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又毫无办法,我失望的好像丢了宝贝的孩子,只有他在身边小声的安慰我。
他问我是不是很爱婉灵,我本能的点头,他就很久不说话。
他总是这样,遇到任何和婉灵有关的话题,他都会变的很奇怪,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他突然问我他在我心中算什么?
算什么?好朋友?亲人?
“为什么一定要问呢,这样在一起不好吗?”
“不好,我要知道你的心里究竟有没有我的地方。”
我扭过头不理他,他这样让我很累,我只想轻松一些来解脱心中的苦闷。
我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我偷偷去看过婉灵一次,那时她刚刚从院子里走出来,我躲到大门后,看见她拎着行李出来,我真的很想上前告诉她我是沈念,可是我不能,也不敢,最终我还是回到了车里,疲惫的吩咐司机回去。
那天晚上,他来了,看到qíng绪低落的我,脸上的笑意都消失了,他拉着我进房间,什么也不说,只是抱着我,紧紧的,让我喘不过气来。
他要陪我一夜,我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小时候,我们同chuáng而眠的时候也是很多的,我的chuáng很大,足够两个成年的男子睡在上面,睡到半夜的时候,我似乎发烧了,只是恍惚觉得有一些燥热,却清醒不过来,那种带着欢/愉和心悸的感觉让我不觉的喊出婉灵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他己经走了,我的身上盖了两chuáng被子,也许,我昨夜真的是发烧了。
一个人的时候,就总会想些从前的事,我发现我可以回忆的东西真的很少,而婉灵,就好像是那些回忆中的钻石,总让我不能忽视,于是我派来过去,探听一下qíng况,消息很快就传来,他说,婉灵上午刚刚回到沈家。
我想了想,说要一些更详细的消息,结果反聘回来的消息,却让我又喜又悦,原来,我的哥哥并不爱她,他甚至不能让她幸福。
我打了电话给那个叫馨菲的女人,她很聪明的,马上就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慢慢的等待着,等待着一个很好的机会,果然,下人来报,我的哥哥抱着馨菲去医院了,我站起身,就是现在,我的机会就是现在。
从只有几人知道的侧门进去,沿路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人,我独自走到那个从来只能在幻想中想过的哥哥的房间,伸手抚上房门,竟然自动自的开了,我的视线适应了一会里面的黑暗,眼神嗖的一紧,一个男人正趴在婉灵的身上!!
我走过去,也不管她是谁,就一拳打过去,那个男人没有防备,跌出去很远,我挥手让人把他拖走,又带上了门,我紧张异常的俯下身子看着月光下美丽的她,几乎不用任何动作就可以醉了。
我亲吻她的脸颊,她的锁骨,她美丽的一切,我感觉到她微微的颤抖,但我不愿意停下。
请给我,把你给你。
我说我回来了,她竟然有了回应,紧紧的迎上我,温暖的身体相贴合,我就要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就在这时,我听见她口中那声模糊的沈煜!
我离开她的身体,想要离开,我真的伤心了,她不爱我,她己经忘记了我。
她却拉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我走回去,拥着她说睡吧,她安安静静的躺在我怀里,我忧伤的看着她的脸庞,只怕这是最后一眼。
可是,也许是上帝真的想让我离开前再多体会到一些美好,我再次见到了她,虽然她不知道那个坐在车里帮她救走爱爱的就是我,但只要能让她开心,我就没有关系。
爱爱早晚是要跑出去的,她不属于那间封闭的小屋子,我也承认,禁闭己经让她的心灵受到了一些难以抚平的创伤,所以,这次她能够逃出来,也许很大一部分原因还是我己经不想再错下去了。
看着她带着爱爱离开,我在想,也许这就是命运,每个人都逃不开的命运,她所救的孩子恰恰是我用之替代她的女人所生,这究竟是玩笑还是残忍呢?
我又离开了,可我没想到的是,那么快就又见到她了,原因是手下传来信息,她竟然受伤了。
我赶到的时候,正从暗处看到哥哥开着车出去,我走进她的房间,她正在暗自哭泣,我不知道哥哥究竟要给她多少的眼泪,我有些狂燥,我拉着她说从前的事,我什么也顾不得了,我要她想起我,哪怕只有一秒钟。
我真的想带走她,从此让她幸福的想流泪,可是,我抚着昏睡过去的她,还是从怀里掏出药瓶倒进自己嘴里,再哺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