透着一丝别样的风情。
纤细的玉手挽上他精壮的小臂,一对璧人抬脚准备进入眼神威严耸立的大厦。
"鹰,鹰!"
一声尖锐的声音划破街市的吵闹,一团红色的不明物飞奔上前揽住杜鹰扬的脖子,上来就是一顿狂吻,却被他满脸不耐的一把推开了。
"玛雅小姐
,这里是公共场合。"
杜鹰扬冷下脸来擦拭着嘴角,深邃的眼眸中冰寒如同一把利剑般射穿了女子的心。
"鹰,难道你不爱我了吗?我好歹也跟了你整整两年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玛雅一脸歇斯底里的伏在杜鹰扬的胸口,全然不顾周围人异样的眼光和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
"哎,你看,那不是著名影后玛雅吗?"
"是不是她啊?应该是吧?"
"肯定是啊!不过她现在可真是好惨啊!"
望着眼前这副尴尬的场面,罗马衣琪轻轻的咬着下唇,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周围低语的人,忍不住向后倒退了几步。
玛雅小姐
不是台湾知名的明星吗?难道她不知道有很多人在看吗?就算她曾经和鹰在一起,她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誉的吗?虽然看到别的女人冲进他怀里,挣断了他们相牵的手让她感觉很难过,她更加不喜欢他抱着别的女人,但是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个女孩子啊,鹰就那样冷漠疏离的态度,真的会很伤人很伤人的。
难道,对于他曾经爱过的女人,他都会这样一副冷漠疏离,事不关己的样子吗?如果是的话,她是不是还该为自己的特例感到庆幸?毕竟他对自己冷漠疏离中还外加了一份报复与羞辱。
虽然··她并不是很明白他昨晚的那句"衣琪,我们在一起吧。"是什么意思。他们两个,难道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
"爱?玛雅,我什么时候有说过爱你了?在我杜鹰扬的字典里,爱是最不值钱的词汇。"
杜鹰扬邪笑着推开怀里的玛雅,俊逸的面容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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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就算我曾和你有什么?难道你就认为这是你可以跟我拿乔的手段吗?你真的认为背着我搞小手段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你的想法也未必太过天真!"
桀骜的身影微微一转,便牵起罗马衣琪的手头也不回的走进大厦。
"鹰!鹰,你不可以这么对我!就当我错了好不好?就当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封杀我啊!"
顾不得形象的玛雅声嘶力竭的被门外的保安架住,披头散发的样子如同在炙热的阳光下垂死挣扎的鲫鱼一般,却依然没有留住他不闻不问事不关己的脚步。
就好像这场戏她一个人才是主角,任由旁观者指指点点的围着她,甚至带有着鄙夷的目光,他都无所谓,因为··他一心就要毁了她!甚至不管她的理由,她的动机,更不管她低三下四的祈求。
"杜鹰扬!为了她,就是为了她你就要毁了我吗!就仅仅因为一个女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