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若有所思地道:“歌儿,晚上,为夫就不带你去了。”
长歌就怕去参加这样的聚会,何况有十成把握会碰上苏南和傅瑶,想想在“落玉坞”后花院的事,这两人,她都怕见,连忙象小鸡啄米一样地不停点头,丹若撇了一下嘴。
长歌出走的事也因为傅离糟蹋得身心舒爽、极是满意告一段落,偏傅离从早上吃了饭后就一直色迷迷地看着她,似乎她没穿衣服一般,弄得长歌浑身不自在,躲开了傅离又遇上了丹若颇有深度的眼光。
长歌就在丹若若有所思的眼光与傅离色迷迷的眼光中渡过了一天,直到夜里,丹若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了“落玉坞”,傅离换了一件簇新的姜黄色衣裳坐上马车去参加傅瑶的宴会,长歌才终于轻松下来。
想着丹若讲的后院吵吵闹闹,用过晚膳无事可干的长歌便蹩到后院,看那三个妖精在干什么,只是到了后院,后院出奇地安静,长歌探头探脑看了半晌也没看到人,很纳闷,这三人难不成一起出门了?
昌平是傅瑶的封地,所以傅瑶在昌平府邸规模并不小,比原平那暂住的宅子可大得多、气派得多。
傅离下了马车,拿着扇子一摇三摆地摆到了正殿,却听有人道:“这不是懦王吗?你们听说没?”
“听说什么?”
“就他那个花了五年俸禄换回来的小妾,前些日夜里出轨了!”
“是吗,早知道会这样,他身边鲜有不出轨的女人,可惜了那棵水葱般的小丫头,落到谁手里了?”
“安月国三世子苏南!”
“不会吧,那安月国的苏南世子可是个风清月明般的君子,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那自然那小妾**人家呗,这还用讲嘛?”
“即出这事,怎么这‘懦王’看上去还是很滋润的麻?”
“这事他遇得多了,绿帽子不戴倒不舒服,就喜欢戴那绿帽子的滋味。”
……
傅离听了只觉得没带长歌来太正确了,扫了那几个长舌妇一眼,几个人也无视他的一眼,还咂着口讲个唾液横飞,只恨不得那傅离的小妾的出轨对象是他们,对于流言蜚语,傅离抗打击能力非常强大,扫完一眼就摇着扇子施施然地走进了正殿。
苏南喝着茶,见只有傅离一个人走了进来,有些失望,长舌妇们的眼光追随着傅离,立刻在傅离与苏南身上打着转,忽又有人道:“听说安月国的大世子在外宅时,暴了命!”
“还说是死在那外宅妇身上的,莫不是太过于猛烈了!”
“哎,也是一个非常神俊的人物,可惜了!”
……
聚到傅瑶这豪宅的人物与上次差不多,只是上次除了吉鲁没带妻妾侍姬,这次是苏南、汤易与傅离都没带。
傅离坐定冲苏南笑了一下,端起茶轻轻啜了一口,心想:这傅瑶可是有钱人,招待客人的茶叶虽不是极品,但也不算差了,入口清香甘甜,也是好茶,不多喝点还真对不住自己汗流浃背跑一趟。
苏南被傅离笑得莫名其妙,喝茶又喝得怡然自得,心里纳闷:难道自己真的猜测错了,这傅离真的不是那个人?如果不是,那腊八没把花园里发生的事告诉他?这不太可能,既然告诉了,从传闻和自己所见,他都极喜欢长歌的,那还冲自己笑,莫不是脑子真有问题?
傅离正准备喝第二杯的时候,宜贞公主傅珏款步走了进来,这回来的宜贞与以前也大有区别,以前虽喜欢不拿正眼看人,现在她根本就是目中无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象所有的人都是欠了她谷子还了她糠一般,宜贞是怎么回来的成了众人猜测的话题,但她回来受到的封诰封地甚至不差于傅瑶,又让人猜测,成了一个挺神秘的回归。
傅珏在右边的第二案坐了下来,她对过去的左边第二案是空的,左右边的第一案分别是苏南与吉鲁,第三案是傅离与汤易,可见傅宁坤还是非常重视傅珏的。
傅珏坐了下来,傅瑶与苏梨白夫妻也出来了,坐了傅珏对面的第二案,傅离笑了一下,因为此宴是平东王傅瑶请的,结果他坐在第二案,大家都有些纳闷,按捺不住的就开始窃窃私语了。
傅瑶笃定得让人觉得他神秘,傅离撇了一下嘴,原平大败,傅瑶没少挨傅宁坤责骂,他到底得了些教训,至少在人前看着少了骄气,少了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跩样子,傅离奇怪的就是苏梨白分明是个非常精明的人,为什么一直看着这种败局,不提醒傅瑶反有怂恿之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