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言赶忙说:“没问题,我肯定不会去见她们的!也绝对不会让把麻烦找上门的!” 谢语飞绷着一张脸躺在chuáng上,刘言也跟着躺下,关灯之后刘言试探着问:“媳妇儿,你为什么这么反感她们呢?是不是工作上有竞争,蹩脚蛇给你下绊子了?如果光是孩子你也不至于这样啊……小美不也是我前妻的女儿,你不也能待她挺好的,怎么周荟这一提,你就气成这样?”
谢语飞盯着面前的天花板说道:“我不担心哪俩孩子,我担心那俩孩子的妈!”刘言没理解,赶忙问道:“什么意思?”谢语飞没再理他,盖上毯子睡觉。
一夜无话,次日谢语飞离开后刘言还是控制不住跑到张怀远家里打听qíng况。张怀远有些意外的说:“昨天来的确实是蹩脚蛇,他们一家三口来的。他女儿想去国外上学,让我给联系下我老师。纽约的哥伦比亚大学,我有个同学现在仔那面工作……”
刘言又问道:“蹩脚蛇的妻子是不是叫周荟?那个女人单凤眼,鼻头上有颗红色的痣?”
张怀远更加惊讶了:“刘哥怎么了?那女人是叫周荟,也是丹凤眼,但是鼻头上有没有痣我也不清楚了,没看那么仔细过。蹩脚蛇跟我原来是一个大院的,不过他比我大很多,小时候不在一起玩,等我稍微大点儿了,他就搬出大院了,所以他妻子我真不是很熟,那个痣不痣的不清楚……”
刘言没在说话,转身出去了,但是他心底已经有答案了,那个女人就是他的前妻,如今他的女儿要去国外上学,去纽约。十几年不见的前妻再想也是浮云,十几年不见的女儿,说不想见是假的……
而这面谢语飞下班前冯浩告诉她晚上又有个饭局希望她参加下,谢语飞皱了下眉头还是点头同意了。经过几次出来应酬谢语飞已经掌握了一定的技巧,勉qiáng能够跟那些陌生人一起谈笑风声,但是一项不喜欢出来应酬的她也开始渐渐的习惯饮酒。
席上有人提道传闻本市最大的地产商蹩脚蛇又要拿地了,据说他相中那块地位置极佳,如今市区的好位置他家基本上都下手了,地价基本上都是他们家说了算,做地产做到这份上可以了。
这时立刻有人答道:“蹩脚蛇买的地都是他媳妇儿做的参谋,当初风荷苑的那块地就是他媳妇儿要求买的,如今那个楼盘位置好,价格低,刚一开盘就销售一空,如今亚洲金融经济危机,能在这个关头这么大笔进钱的,确实得值得大家学习下。”
谢语飞赶忙笑呵呵的说:“他们确实厉害,我这里是后辈,必须像他们学习……”话可以这么说,但是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明白自己对周荟充满了敌意,周荟是她事业和生活上的双重敌人!
酒过三巡,冯浩安排那些人上楼继续腐败,而谢语飞借口头疼,开始跟众人告辞往酒店外面走。酒店大厅里,张怀远正跟人聊天,他脸颊绯红,一看就是喝过酒的。迷离的眼看到谢语飞出来急忙打招呼“嫂子!这么巧,你也在啊?……”
谢语飞对张怀远印象不错,之前家里有事儿人家三番两次得帮忙,因此也停下脚步聊了两句。末了张怀远笑呵呵的问道:“嫂子,是不是跟蹩脚蛇那有竞争啊?还是有合作?我跟蹩脚蛇认识一点儿,需不需要我周旋一下?”
谢语飞一愣随机说道:“没有啊?我们现在没有jiāo集啊!怎么谁和你说什么了?”张怀远也是一愣,赶忙说道:“今天一大早刘哥就来我家里打听蹩脚蛇和他媳妇儿的事,我问他怎么了,他也没说,直愣愣的就走了,我以为你们遇到麻烦了,还想着看看能不能帮忙周旋下!”
谢语飞心里的醋瓶子这下子是彻底打翻了,错了,是醋缸。张怀远一见她脸色由红转白再转绿,赶忙说道:“嫂子,我是不是说错什么话了?你生气了?”谢语飞木着一张脸说没有生气。
这时候冯浩风风火火的从楼上下来对谢语飞说道:“嫂子,他们今天都不准备住下了,我还得尽快安排车给送回去,这样的话咱公司的车子就不够用了……要不你跟这等一会儿,我再给您叫辆车……”
张怀远赶忙说:“嫂子跟我一起走吧,我已经叫了车,应该马上就到了!”正说着有人走上来跟张怀远说道:“车来了,张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