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挑眉轻笑,他说:“我哪里变态了,你轻薄人家,人家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讨厌死了。”
袁城北气急,正要发作,随即想了想便冷静下来,笑着说:“我怎么轻薄你了,告诉你,我是顾家的传承人,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叉子……”她将叉子拿起来,笑着说:“是我的,你先轻薄叉子,我只是代叉子轻薄回来,同理,杯子亦是如此。”
好吧,袁城北气喘吁吁地躺在训练cao场上,她承认她不该惹他。谁知道他这样记仇,报复得这样狠,足足跑了三十圈。于是,袁城北刚刚倒下,便看到一张张狂的笑脸,俯视着自己。
“袁同志,你还有两百个俯卧撑呢,怎么?”卓然蹲下,看着北北胸口起伏,笑着说:“你心跳似乎很快,要我帮忙吗?”
说完,也不顾对方是否反对,手已经按在北北的左胸上。
“流氓!!!”北北怒,伸手去打,毫无力气,被卓然抓住。
卓然脸不红心不跳,他说:“我帮你平复紊乱的心跳,别以为我手放在这里我就很舒服,你这又不是胸,顶多算胸……肌。”卓然故意把声音拖得很长,手上还用力捏了一把。
“胸肌你不能拧自己的啊?”北北羞然,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占便宜占得这么委屈。
好吧,卓然承认,虽然他也喜欢小野猫的xing子。只是,要带回家养着的话,还是要驯养一番,把野xing驯服了才好。所以,要趁她筋疲力尽的时候,嗯,为所yù为。
卓然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扑倒在北北身上,死死的压着她。他口中说:“哎呀,真不好意思,刚刚腿抽筋,没站稳,现在腿也疼,站不起来了。”
“你……”北北被气得脸红脖子粗,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却无计可施。
北北挣扎着,希望能将身上那个人推下去,谁知道一动之间,她已经感觉到某人的异常。而卓然的呼吸,也灼热的扑打在她颈项之间,她有点迷乱了。
“北北……”卓然粗重的喘息,隐忍着某种青chūn的躁动,他的唇在她耳垂处摩挲,不进攻也不后退。他说:“你还记得,当年大明……”
“去你妹的。”北北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推开卓然,大声说:“老子不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嗤……”卓然承认,袁城北很容易让人破功,刚刚多好的气氛被这丫头破坏了。
不过没关系,他要说的可不是大明湖畔,而是大明会所。当年,在大明会所,他被一个小丫头抓住qiáng吻了,他可都记得。如今,小丫头也长大了,似乎该讨回来了。
他将北北的双手扣住,置于头顶,再次俯身压住她。他笑:“小丫头,不记得了,四年前你可是qiáng吻了哥哥,现在该让我讨回来了吧,嗯?”
袁城北晃神,她愣住,呐呐的问:“那,那个人,是你?”
“哼……”他轻哼,挑眉:“看来,你还没忘记嘛,怎么,未婚妻,原来你那个时候就瞄上我了?”
北北羞赧,那个时候时候不懂事,跟人打赌玩呢。她支支吾吾的说:“那个时候是我不对,大、大不了,你qiáng吻回来就是。”
看着身下唯唯诺诺的小猫,卓然兴致盎然,他笑:“好啊,只是……”他拖长嗓音,等北北急切的看着他时,他说:“四年了,算算利息,qiáng吻怎么够,至少应该是qiángX。”
“我X你妹,卓然,你不要得寸进尺。”北北挣扎。
她可不想大白天,在部队训练cao场上被qiángX。要知道,训练场上四面八方都安着监控器,她还不想演A-片。
“得寸进尺?”卓然挑眉,他伸手到北北腰间皮带上,笑着说:“好啊,不过,你可能要失望了,你未婚夫我,虽然不至于‘寸’,却也不足以‘尺’。”
北北有些怕了,她放软语气,哀求着说:“卓然,卓大少,卓少校,别在这里,求你。”
卓然敏捷起身,顺便把北北带了起来,北北落进他怀里,听见他轻笑。他说:“好啊,既然夫人相求,那为夫便换一个地方。”
罪恶节假8
北北总算松了口气,等等,不对啊,什么叫换一个地方。她在他怀里挣扎,却苦于无力,卓然这厮真yīn险,故意让她跑得脱力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