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懈下来的长歌在**慢慢退却后,有点懵懵地看着傅离好一会才问:“我怎么了?”
“傻瓜,不是跟我圆房吗?”傅离亲了长歌一下,长歌听了犹豫一下问:“完了吗?可是…”
“当然完了,可是什么?”傅离笑着贴着长歌的脸道:“歌儿,你真有意思。”
长歌极不好意思地把头埋到傅离怀里,不过更不好意思,又想挣开,傅离没有挽留松开手,让长歌离开,长歌却见傅离腹部的白衣上浸出了血忙叫:“大世子,出血了,伤口流血了!”
傅离笑了一下道:“没事,可能碰到一点,歌儿,别那么大声,来,扶为夫躺一会,为夫有些累了。”
长歌忙扶傅离躺下,自己也在傅离身边爬下,大约刚才的过程激烈了一点,长歌靠在傅离身上有些倦了,傅离满意地搂过长歌道:“歌儿,为夫呀,总算了了桩心事。”
“大世子,了了什么心事?”长歌只觉得圆房不应该是这样的,有些不解地看着傅离,傅离摇摇头又笑道:“没什么?”
长歌却忍不住问:“大世子,圆房是这样的吗?”长歌问出口了,又觉得不妥,小脸又红了,犹豫了一下想收口,傅离却笑了一下,伸手抚摸着长歌带着汗水的发际道,“这种事又不是千篇一律一模一样的,只要你我觉得舒服,哪样都好。”
“大世子也很舒服吗?”长歌还是有几分怀疑,傅离听了哭笑不得用手划着长歌的嘴唇道:“不许再挑逗我了,真是个小妖精。”
“长歌没有挑逗大世子,大世子的伤口还痛吗?”长歌有些气喘,但很认真地回了话,忽想起傅离的伤口,傅离摇了摇头道,“别提那可恶的伤口了,如果不是它,我非把你…,你以为你就这么轻易就过关了,算了,不许再提了!”
好不容易气平汗止,娇喘却未停的长歌忽想到,自己和带伤的傅离到底哪个身子孱弱?
长歌不明白那个白衣怎么总是瞪自己,虽自己瞪回去,但总觉得自己的眼光杀伤力不如白衣强,这让长歌非常非常气闷,杀伤力不够,长歌便故意拿着小丁给她防身用的那柄刀子冲白衣挥挥,意思是:再瞪,小心我剜你的眼睛!
腊八只能双手抱胸靠在自己那屋的门框上看着两人用眼睛斗法。
腊八正看着,忽听到一声尖锐的呼啸声,他和白衣都凝神向天空望去,没一会,长歌见一只通体雪白的鸟从天而降,那东西落在白衣的肩膀上,长歌才看清楚那也是只鸽子,白衣伸手拍拍鸽子,从它的右脚取下一只小竹管,把鸽子放了,然后把竹管递给腊八,腊八拿着便往傅离的房间走。
完成任务的鸽子一个优美的盘旋,忽停到长歌面前,长歌以为是自己吸引了那只鸽子,冲白衣得意地晃晃脑袋,满心欢喜,希望它可以落到自己的肩上,谁知那鸽子却盯着长歌的那两只蟋蟀罐,原来这东西不是喜欢她而是冲着她两只蟋蟀来的,长歌忙呼了一声:“去!”
那鸽子是人喂熟的,自不怕人,长歌一声“去”,它展翅又一个优美的滑翔在院里转了一圈,又停长歌另一边,长歌吓得忙抱着蟋蟀回了房间,白衣见了忽然打了个口哨,那只白鸽一听比长歌还抢先飞进了房间,长歌冲那白鸽做了个鬼脸,见白鸽听白衣的,知道斗不过,为了自己这对宝贝的安危,干脆躲到傅离的房间里去了。
白衣撇了一下嘴,毕竟不敢指使鸽子闯到好静的傅离房间里闹腾,长歌透过门上的花格得意地冲白衣做了上鬼脸,然后转身就往里面跑。
跑过屏风,傅离正从竹管取出了一张薄薄的纸,长歌虽好奇,但还是知道规矩的,忙在屏风边停了脚,傅离看完纸上的内容,腊八已经端来了腊烛,傅离把纸伸到火上,把纸烧了,扔到一旁的铜盆里,皱了一会眉才对腊八道:“午时让松山鹤来一趟。”
腊八忙应是,傅离便道:“叫齐白衣进来!”
长歌才知道白衣姓齐,腊八出去,长歌才跑过去,把她那宝贝蟋蟀藏在傅离的榻底,傅离见了便问:“干嘛放那里?”
长歌刚藏好蟋蟀,白衣与腊八已经进来了,白衣进来便问:“主子,这是急报?”
傅离点点头道:“是,原平城里知道我在这里了,现在已派了人过来捉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