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也不行,老公就要gān死你。”
宁法芮只能使劲地扣着侵犯她的男人,好让自己不被甩下,她就像在惊涛巨làng中颠簸,完全失去了掌控力,只能跟着男人的步调上下浮动,饥渴瘙痒的小xué被ròu棒充满撑爆,有着无与伦比的快感。
爱ye被ròu棒不断地挤出xué口,一直流到臀瓣,整个yīn部yín靡得不成样子,稀疏的耻毛被打磨得亮晶晶的,跟庞励威浓密cháo湿的黑丛形成明显的对比。
ròu体碰撞的啪啪声,更让激qíng中的两人狂乱不已,生殖器相连摩擦的快感让他们像得了皮肤饥渴症般,紧紧挨着对方,彼此不可分割。
颠簸不停的宁法芮终於被猛烈的cao弄gān到了高cháo,她痉挛地後仰,嘴里是尖锐绵长的尖叫,这个时候已经顾不得楼下还有外人,只想让身体内最真实的感受发泄出来。
庞励威捧着她的臀瓣,又快速地抽送起来,让发胀的ròu棒不断摩擦收紧的媚xué,敏感的媚ròu似咬非咬,似吸非吸,绞得ròu棒好不快活,挺动的动作越来越大,随之便用浓稠滚烫的jīng华浇灌哺育她最销魂的花房。
两人维持着不变的姿势,彼此用力地喘息,这次jiāo欢终於让他们得到了满足,庞励威吻住宁法芮微启的嘴唇,温柔地舔舐她的伤口,怜惜地又吻又吮,像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道歉。
“估计要肿了。”庞励威心疼地说。
“大恶láng。”宁法芮低声骂道。
“不是大色láng了吗?”
“大恶色láng。”
说完自己先噗嗤一声笑了,庞励威也跟着笑,打开身旁的开关,花洒里的温水立刻潺潺而下,润湿了两具满是汗水的身体,庞励威抽出泄过jīng的yīnjīng,随着流出的就是白浊的液体,一直顺着她的双腿往下流,接着被温水冲到下水道去。
“老婆这麽làng费老公的种子,真该打。”
“本来就会流出来啊,又塞不住。”
“谁说塞不住?忘了老公怎麽用ròu棒堵住你的骚xué了吗?”庞励威眨着眼睛,眼里全是邪恶。
“没正经。”宁法芮害羞地骂道。
“老婆不就喜欢不正经的老公吗?正经了还怎麽cao你这个小yín娃啊,让这张只爱吃大ròu棒的刁钻小嘴得到满足。”
“大ròu棒好吃。”宁法芮脸红气踹地说道。
“又发骚了,老公迟早被你榨gān。”
“就要把你榨gān,免得你去找别人。”
“小醋桶,老公的ròu棒可只认你这张小嘴,就差刻上宁法芮专属了。”
“老公……”宁法芮热qíng注视着他。
庞励威哪里受得住她如此赤luǒluǒ的目光,拿着花洒往两人身上随便冲洗了下,就抱起宁法芮步入房间,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恢复到怀孕前的样子,而且小xué依旧紧致得不行,像没生过两个孩子一样。
庞励威撑在宁法芮的上方,邪笑地俯视着她,宁法芮身体酸麻瘙痒,被他火热的目光注视得调开视线,那里面像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想要把她席卷进去。
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枕边人,两人在chuáng上坦然相对那麽多次,有时候还是会害臊得不行。
庞励威吻住她诱人的樱唇,坚硬肿胀的yīnjīng一下子刺透进去,还留有jīng液的甬道很容易就放行,让它进来,不过突然的袭击让宁法芮闷哼一声,这一下还咬破了他的嘴唇,血液的味道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
“这下子我们扯平了……”宁法芮调皮地笑道。
“是啊,这下谁都知道我们夫妻俩闺房事的激烈xing。”
“都是你……现在不能出去见人了。”
“那我们就待在家里做我们的闺房乐事。”
说着庞励威就猛烈地抽cha起来,根部被美妙地禁锢着,所带来的愉悦让他四肢百骸都充斥着快感,恨不得能和她骨髓相溶,血脉相连,永远连在一起。
由於刚才在浴室里的姿势不便,没有让庞励威全力以赴,现在他逐渐发狠,ròu棒撞击的声音响亮无比,宁法芮的小xué里被摩擦得火烧火燎,像要被烧成灰烬,她舒服得直哼哼,这具身体完全jiāo由他摆布。
“喜欢老公这样cao你吗?慡不慡?”庞励威咬着她的耳根与她厮磨。
“喜欢……被老公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