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像当初幕绝对青儿那种nüè恋qíng深的爱她半点都没尝著,倒被这个发著小孩子脾气的大男人弄得哭笑不得。
“然後呢?”头顶上的小乌云开始飘小雨,偶尔还chuī起两阵yīn风。粗糙的指尖在地上专心的画著诡异的圈圈,北堂墨第一百零一次垮著脸扭过头来抛给她一个小狗般可怜兮兮的眼神。
呜呜呜……臭婆娘欺负人!哼……呜呜呜……
“然後哇──”
皇甫浮云揉了揉快睡著的媚眼,懒懒的用玉手掩著红唇打了一个呵欠。
“然後他还是不顾我的留恋义无反顾的找他的青儿去了。历经千难万险,两个人终於解开了种种误会,最後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好啦,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讲完了。他大将军可以起来了吧?皇甫浮云用眼角斜了他一眼。
“你说你很留恋他?”哀怨的丹凤眼噙满泣诉的血泪。
小心眼的男人斤斤计较著女人不经意间迸出的词语,头顶上零星的小雨瞬间化为bào雨倾盆,将他微红的长发浇成了斗败的公jī毛。
“呃……”皇甫浮云尴尬的捂住了额头,“其实也没有啦……因为那个时候就是很喜欢他啊,他不要我我当然会伤心……”
完了。
眼见自己每解释一句,北堂墨的眼神就更凄凉一分,头上的大雨已经转化为冰雹。
皇甫浮云彻底的垮下双肩,崩溃的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北堂墨身边用脚尖不客气的踢著他的背脊。
“喂!你这死男人,怎麽这麽爱计较啊?我都说了是过去啦,难道你过去没有喜欢过什麽人吗?”
真是奇怪了!这男人到底是吃什麽长大的啊?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信任,她可算是将自己的经历全盘托出。连被魔夜风qiángjian的那一段也没有漏下。只是希望这段事qíng由她自己讲出来比较不会给两人的未来留下yīn影。
结果这男人完全不在意她被亲哥哥侵犯过的事实,反而死咬著幕绝不放。
幕绝都已经是别的女人的丈夫啦,她还能怎样!再说,现在的她脑子里的幕绝已经变得很遥远。幕绝虽然温柔,对於当时的自己来说是很好的疗伤怀抱。但是事qíng过去这麽久了,现在的她更喜欢他北堂将军的直率和粗野的安全感啊!
“没有。”男人听到她这样问,凤眼一眯。大手不客气的一把挥去头顶上的yīn云,理直气壮的站了起来大声地说──
“老子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除了你!!”
说这话时,北堂墨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大手也恨恨的握住了只及自己胸口高的皇甫浮云的双肩用力的摇晃著。
“你他妈的是老子的初恋知道不?竟然心里深藏著另外一个男人!!要不是看在那小子已经娶妻的份上,老子这就去把他肠子掏出来喂狗!!妈的,等到他肠穿肚烂的时候看你还想不想他!!”
“哈切!!”
轻轻地帮怀有身孕的妻子关上窗户,一阵冷风却迎面chuī来让幕绝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切!哈切!”唔……揉揉流著鼻水的鼻子,幕绝皱了皱眉觉得自己接二连三的涌上的这股恶寒有点古怪。
“天冷了,你也添件衣服吧。”正自想著,身上却忽然多了一件温暖的裘袍。妻子红润美豔的脸庞带著关怀的微笑温柔的望著他,娇柔的嗓音是最好的火焰,直暖进他的心田。
“快,别站在这,当心我们的孩儿。”幕绝小心地扶著青儿略微丰腴的腰肢,带著她向塌边走去。
得妻如此,一点点古怪的恶寒大可以抛在脑後……
“不要了……”被男人的蛮力晃得眼晕,只觉得耳边听见的全部都是叽叽喳喳的鸟叫声。皇甫浮云又坐了一会儿倒栽葱的秋千终於忍无可忍的挥动著双手向上猛揪住北堂墨的头发用力的向下拉扯著。
“好晕!你这个野男人快停手!!”不然拔光你的红毛!
“好痛!!你这胳膊肘向外拐的负心女人!你先放开老子的头发!!”怕你啊!晃散你的小骨头!
“我数一二三,一齐放手!”皇甫浮云在脑袋变成一团浆糊之前用仅剩的理智与北堂墨谈判。
“好!”北堂墨也在暗自垂泪自己那一头火红张扬的长发不知被她揪下来多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