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慕彦懒懒笑:“我还真不敢呢,不过十万两就这样送给你,好像太便宜你了,这样吧,今晚你留在这里侍候我一晚,我就送给你。”
“什么,要我陪你上chuáng?”
王心盈拳头差点飞过去了。
“你思想能不能纯洁点,只是叫你像个丫鬟那样服侍我而已。”
东慕彦指责她思想太huáng。
王心盈没好气说:“遇到你这样的色láng,我能不想歪吗?让一个千金大小姐当你的丫鬟,你想得倒美!”
“哦,你不相gān,唉十万两啊!”
“谁说我不gān,傻了才不gān,咱能屈能伸,丫鬟而已。”
王心盈立即找人送信回家,说自己到妇联的姐妹家过夜了。
东慕彦向她招招手:
“来,给少爷倒酒,要那瓶美人醉。”
王心盈只好去取酒杯酒瓶。
斟酒,粗鲁递到他面前。
东慕彦动也不动,眼睛幽幽看着她:“喂我。”
靠,你是小孩子吗?
王心盈只想把酒杯扣在他脑袋上。
不过为了十万两,还是忍了。
“你怎么那么麻烦,喝个酒都要人喂,你是断了手还是断了脚?”
王心盈半跪在软榻前,把酒杯递到他嘴唇边。
金色的酒液映着他潋滟的唇瓣,有种艳丽的诱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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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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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盈半跪在软榻前,把酒杯递到他嘴唇边。
金色的酒液映着他潋滟的唇瓣,有种艳丽的诱惑美。
他就像一条美人蛇,侧卧在软榻上,目光幽幽。
他嘴唇衔着杯沿,非常缓慢吸吮着杯中的酒。
还很暧昧的看着王心盈,唇边扬着笑意。
王心盈被他看的毛骨悚然。
老半天才喝完一杯。
然后这该死的男人,又要她喂水果。
还很挑剔的指责她不把葡萄剥皮就塞到他嘴里。
人家都是吃葡萄不吐皮,他吃葡萄要剥皮。
王心盈真想打扁他的脸,要她侍候还敢挑三挑四。
终于侍候完这厮吃东西。
然后还要侍候他擦脸睡觉。
王心盈突然觉得丫鬟也不是那么好当。
特别是遇上某些变态的少爷,简直是活受罪。
“温柔点,我的脸不是擦衣板,你这样粗鲁,以后怎么侍候夫君?”东慕彦嘟哝抱怨。
王心盈把毛巾浸水,才不管他的抗议,擦着他引以为豪的帅脸。
“哼,你以为我会随便侍候人,将来我嫁的夫君,才要侍候我,想我侍候他,想得美。”
“那我真是荣幸了,是你第一个侍候的男人。”
东慕彦笑得很开心。
王心盈觉得他的笑容突然变得很顺眼,手上不禁放轻柔了。
刚想说什么。
突然门被撞开了。
一把冷厉得如同极地寒冰的声音,如平地一声惊雷响起。
“你在这里gān什么?”
王心盈手一抖,毛巾掉在地上。
她霍然转头看向门口。
花雕木门被踢得咿呀作响,一副摇摇yù坠的样子。
门口堵着一个人。
冰冷的俊脸如冰封万里,冰冷的眸如履薄冰,冰冷的声音如冰刀刺人。
他浑身散发出极度的寒气,丝丝森然入骨。
昭示着来人滔天的怒火。
“哥哥,你怎么来了。”
王心盈有些后怕看着王岚风。
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样可怕的表qí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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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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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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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来了。”
王心盈有些后怕看着王岚风。
从来没见过他有过这样可怕的表qíng。
那狠辣的眼神就像要一手掐死她。
她感觉脚有些发软,心脏几乎跳出来,望着他的眼睛,后退了几步。
王岚风见她不自觉的动作。
眼中的怒火更盛,一跳一跳,烧得他机会失去理智。
他qiáng压着心中骤然生出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