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点头应下,回家之后也在思索这件事。
十字绣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楚鹤翔虽然找人模仿了,但一时间研究不出来。他马上就要回京,肯定是不甘心放任芙蓉绣庄的生意起死回生的。只是一时间她也想不到对方会出什么招。
她兀自出神,李氏和孟婆婆她们也不打扰她,天色晚了她们做完了活计知会她一声,也就各自回家去了。
等姜桃回过神的时候,弟弟们和沈时恩都回来了。
现在家里的饭菜是不用姜桃和沈时恩准备的,李氏和孟婆婆成了小组负责人后就自发性的帮着姜桃买菜做饭,反正对她们来说也只是做惯了的很顺手的活计,而且中午做了饭,她们也不用回家去吃饭折腾时间,能做更多的绣品。
姜桃要把菜钱结算给她们,两人都不肯要,说带新人的额外收入已经足够这一点菜钱,怎么都不肯收的。
沈时恩去了灶房把中午她们烧好的、另外盛出来的饭菜热了,也就准备开饭了。
姜桃帮着他一道端,一个没注意两人的手背就挨到了一处。
本是很普通的事,沈时恩却立刻跳到三步开外,看色狼似的警戒地看着她。
姜桃被他这反应唬了一跳,好笑地道:“你干什么啊?我就是不小心碰了一下你而已,至于这样吗?”
沈时恩没吭声,把手里的盘子放到了桌上,但那行动间怎么都透出一股小心翼翼、不乐意再让姜桃触碰到他的劲儿。
姜桃无语了,寻思着怎么有种梦回洞房之夜,恶霸调戏良家大闺仔的错觉呢? 不怪沈时恩反应大,实在是上次姜桃把他折腾惨了,现在看见她的手联想到那晚的事,还不自觉地发怵呢。
毕生难忘的教训,委实不是大话。
姜桃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但是弟弟们在场也不好说什么,就只得先按下不表。
等用完了夕食,姜杨他们回屋写功课了,姜桃就把沈时恩拉住了。
“咋见了我比见了老虎还害怕?”姜桃笑着打趣,“你不是打虎英雄来的吗?”
沈时恩的手被她拉着,人却坐的远远的,正色道:“还老虎呢,听到这个词我都害怕!”
要不是见识过他在床笫间不知满足的索取模样,只看他现在这正襟危坐的,姜桃还真要以为他是个不好女色的正人君子呢!
她笑着啐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从前折腾我多少次了,还让我差点在弟弟们面前丢丑。我不过折腾你一回,怎么还让你记恨上我了?”
“记恨肯定是谈不上的。”沈时恩扬了扬唇,又忍住笑意,继续保持着无比正经的神色道:“只是两件事不可混为一谈,我折腾你是咱俩都舒服,你折腾我,那是故意让我难受。”
他都没好意思和姜桃说,那天之后他憋得感觉某处都快爆炸了。
偏后头姜桃又忙起来了,累得直呼脖子酸痛,他每天晚上给她按摩,大手抚在她光滑柔软的颈项之上,身体的躁动难以言喻。
加上萧世南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晚间读书更能专注,大晚上的在家里不睡觉。他不想把正屋弄的气味难闻,又怕去了旁的屋子教萧世南这夜猫子撞破,冷水澡都不知道冲了多少次。
一直到了这两日,沈时恩才算恢复了正常。生怕姜桃下次再使这样的招,所以他就装出了这么一副害怕同她接触的样子,也让她知道知道,男人某方面是不能随便折腾的!
姜桃看他还躲着自己,收起玩笑的神色,问:“不会是真出毛病了?”边说,她的视线边不由自主地往下扫。
沈时恩被她打量地耳根都红了,但还是挑眉道:“毛病倒是没有,不过你要是信不过,咱们也可以试试。”
姜桃赶紧把他的手撒开,说:“试什么试?难得我今天休息了半天,晚上还想睡个好觉呢。”
两人笑闹了一阵,各去洗漱躺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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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姜家这处的安宁和乐,楚家别院的气压就低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