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过的不错?”
拦住了我的去路,执拗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让我想到了步行街那次的偶遇,他那僵硬的身形,一瞬不变的视角,是在为我而执着的停留吗?
如此的质疑,就像是非要从我的脸上看出来花来一样,直直的看着我,问出的话语也是带着生涩的嘲讽,看来他不期望我过的好啊。
“托您的福,我一向懂得惜身!”
我脸上薄凉一片,还挤出一个轻蔑的笑容,侧身yù从他身边离开,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再也难以挣脱,什么意思?我抬脸回望,一抹不解,还有浑身的僵硬,这算是什么,又想和我纠缠不清了么?
“这么怕见到我?”
负气的,甚至带着淡淡的委屈的腔调,这个自命风流的男人,是什么意思,再表示着游戏玩尽之后,还有着某种不舍和不甘吗?
要惩罚的他已经惩罚了,要鄙视的他已经鄙视了,我不是如他所愿掉入了他的圈套,还可笑的付出了真心了吗?
现在还要怎么样,孩子我有一个,他知道了,老公我也有一个,他也知道了,他还想怎么样?
“我想藤先生可能忘记了,我们的游戏结束了,恕我不继续奉陪!”
我淡淡的压抑着自己的激动的qíng绪,每一刻都告诉自己,冷静,清醒,无qíng,狠心,只要这样才能更好的保护好自己,在他面前,维护好自己支离破碎的自尊首当其冲。
抓住我,久久的不能说话,甚至周围的人都看得呆了,连邵怡然都忘记去换礼服了,而藤浚源的母亲,想必脸色更难看吧,这算什么,是她儿子舍不得我,可不是我硬赖着他儿子。
所以,我大可以扬起脸孔,我大可以挺直腰杆,我怕什么!
“浚源,放开尹小姐,这样成何体统!”
果然,是藤浚源的母亲结束了这奇怪的僵持,我获得了自由之后,马上逃一般的向着丽晶酒店的门口奔去。
嘭――男人坚硬的胸肌,撞的我快要喊出声来,脸色微微难堪的我,知道怪不得别人,正想道歉之后继续逃亡,却被来人的声音,给阻止了。
“依婷?”
是水牧文欣喜的脸,似乎此处看到了我非常的激动,那本来沉默雅致的脸,多了一层不能表达的qíng绪,眸子间的期待让我一下子有些不能确定,我是不是看错了。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我脸色微微的修整了一下,此处看到了水牧文,我并没有任何高兴的成分,见到了他就让我想到了苏航的抚养权,我并不欢迎水牧文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依婷,等一等,我有重要的事qíng找你!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唐突!”
严肃的脸,带着浓浓的请求的意味,没有给逃离的机会,在我侧身要离开的刹那,挡住了我的去路,这是什么,难道嫌我今晚还不够láng狈吗?不用转头,我也能够感受到藤浚源那毒辣辣的眼光,他估计又要嘲笑我了吧?
让他嘲笑去吧,在他眼底里我不过是个朝秦暮楚的坏女人,尊严早已被践踏,这一点嘲笑算什么,这一点鄙视算什么?
“我不知道我能帮助你什么,如果和苏航相关,我无能为力!”
我淡淡的断绝了水牧文的后路,看着他一脸的惊诧和失望,却仍旧执着的挡住了我的路,难不成他一定要带走苏航吗?我不想在这里和他讨论这个问题,但是我也不想让水牧文认为他有机会带走苏航。
“依婷,苏航的身世我已经都清楚,我不是来和你抢苏航的!”
没有给我半份逃避的机会,水牧文平静的陈述着让我放心的话,可是我却有些心绪不稳,这里,不该是我停留的地方。
“既然如此,我们找个地方谈一谈吧?”
我之所以妥协,并不是因为答应了水牧文的要求,而是我不想在这个地方和水牧文争执这个问题,更不想让藤浚源来知道这些所谓的惊天大秘密,其实本来没有什么秘密,不管苏航是不是我的孩子,他不能接受,已经是最明显的事实了,又何必计较苏航是不是我的孩子呢!
“看不出来,你和水牧文这么熟?”
讥笑的腔调从背后冷飕飕的传来,我佯装没有听到一样,转身就要走开,可是藤浚源再一次拉住了我的手臂,眼底的愤怒和气恼满满堆积,那样子似乎要将我吃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