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莉娅觉得好笑,每天动不动就撩人的是他,现在怎么就矜持起来了。
她靠近他的耳畔,故意呼出热气,用低柔的嗓音问道:“舒服吗?”
“……舒服。”刻意的收紧与上下撸-动的节奏跟自己弄完全不一样,更何况两人的距离已经能让他嗅到她身上带着的药香,沁人心脾的同时让他愈发情动。
他不由地想更贴近她,但她没让他得逞,而是离远些便跪坐在他身前,问:“上次你说是看着我的书自学的,能说说那时的事吗,我想知道。”
“诶,现在?”西德刚问就见她撩过鬓发低头含住,“唔!!”
温软的舌刷过顶端,更深地吞入再吐出,她答:“现在。”
“哈啊……就、就是我说的那样,他们都不待见我…唔嗯!维多莉娅……”
“继续。”
“……书是我从高塔里偷的,当做禁-书看管着也不让借阅,所以我就擅自盗取……我非常崇拜你,但即便学成那些家伙还是一如既往自以为是,表面说着敬佩背后不知道说了多少闲话,我讨厌他们……”西德越说声音就越酥软,被情-欲渗透,“哈啊…不行了我要……”
“还不行。”维多莉娅轻笑着用指腹在顶端打圈,起身将睡裙掀起,对准后缓缓坐下。
西德只觉大脑里放起了烟花,自己下一刻就要充血炸掉。他扶住她的腰,随着她的摆动愈发意乱情迷,紧贴她柔软的胸部疯了般喃着她的名字。
“怎么不说了?”维多莉娅莞尔轻抚他发烫的脸,抹去额上的汗珠。
“脑…脑子里已经乱糟糟的了,维多莉娅维多莉娅……”
“嗯,我在。”
“一个人真的很寂寞啊,不要再赶我走了……”西德坐在木箱上处于下位,只能凭着本能回应她,致密的包裹快要让他失去理智,伪装起来的坚强渐渐瓦解,他哽咽着恳求,“我爱你维多莉娅,我想永远跟你在一起。所以不要在赶我走,求求你了……”
西德的每一个字维多莉娅都认真听着,她捧着他的脸迫使他抬首,舔去他的泪一路向下,在吻住唇前说道:“我也是。”
多次翻云覆雨后天渐渐翻白,西德不舍地再次释放,床上的维多莉娅已经累得不想多动,昏昏沉沉地睡去。
西德替她收拾干净后便躺在身侧,凑近她的睡颜又亲又舔。
“唔……”维多莉娅在睡梦中不自觉地皱眉,下意识推开妨碍她睡觉的人。
西德轻笑出声,维多莉娅这样迷迷糊糊的样子真是可爱,他忍不住想再逗逗。
他凑近她的耳朵轻啃了下便喃道:“维多莉娅最喜欢西德了。”
“……最喜欢西德了。”维多莉娅梦呓般复述,没了清醒时的疏远感,多了撒娇的错觉。
占了便宜的西德捂住发烫的脸背过身无声尖叫,想在床上拼命打滚又怕打扰到她。
自上次喝酒后,他就发现她睡眠时真就毫无防备,多次占便宜后他就不想把这个发现告诉她了。可这样恬静的睡颜,真不想让其他人看到呀。
西德在满溢的幸福感中起身,他还很清醒,甚至能再来一发。
西德赤-裸着身体走到案台前,上面摆放的小锅还在熬制。他揭开盖子立即嗅到了清新的青草香,里面清澈的液体在文火的加热中冒着气泡。
诺克斯的意向已经很明显了,出了个简单的题目就是想让维多莉娅名正言顺地入住高塔。而到那时,维多莉娅的身边就不再只有他一人。很多他曾厌恶或是无感的人都会来跟他分享她的时间,她的视野中也不再只有他,若是出现魔药才能比他还要优秀的人,会不会轻而易举地取代他的存在。
西德不由攥紧手,视线向案台上其他药剂看去,随后从中挑出一支。
他看着手中的药剂还在犹豫,回首望向床上的维多莉娅。魔药剂师这个称谓对维多莉娅是否重要他其实不太清楚,他也没想过询问。毕竟若不重要,他能无理取闹地跟她撒娇让她别去参加审核,若重要,那他在做现在正要做的事时,将会有强烈的负罪感。
所以无论怎样的答复,他的行为都不可避免。
那种可能会失去她的失落感要比负罪感还要强烈,就算事后被她讨厌也是他咎由自取,他会想尽办法求她原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