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灸热的太阳烤了一下午的沈某人,此时,正背靠着大树窃取这难得的清凉。
luǒ露在背心外的皮肤闪现出一种健康xing感的古铜色,由于劳动而锻炼出来的肌ròu几yù撑满整件清凉的U型背心,不经意间掉落的汗水沿着脖劲的一路滑下,隐隐的水渍弯曲出一条让人不能抗拒的魅力!
脑后的头发被他扎成轻凉的马尾,发尖偶尔随着他扇动糙编蒲扇的动作而扫过挺直的颈背,他曲起右腿,一只休闲凉拖在他脚尖随意的晃动,再往上看去,下身是一条灰色,面料普通的农家夏裤……
沈煜靠在树边己经好半天,却还是不见有人打那房门里出来,耐着xing子又等了几分钟,有些心浮气燥起来。
当初以为追到婉灵,就大功告成了,以后的日子,他完全可以大施拳脚,把婉灵的心一点点的都扰回到自己这里,守着,护着,谁也别想动,谁也动不了。
可是那天婉灵把他扶回家,根本就没有再说什么其它,只说他一定累了,要他休息,他拉着她,粘着她,腻着她,甚至是撒野,打混,装忧伤……千种方法用尽了,竟然也无法捍动她半分。
一个人躺在硬邦邦的chuáng上,望着窗外过份gān净的天空,怎么也是无法入眠。明明就在眼前了,却还是碰不到,摸不着,连话都说不上半句,真是比杀了他还要折磨。
而且,婉灵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又让他心生危机感,总会无端的就想出一些与她可能有联系的男人的画面出来,弄的自己每天都像是严防着丈夫出轨的小女人一样巴巴的守在婉灵身边,跟前跟后的寸步不离。
可侥是他这么诚肯,这么放下脸面,婉灵还是对他不怎么待见,高兴时赏他个笑脸,不高兴了,gān脆就消失一整天,偏偏他与这个地方不对谱,只要一走出去就要迷路,只能站在院门前,东望望,西瞅瞅,一脸盼君速速归的模样。
另外
凌哲熏那家伙实在讨厌的狠。
他没招他,他倒是先来惹上他。
第一次见他也在这里的时候,他几乎轮着拳头就要冲上去,他可忘不了,他对婉灵那种让人作恶的眼神,如今,婉灵都跑到这里了,他还yīn魂不散的粘过来,他怎么可能还会放纵他。
婉灵拦了他几次,最后gān脆简单的向他讲清的凌哲熏在这里的原由,临到末,还擦着眼泪说两人的故事很感人,那一刻,他才决定试着放下想敲碎他脑骨的冲动,放下屠刀,离他远点。
可是,这小子就是天生欠扁的类型,你不理他,他倒偏偏送上门的让你打。
每次沈煜跟在婉灵后面东跑西跑,凌哲熏就一定会在沈煜的后面chuī凉风。
“沈姑娘,慢些走,当心闪了腰……”
“呦,这谁家的小妻子,真是乖顺的紧,只可惜,他那夫君对他似乎并不上心啊……”
“呀!快瞧瞧,这是谁啊?沈煜?沈总?你这是?平民生活体验吗?沈氏是不是又有什么大的发展计划了,要转向农业?”
“哈哈哈,还别说,沈总你啊,挑着水桶这形象,比你坐在沙发上批着文件的模样顺眼多了……”
沈煜咬牙切齿,拳头握的嚓嚓响,如果不是婉灵站在身边,他早就一拳过去,解决了他。
婉灵张口闭口姐夫姐夫的叫,叫的他心里一揪一揪的,她都好久没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叫过他阿煜了,他有些郁闷。
除却这些,他还有一个很烦恼的地方。
那就是,婉灵不止jīng神上与他生疏,身体上也与他实行分居政策!
他住南屋,她就住北屋,他借口南屋风大要去北屋,她就一定会抱着枕头被子回到南屋,两人这样的戏码每天都要上演,直至最后,婉灵折腾的感冒了他才心疼她,决定暂时忍痛压制与她相拥的想法。
只是,压制是压制,打消是打消,这完全是两码事,区别就是,后者是死灰,而前者会复燃,这也就说明,自从婉灵病好后,沈煜童鞋的这个不太上得了台面想法,又如雨后的小chūn笋一般哗啦啦的冒了芽。
可是任沈煜如何摆出xing感的姿势,如何暖昧的制造两人之间独处的时光,如何不小心在婉灵正要更衣时”误“闯进去……结果都是一样,会被婉灵赶出来,并且,在门上多加一把锁!
沈煜仰天长叹,这种惩罚太残忍了,美味摆在面前,他却动也不能动,他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