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恼地皱眉:“我很喜欢我的工作,可是,你也听到了,婆婆她---”唉,有个jīng明厉害的婆婆好是好,但却只能唯唯喏喏当个应声虫。
她拍我的肩:“别这样,我家老巫婆也与她差不多啦,不过她还好啦,说话那么委婉。辞职就辞职吧,以后咱们结伴去环游世界,哈哈,花男人的钱,做自己的事,多慡。”
我白她一眼,她天生就是乐观派,可我不同,我总是思前想后,顾首顾尾的,或许与家族有关,我母亲那么美丽贤惠的女人,父亲都出轨了,母亲也曾是个快乐的家庭主妇,可父亲出轨后,就断了她的经济,没有收入来源的她日子过得可辛苦了。
母亲的下场让我对婚姻心存畏惧,明知关季云对我的感qíng,可潜意识里仍是不相信男人,总想多存些钱在手里,这样也有个退路。
向以宁拍拍我的肩:“你的心qíng我理解。这样吧,与关季云好生商量,看他的意思吧。”
我叹气,“他表面上不反对我工作,但心里也决对是希望我辞职在家专门侍候他一个人。”
她耸肩:“我家一鸣也一样啦。不过他也尊重我的意见,如果我生完孩子后还想去工作,他也会支持我的。我想关季云那么爱你,应该也会尊重你的想法的。”她轻捶我的肩,“与他商量一下吧,尽量往好的说,给他灌迷汤。然后再让他出面与关伯母说说好话就是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晚上与关季云躺在chuáng上,他先向我道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你平白受委屈了。”
我低低浅笑,偎进他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抱着很舒适,很安心。
“事qíng解决了就好,其实我也很感动。季云,谢谢你能无条件地相信我。”我说的是与雷烨的诽闻的事。通常十个男人在看到自己老婆“*”的证据后,都是抓狂愤怒居多,不像他,首先是安慰我,替我想办法平息外界的揣测,然后才是寻问事qíng的起因。
这样的男人,能给我无条件的信任,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他轻描淡写地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就是相互信任,如果连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又何谈天长地久?”
“哟,看不出来,关先生对婚姻也有一套啊?”我取笑他。
他呵呵低笑,握住我使坏的手,放在唇边细细吻着,“夫妻相处除了信任外,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条件。”
“是什么?”我好奇了。
他翻身,把我*,一脸邪笑:“*和谐。”说着,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我喘气,拍开他的手:“别闹,我还有件事要对你说。”
他低头在我脖子处种下印记,喃喃道:“不急,等做完后再说。”
我不依,扭动着身子,就是不让他得呈。
他叹气,无耐地道:“你说吧。”
“婆婆想让我辞职回家,你的意见呢?”
他沉吟一会:“出了这种事,我也很不放心你在外边工作。”
我白他一眼,就知道他不会站在我这边。
他又说:“不过,这是你的工作,你自己拿主意吧。”
“季云,你也知道,我很喜欢这份工作。”与他十指相握,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向以宁说对了,他爱我,必然不会qiáng迫我。
我偎进他怀里,脸颊在他米色睡衣的胸膛处摩蹭,声音柔柔,“如果辞职在家,整天无所是事,我会很闷的。”
他低沉一笑,伸手拂过我颊边的头发,手指头似有似无地在我双唇徘徊,“好,我尊重你的意见。”
我欢呼一声,抱着他的俊脸猛亲,“季云,你真棒,我最爱你了。”
腰间一紧,他的双手猛箍住背后,翻过身子重新把我压在身下,声音嘶哑:“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眨眨眼,“你真棒。”
“不是,后边一句话?”
我想了想,问:“不记得了。”
他瞪我,我无辜地瞅着他。
“小妖jīng,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满脸狰狞,双唇朝我压来,重重吻上我的唇,动作狂野,我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他的吻带着灼热与激qíng,很快,我便丢盔弃甲、弃械投降。
我不再抗拒他的激qíng,他便极尽温柔地逗弄我,一改往常的*,这次的绵绵细雨像上等丝绸滑过柔美肌肤般,带着丝丝麻痒与悸动,更令人无限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