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本以为那三贞九烈般的宜贞公主会对她与傅离训斥一番,没想到傅珏却道:“懦王,本殿先到你府上等你!”说完就带着黑塔一般的男子走过去了。
长歌见没找她的岔,松了口气,傅珏小姑自从认识那天起,就对她是副鄙夷的模样,她也习惯了,只是很好奇,她找傅离能有什么样的事,从青王府,沂安镇逃命遇着,傅珏跟傅离都不象兄妹。
傅离从听到傅珏的声音到傅珏离开,都没起身,也没讲话,一直都躺那块青石板上,连动都没动,长歌忽想到什么问:“大世子,你躺上面不怕凉呀,到时候又咳了?”
傅离听了看长歌一眼,长歌忽想起傅离单独与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从没咳过,一有人就毛病多,傅离的体弱多病是不是有见人发的特点。
长歌用手拍了傅离一下问:“公主找你会有什么事?”
傅离一下坐了起来道:“以后在没人的场合,跟为夫别动不动称他们什么王爷呀,公主的。”
长歌有几分迷惑地问:“那怎么称呼?”
傅离便道:“傅宁坤就叫傅宁坤,宛兰风就是宛兰风,傅瑶就叫傅老才,傅珏就称傅老三。”
长歌吃惊地张着嘴:“他们都是皇上,皇妃、王爷、公主。”
傅离伸手刮了长歌的鼻子一下道:“狗屁,一会王爷,一会世子,眨眼又是皇上之类的,乱七八糟的,他们喜欢怎么封那是他们的事,在我们前,他们的名字就是一个代号,所以以后没人的时候,跟我提到他们,统统讲他们的名字,否则改天这傅宁坤把傅成霄打败了,又给他自己封个什么帝,我还得重新去记,费神!”
长歌从没听过这样的谬论,不由得捂着嘴笑,傅离一挑眉问:“为夫讲话很好笑?”
长歌点点头,傅离忽然搂过长歌就是一气长吻,把长歌吻得差点窒息,才放了手,长歌从傅离的魔吻里逃脱出来,虽然这段时间,傅离对她不是摸就是亲,不是亲就是摸,长歌都快当成每日过日子的一部分了,但这一记长吻还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挣脱出来第一句话就是:“傅老三还等着你呢。”
听了这话傅离哈哈大笑起来:“孺子可教也!”讲完又把长歌压到青石上再一气激吻,再一次把长歌弄得手无措足,傅离才放了手道,“走,跟为夫去会会那个傅老三。”说完傅离跳下那块大石,伸手把长歌接了下来,就直奔“懦王府”而去。
刚到府门口,腊八就迎了上来,低眉顺眼地道:“王爷,公主在堂屋呢?”
“都带了些什么人?”
“十来个护卫,还有小桃红。”
傅离哼了一声,牵着长歌就走进了堂屋,见傅珏在居中左首的榻上坐着,正端着茶皱着眉头,听见有响动,抬起头看到傅离第一句话就是:“懦王,本殿等你很久了了。”
傅离“哦”了一声,拉着长歌在居右的那位坐下来,腊八赶紧把茶就递了上来,傅离打开茶杯嗯嗯哈哈一阵,喝了一大口才问:“本王有请公主殿下等吗?”
“你…”傅珏看着傅离,傅离说了一声:“和歌儿出去玩了阵子,怪渴的,腊八,茶,续茶!”
腊八赶紧跑过来,给傅离又倒了一杯茶,傅离连喝了五杯才道:“公主殿下请等一下,本王喝多了茶,得去趟恭房。”说完就站起来拉着长歌去恭房了。
还没走出堂屋,就听到身后傅珏使劲拍案子的声音,傅离耸耸肩。
长歌跟着傅离来到后院子,傅离坐下来,腊八立刻送上来小点,茶水,长歌好奇地看着,傅离拿起一块点心道:“这傅老三来了肯定没有好事,为了避免一会晚饭没有胃口,咱们先填填肚子。”
不过这会真的也到了平时傅离用晚膳的时候,长歌也有些肚饿,一听出变成入了,忙坐到傅离旁边大快朵颐起来。
吃饱喝足,傅离又带着长歌回到了堂屋,傅珏那张脸都快滴水了。
傅离坐下端起茶杯,傅珏便问:“懦王出恭真是够长的了呀。”
“最近一直逃命,便秘。”傅离讲完,见大家都不太明白,便继续解释道,“就是拉不出来。”
“傅离,你…”
傅离喝了一口茶才问:“公主殿下到本王府上所谓何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