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许多理由给自己打气,我重新振作,借着圣涎节舞会,我准备重新追求她。
可惜她仿佛察觉了什么,还是对我真的没意思,她yù拒还迎的姿态让我怎么也迈不出追求的步伐。公司里的员工哪一个没看出我对她的心思,可她却若无其事般,穿着一身休闲式羽绒服就出场了。尽管如此,她的气质和美貌,及搭配完美的小饰品,仍是让她在众多打扮花枝招展的女xing中脱颖而出。
本来我的私心是让她夺得最佳魅力奖,可她却先一步把胸牌给弄丢了。
她分明是故意的,她应该知道,夺得最佳魅力奖的女职员可以与我共舞。
我的算盘落空,却仍不死心,不由分说邀她跳舞,跳到一半,她却借口去洗手间再一次撇下我。
那晚,她的她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和她的容貌一样,都给我留下了永可磨灭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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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主动打她电话,找了种种理由,请她陪我参加私人晚宴,请她做我的女伴---她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了。更甚者,她放任着手机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都不肯接我的电话。
种种迹象表明,我已经被三振出局了。
失落的同时,又不甘心。我是什么身份?我可是慕容家的子弟,香港哪个女人不给面子?唯独她,把我当成路人甲般冷漠对待。
再一次借口公事为由,把她带到家中帮母亲设计时装。
我已事先通知母亲了,我想娶她。请她不要为难她,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了。
母亲同意了,却仍是拐弯抹角地没给她好脸色,我不知道她是否受伤,我只知道,她脸色不太好看,看母亲的眸子带着不易察觉的不屑。
送她回去的路上,我不知该说些什么,索xing保持沉默。她也一样,望着窗外夜色,不发一语,车内黑暗一片,看不清她的面容,但从她身上散发出的疏远让我几度失声。
“抱歉,今晚我妈可能给你带了些压力。其实她人挺好的,只是对我带进家的女xing总是不太放心而已。”到了她的住处,我终于找了个话题,却是向她道歉的话。
她没说什么,只是向我道谢。
我再一次绝望了,她在母亲那里绝对受了气,却一个字也没说,这其中说明了什么?我再清楚不过了。
绝望之下,我开着车子冲回家,对母亲咆哮如雷,长这么大,我第一次冲她发那么大的火。
母亲也很生气,大骂我,说我不孝,说我在造反,不把她放进眼里。
我气得五脏六腑都冒烟了,母亲不喜欢她的理由不是她家世不好,而是她对她态度太过冷淡,这让她很不慡。
“就算我不在乎她的家世,但至少她得把姿态放低点才是。瞧她那副高傲样,好像是我求她嫁给你似的。”
我说:“那你想怎样?让她对你卑躬屈膝,巴结讨好?”
她紧抿着唇,不悦道:“我也没让她非要对我巴结讨好,但她太过冷淡了,为人也太高傲了。抛开我是她未来婆婆的身份,单说我是她老板母亲的身份,她就应该对我热qíng点,而不是摆着清高不可侵犯的模样让我生气。”
我抚额,忽然心力憔悴,这就是我的母亲,一个总认为自己高高在上不容别人看低的贵妇人。
“妈,你误会了,她什么也不知道,是我在追求她。”
母亲睁大眼,大惊失色:“什么,那就更不可能要了。也不垫垫自己什么身份,你都屈尊隆贵追求她了,她还摆姿态?这种女人更不能要。不然以后娶进门了你会降不住的。”
我再度无力,真想打自己嘴巴,明知她是什么样的人,偏要对她说那么多。
我看了母亲一眼,忽然发现,她好陌生。
“站住,夕阳,你那是什么眼神?”
我掀了掀眼皮,淡淡地说:“妈,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等等,夕阳,我告诉你,我也不反对你娶那位沈小姐。但必须经过我的考验才是。”
我讥笑一声:“你的考验没有一个女人能通过。”
“怎会呢?我的要求也不高,至少她要洁身自爱,家世清白。刚才她吱吱唔唔的样子,想必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女儿,你可得多长几个心眼,知道吗?”
我冷哼,有谁会在第一次见面就自报身家的?她想得也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