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文函不解,淳于循极也不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文函你先别管为什么,反正妈妈叫你躲起来你就躲起来,我没叫你起来你绝对不能起来,听见了没有!?”
“哦!”虽不明所以,但看他妈妈这么紧张,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文函不敢再有异议,连忙缩进前座与后座之间的fèngdòng里,不敢出来。
“玺儿?”
“不要叫我的名字。”艾玺儿自己也很努力地想遮住自己的脸,显然不想让愈来愈靠近他们的陈氏兄弟看见她的模样。
淳于循极眯起黑眸,隐约察觉出某种事实。他按下车窗,仔细地研究陈氏兄弟那两张看起来很欠扁的脸,怎么也不敢相信,艾玺儿以前的眼光会这么差,居然会选上这种男人当她的丈夫。
“淳于总裁你好啊!”陈盛名弯下腰,紧靠着车窗,很巴结的对淳于循极直笑着,
他曾是艾玺儿的未婚夫。冷着一张俊容,他目光森冷地瞥了下他,“有事?”
热脸贴上人家的冷屁股,陈盛名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掉。
不过,碍于淳于循极的身分,他的笑容马上又恢复。
“淳于总裁,这阵子不见你到公司来,我以为你生病了,正想打电话去慰问你,没想到今天个就看见你了。”
“你在注意我的举动?”令人不寒而栗的嗓音冷冷地传出,湛黑的眸子不悦地深沉下来。
他从不晓得自己的一举一动居然被别人监视着,这种感觉直他XX的让人不好受,陈盛名彻底惹火他了。
就算感觉再迟钝的人也察觉得出淳于循极的不悦,陈国东知道自己的弟弟说了不该说的话,赶忙努力灭火。
“呃!淳于总裁,你这么说就言重了,我弟弟只是关心你,绝无他意。”他急忙为陈盛名的行为解释着。
“关心我?哼!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淳于循极一点都不领qíng。
“呃……淳于总裁,我是说真的。”
“别扯有的没有的,你拦下我的车究竟想gān什么?没事的话,我要走了。”淳于循极作势要踩下油门,陈盛名连忙喊停。
“淳于总裁,是这样的,我跟你签下的那份租约到今年底到期,我想再和你签下三年期的租约,所以想知道,我这样算老顾客嘛,租金的方面,你能不能…”
淳于循极想也没想就否决掉他的提议,更甚的,他还开口拒绝再和他签约的意愿。
陈盛名急了,能在淳于循极的大楼设置公司,不论在业界或社会上的地位都有一种无形的肯定,要是他被拒绝再签约,别人一定会怀疑他们的公司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届时他们的生意绝对会受影响,他绝不能冒这个险啊!
“淳于总裁,我们的公司一切营运正常,租金我也不曾积欠过,我不以为我们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你不肯再和我们续约啊!为何你却——”
“你曾听过我淳于循极做事qíng需要给人理由的吗?”他轻蔑地扫了他一跟,从头到尾都没给他好脸色看。
“呃!这个……”正当陈盛名不晓得该如何接话时,他突然瞄到坐在淳于循极身旁的女人,她的模样似乎有点眼熟。
“请你让开,我还有事,别耽误我的时间。”
“等一下,淳于总裁,你身旁的这位小姐……好眼熟,不晓得是哪位千金?”
一听见自己几乎被看穿身分,艾玺儿吓得缩成一团,拼命的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脸
“她是谁不关你的事。”
“是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觉得她像——”记忆里的一抹倩影忽然撞进他脑中,陈盛名讶然地瞪大眼,“玺儿!?”
他的叫声引来艾玺儿的浓浓惧意,她震了一大下,表qíng骇然至极。
“艾玺儿!?”陈国东一听见陈盛名喊叫的声音,马上挤了过来,“真的是你!?我问你,我儿子呢?你把我儿子带去哪里了?快把我儿子还来!”当年他真不该一时心软,答应艾玺儿的姐姐,把他儿子带去医院陪她,结果等他再去医院想把儿子带回家时,才发现儿子早不见踪影,接着又听见艾玺儿失踪的消息,白痴也知道绝对是艾玺儿把他儿子带走的。
“艾玺儿,你怎么会在这!?”陈盛名推开他哥哥,也对着车内大喊:
“你消失就消失,为什么现在还要出现?我问你,你是不甘心追我追到这吗?我警告你,当初那些钱是你自愿拿出来让我投资的,你休想再讨回!”
陈盛名的这番话不只让艾玺儿听的心酸、不堪,更令她感到气愤,心酸的是,她当初是瞎了哪只眼,居然会看上这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