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别怕,锦儿给你撑腰”锦儿还后知后觉地拦住公子身前,一副忠心护住的模样。
晓雪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望向已经在罗儿的搀扶下,下了马车的苏繁,转移话题道:“你那块绣布脏在哪儿,待会儿画出来,我们研究研究如何弥补。毕竟坐等上面的批示,再到内务府去拿同等规格的绣布,估计得好几天。求人不如求己,还是早点另作打算的好。”
苏繁脸上的红晕渐渐消散,他点了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即便绣布沾染上油污,我还是坚持将凤凰绣出来了,至于脏污之处,在凤凰脚下原本该是梧桐枝的地方,若是用梧桐叶绣遮起来的话,似乎有些失真。若是只绣梧桐枝的话,又遮不住那块污损。我也正寻思着跟晓雪你商量商量,你主意多,帮着想想该如何弥补的好。”
两人轻声细语,小声jiāo谈着,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书房内。罗儿让受伤的锦儿去休息,自己帮着主子磨墨,苏繁在宣纸上勾勒自己的构图,以及那处脏污。
晓雪在一旁看着,那处脏污在凤凰脚下,晕染了不小的一块。她皱着眉头想了想,道:“这凤凰脚下只能画梧桐吗?不能画些其他的?”
“凤栖梧桐,凤凰当然是在梧桐树上了……晓雪你觉得还可以画些什么?”苏繁觉得她的点子多,往往想出的主意又新鲜又合理,便很虚心地向她请教。
“我觉得在凤凰的脚下画上赭色的山石,周围都是怒放的牡丹。”晓雪拿起他刚刚放下的笔,在画纸上几笔勾勒出她想 要的构图,“牡丹是百花之冠,象征着高贵、雍容、华丽、富贵。而凤凰又是百鸟之首,代表着富贵吉祥。两者如果放在一块儿的话,不是寓意更加深远吗?帝君的锦被、屏风上绣丹凤牡丹,绝对能称她们的心意。”
说话间,被绚丽多姿的牡丹环绕的丹凤,并未被牡丹争去了颜色,反而更加衬托出凤凰的雍容富贵,卓而不群。晓雪的构图采用了现世的透视法,画面更立体更具艺术气息。苏繁看了,爱不释手。罗儿从远营殿回来一直蹙起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解决了绣布油污问题的晓雪,从刺槐胡同回到邵府后,一直有些心不在焉。用过晚餐后,今日侍寝的是妖孽熙染,他早早地便到净房洗了个香香的花瓣澡,妖娆无边地支着上半身,躺在chuáng上,艳丽的红衫褪至肩头,露出结实的胸膛和xing感的锁骨……
他不住地用充满魔力的凤眸,向那个魂不守舍的晓雪抛着媚眼,明显的xing/暗示,却得不到回应。他不耐烦地从chuáng上坐起来,光着脚向晓雪走去,惹眼的红袍在身后拖了长长的一片。
他不住地逗弄着趴在桌上,魂不知道跑哪去的晓雪,手、嘴、舌头……极尽所能地**着,可是晓雪依然像个木头人 一般,任其摆布,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
妖孽愤怒了,被无视的羞愤。
他一把将晓雪抱至桌上,野蛮地撕开晓雪身上的衣服,粗鲁无比地进入了她身下的柔软地带。
晓雪惊呼一声没有前戏的**,让她感到下身一阵不适。她瞪着眼睛看着那妖孽,咬着牙道:“嘶——你gān什么?”
妖孽媚眼如丝,电力十足,那xing感沙哑的声音轻轻柔柔地回答道:“你说我在gān——什么??”说话间的动作并没有停,反而更加剧烈地进进出出。
在桌上的新鲜感受,那紧窒包裹着他的触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臀部更加卖力地摆动着,口中喘息如牛。
晓雪也是头一次在桌子上跟自己的夫侍打野战,感到无比的刺激。她抛却了头脑中的疑虑,度过了初期的不适,她将腿缠在他纤浓合度的腰上,感受着那灼热的坚/挺在体内抽/送撞击,qíng不自禁地沉浸在那美好的触感当中……
当体内一阵灼热喷涌而出,一切归于平静,晓雪的鬓角微微润湿,口中地喘气尚未停下,便轻轻拍了拍妖孽壮实又带着些汗意的胸膛,嗔怪着:“你突然发什么疯?”
她的脚依然缠在他的腰间,两人的隐秘之处仍然紧紧地贴在一起,那已经疲软的虫子,还停留在她细软湿滑的体内。妖孽满足地动了动腰肢,斜睨了她一眼,道:“谁让你只顾想自己的事,不理睬我的?到底是什么事,让你如此专心,居然置我的**于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