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便道:“那你讲讲先皇殡天所留遗嘱,你有哪里不可相信的?”
汤易仰头道:“王爷为人痴傻,汤易等人认为皇上不可能把大昭的江山交给王爷!”
傅离冷笑一声道:“那本王问你,是‘不可能’还是‘不能’?”
汤易愣了一下,傅离却继续道:“这话汤将军可想好了回答,‘不可能’是汤将军对皇上的话有顾忌,‘不能’,分明是汤易你有二心,想趁皇上殡天时拥兵自立!”
汤易气得指着傅离大声道:“儒王爷,汤易之心忠可鉴天,断无王爷所讲的二心!”
傅离便道:“那好,本王再问你为什么你认为皇上‘不可能’立本王为帝?”
汤易便道:“刚才汤易已经讲了!”
傅离又道:“那要如何才信?”
汤易愣了一下,他旁边一个人立刻附到他耳边小声讲了什么,汤易便道:“除非王爷有皇上留的另外半块虎符,汤易唯王爷马首是瞻!”
宛兰风听了大怒,指着汤易道:“你明明知道那半块虎符早就下落不明,你分明…”
傅离却打断宛兰风的话声道:“这么讲,汤将军手里可有有半块虎符?”
汤易便道:“对,那半块虎符一直在汤某手里!”
傅离于是道:“君子所讲,不可出尔反尔,手有虎符,你就可信皇上遗嘱!”于是叫了一声,“腊八,把皇上留给本王的虎符给汤将军过目!”
腊八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走下台阶,汤易愣了一下,因为大家都知道那半块虎符自从先帝驾崩,黄凤祥将军过世后,就失踪了,难不成黄凤祥将军临终前还是将那虎符留在傅宁坤手里了。
带着怀疑,全静安静得出奇,汤易掏出自己的那块虎符,接过腊八从盒里取出的虎符,两只半块的虎符一下合在一起变成了一只,汤易还在愣神间,却听傅离道:“汤将军,这虎符可有假?”
汤易回过神来道:“没有!”
傅离淡淡地用却大声地问:“汤将军所讲之话可算数?”
汤易听了看这会办事讲话的傅离与平日在大殿上的傅离分明不象一个人,但眼前站的又确实是傅离,偏多了一股子万人之上的气势,脑里闪过一个不明的感觉,而大昭国的军队从建国以为,虎符都是皇上与领军将军各执一块,两块虎符合二为一才能指挥军队,那半块虎符丢失后,军队就有一种没了章法,谁也不服谁的感觉,想了一会,旁边一人还想讲什么,汤易却单腿跪下,刚要讲话,忽听身后一声惨叫,却见腊八收了弹弓,汤易回过头,见刚才想讲话那人倒在在血里,手里还拿着一把战刀,想一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傅离冷声问:“怎么还有不服的吗?”
汤易惊了一下才道:“臣磕见皇上!”
却又见两边涌入了一支军队,为首的正是黄子麟、陈简之,两人一进来立即就道:“臣等保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汤易身后本还有不服之人,见此声势,又加之汤易臣服,不得不跪了下去,于是两只军队,五六万人,在那大殿前伏地磕头,高呼万岁的气势还是很壮观的!
宛兰风没想到傅离转眼之间就平伏了汤易带的人马,心里又自豪,又担心,原来担心傅离懦弱,现在却怕傅离过于强势。
傅离夜里又一次未归,让长歌有点慌乱,现在长歌越来越怕傅离的夜不归宿,在屋里踱了一会,忽想起那天夜傅离夜里给自己念的情诗,忍不住乐了起来,能给自己念那样情诗的傅离怎么会舍弃自己,又想到如果自己是那朵花,傅离是不是那插花的牛粪,等傅离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明白。
长歌想到这些心情又好了起来,好久没出过门了,觉得自己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怪没意思的,除了胡思乱想,就是盼傅离回来,门去分分心也许对现在这种状况要好一此,于是便让小丁准备出门一趟,江婶一看这小祖宗真是个惹事的主,前阵子,傅离由得她出入,她反乖乖地呆在房间里,这一吩咐下来不许她出去了,她偏要出去。
江婶想着忙走上去道:“小主子,这两天宫里有事,街上很乱,小主子就不要出去了!”
长歌一听“宫里有事”立刻两眼亮了起来问:“江婶,宫里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