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女人说的一习话倒是没有多大触动,要追我的女生多了,各种搭讪手法屡见不鲜,早就引不起我什么兴趣了。
“不过,你这男人喜欢的类型倒是让我头痛的很啊,身材要瘦瘦小小的,个子还不能特别高,要一看上去就营养不良发育不完整那种,最好再有一头黑发,你不知道我为了达到这个标准付出了多少努力,头发染回黑色再熨平,明明爆到不行的身材非要用几层的内衣包到连气都喘不过来,连我最喜欢的细根高根鞋都不能穿,只能踩着一双运动鞋,傻到掉渣!”
我完全傻掉,她所说的,她所说的那些,那些个特征,在我脑中不断拼接,组装,成型,渐渐变成一个女孩的样子,那样熟悉,不用仔细瞧都知道她是谁!
为什么是她?我一直所说的感觉竟然就是指与她相似!我寻找了这么久,其实,只是一直在找她?这怎么可能?
我茫然呆立,脑中一片混乱,女人吻上我的唇,我没有回应,也忘记了推开她。
然后我就看见了她,匆匆赶回来的样子,额头上还有薄汗,瘦瘦小小,个子不高,一头黑色长发……
番外 凌哲熏(疯了!)
我竟然忘记了要做任何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她从门前跑掉,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听不见?
我突然推掉身上的女人,发疯了一般冲出去,她的个子小,跑的也应该不快的,我能追上,我一定能追上!
我一直就在这么安慰自己,跑了一条又一条街,杂乱的出口,拥挤的人群,无数的可能,都化为我与她之间最大的阻挡。
我抱着头,无声的喘息,我怎么就忘了,怎么就忘了,我们都算个屁!
在世界面前,我们连做屁的权利都没有,我所有的骄傲,所有的自以为是,竟斗不过几个平平常常的路口。
第一次受挫,我就丢掉了她。
这是一片不很太平的领哉,我太熟悉这里的气味,空气中有血和燥动,有yù/望和毁灭,这个世界的每个地方都有阳光照不进的角落,而生活在那里的人,就如果躲在暗处的shòu,随时可能跳出来把她撕的粉碎。
我说过我是láng,但失去的她线索的我,像一条丧家犬。
我的嗅觉不再灵敏,我的感觉也不那么准确了,我甚至因为焦急而失去了平日的智慧,我忘了叫人来帮助,我只是一味的找,一个胡同一个胡同的找,每到一处,就大声的喊:“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就在那!”
yīn暗带仄的胡同里,这声音一直传到尽头,没有人应声,也没有人出来。
我跌跌撞撞见人就问,被人当作是傻子一样被各种目光轻视,竟然也不会生气,见到像是她的背影,就会怀着巨大的欣喜冲过去,然后再失望的无以复加。
最后,我想我应该回家去找一找,也许,只是也许,你会一气之下回到家里。
那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跑在路上的时候,我突然为你跑掉的原因而迷惑不己,你为什么跑掉?撞见哥哥和女人的好事,就至于一脸伤痛的转身便跑吗?
我想不通,直觉有一些什么,是我不能去触碰的,碰开了,一切就再也无法挽回。
跑到家里的大门前才停下,扶着院墙不断的喘息,肺里像有一团火,过度的奔跑让我停下的一瞬间痛苦难当。
“回来了?”
我猛的抬起头,面前的中年男人站立如一座山,只是脸色有一些不好,两颊也有一些凹陷,我调整一下呼吸,站直的身子:“只是路过。”
“玩够了就回来,不要总让人cao心,你要知道你是个男人,并不是个男孩!”
“我只是回到我该去的地方,正因为我己经是一个男人,我才知道什么才是我最该做的,以前多蒙你照顾了,以后有用的着的地方,说一声就好,走了。”
“你给我站住!”
我回头,撇着眼望他,自从被告知与他无任何血缘关系起,我就对他多了一种蠢蠢yù/动的挑战yù,我对这个qiáng势到不可打败的男人怀着qiáng烈的恨意和惧意,这些在我心里混合成一种本能的战斗yù/望,我渴望有朝一日,可以打败他,可以在他的眼里看到臣服!
“你己经没有权利再对我大呼小叫,我最后提醒你一次,如要再有下一次,我会与你进行一场普通男人之间的较量,不要怪我不留qíng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