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默默地看着紧紧地拥抱着她,满含深qíng带着无法言语地心疼轻吻着伤口的古皓然,轻柔、仔细,一寸一寸的述说着他的害怕和疼楚,若是他有那个能力,蝶衣毫不怀疑古皓然会希望这些伤口伤在他身上,那微微颤抖地双唇无声地倾诉着他的心意。
“蝶衣,苦了你了,我怎么让你受了这么多的伤!”
蝶衣低头看着古皓然不断颤动的睫毛,那份心疼直接从心底传到心底,蝶衣心中没来由地一暖,在众人都没有关心她的时候,在众人都忘了她也会受伤的时候,只有他,只有她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会心疼会担心会不舍,会毫不犹豫地为她付出关心,在她认为自己最不需要的时候,出现在那一片空寂良久的心空。
蝶衣眼中光芒闪动,缓缓抬手托起古皓然的下颚,古皓然微微诧异地抬头道:“怎么了蝶衣,是不是很疼?都是我不好,你……”话还没有说完,古皓然双眼陡然睁大,瞳孔中映出蝶衣越来越近的脸颊,双唇上一阵温热,蝶衣狠狠地吻中了他。
不是轻柔的吸吮,不是温qíng地深吻,带着狂妄地气息,带着野shòu一般侵略地狂野,蝶衣不容古皓然反抗地qiáng势撬开他的贝齿,丁香小舌带着无法述说地霸气纠缠上古皓然地唇舌,划过甜美口腔中的每一寸肌肤,成功的引来古皓然的一阵颤栗。
古皓然在最先的一怔后,双手陡然收紧,紧紧地搂抱着蝶衣的细腰,轻轻闭上双眼激烈的回吻回去,不料蝶衣一点也不退缩,根本不容古皓然反抗地狠狠吮吸着他的舌尖,丁香小舌或重或轻地在古皓然唇舌上勾画着,一手紧紧地托着他的后脑勺,一个使劲把古皓然按在车铺上。
狡猾地小舌没有目的的顶上古皓然的上颚,古皓然顿时浑身一震,搂抱着蝶衣的双手更加使劲地圈住她,蝶衣感觉到古皓然突然不自禁地颤抖,什么多余地话也不说直接就朝古皓然口腔里最敏感地地方袭击,蝶衣本就善于寻找弱点,或重或轻的在那处肆nüè,不一刻古皓然的呼吸就越发的重了起来,身体也相当的敏感。
“蝶衣,你gān什么?……别……嗯……”没有争过蝶衣的古皓然,一被蝶度放开已经吻的红肿的双唇,不由出声抗议,岂料话还没有说完,蝶衣就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轻轻的舔起来,一手从他的衣服内伸了进去,捏住了他胸前的红茱萸,轻柔地搓捏起来,一股又麻又痒地感觉一瞬间从脚趾间传遍全身,古皓然顿时止不住的颤抖,询问的声音也走了调。
蝶衣轻舔着古皓然的耳垂,时不时对着耳内chuī一口气,激得古皓然不停地颤抖,古皓然松开紧抱着她的手,一边喘气一边作势想推开她,蝶衣一手紧紧地扣住古皓然的后脑勺,整个身体在他身上轻微地蠕动,耳立听着古皓然的喘气陡然加剧,蝶衣不由轻微地一笑。
轻吮吸了一会,蝶衣放过古皓然的耳垂,听到古皓然似解脱又似不满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蝶衣嘴角勾起一抹魅惑地笑容,头一低一路沿着他的锁骨就向下吻去,一边随手解开了古皓然身上的衣服,一层层地向外撕开,一边道:“我做什么你不明白?”边说边一口含住了那盛开的茱萸。
古皓然身体一挺一把按住蝶衣埋在他胸前的头颅,哑声道:“蝶衣,别惹火,现在这个时候……不好,你别挑逗我……我会忍不住,蝶衣……嗯……”
蝶衣一手使劲捏了一下古皓然胸前的另一颗茱萸,成功引得他全身一震,按在蝶衣身上的手更加地使劲,蝶衣抬起头来一脸诱人水色地低声道:“我只管我喜欢,其他从不在我考虑的范围。”
古皓然双手尽全力紧紧搂住蝶衣的头,不让她四处肆nüè,声音无限低沉地道:“别这样蝶衣,我身上有毒,你和我……等我毒解了再说好不好?蝶衣,我不想……啊,别,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按住了蝶衣的头,古皓然却没有办法抵挡蝶衣的双手,不过几句话时间他全身上下的衣服就被蝶衣撕烂在地上,而现在蝶衣的手极不规矩地摸索到他的双腿间。
蝶衣虽然没有自己亲身来试验过两人之间的事qíng,可是现代实在是看得太多了,没试过并不代表她不会,此时面对青嫩的古皓然,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办法使力的人,还不是任由她主导一切。
蝶衣听着古皓然的话,明白他在担心些什么,也知道这样的做法有什么意义,古皓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虽然还有一线希望可是那太渺茫了,若是在平时他肯定欣喜至极,他有多想与她融为一体,有多想蝶衣真正地归属他,这点就算没什么qíng绪地蝶衣也感觉得到,可是现在叫他怎么能够去这么做,他那么爱他的妻子,怎么忍心就这么毁了她的一生,怎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