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纲手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有些晚了,她身边早已没了羽生的踪迹。
纲手起床,走出卧室,然后就看到了餐桌上摆好的早餐。
煎蛋、培根、烤面包片和牛奶,很简单,但带着温度,且可口。
至于羽生,已经上班去了。
“羽生,你不要教卡卡西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么小的孩子很容易当真的。”
影流这边,难得的,旗木朔茂正在对着羽生抱怨。
“我懂我懂,对那个孩子,你难免会有虎父犬子的感觉,但没关系,老婆是真爱、儿子是意外……”羽生满是同情的拍了拍旗木朔茂的肩膀。
这话搞得旗木一愣一愣的,他心说我对我儿子很满意啊,怎么你还替我不满意上了?
“孩子的事情放一边,我有一个想法,你听一听有没有可行性。”羽生没有心思继续纠结卡卡西的事情,他有更严肃的问题要跟旗木朔茂交流。
“什么想法,你说说。”
“关于影流的未来发展……是这样的,当我们的忍者去接外来任务的时候,任务金村子会抽一半,这是既定的,剩下的一半呢,我觉得我们的组织应该再抽掉这一半的百分之三十,最后的钱才是影流忍者应得的那部分任务金。
但也不能直接把钱给忍者们,而是要先把任务金扣三个月,三个月之后再如数发放……
我们是做平台的,本来就应该向服务内容的提供者与服务内容的使用者进行双向收费,这不是很合情合理的事情吗……这样操作下去,不久之后我们影流就能成为世界第一大科技企业了。
或许会有人骂我们流氓,但没关系,只要我们成功了,还是吹捧我们的人居多的……到时候我就是羽布斯,你就是旗木里。”羽生向着旗木朔茂阐述了某个计划,描绘了某种远大的前景——主要是指经济前景。
“那什么,我现在退出影流还来得及吗。”
旗木朔茂沉默,并且特别想点一根烟冷静一下,但最终他还是这样开口说道。
“你觉得没搞头?”
“没有,我觉得你肯定不希望影流分崩离析……最近你很缺钱?”
“不是缺钱,我是准备赚点奶粉钱。”
“咦,羽生,你有后代了吗?”
“没有,又不是孩子的奶粉钱,是我自己的n……”羽生悚然一惊,“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没搞头就算了。
可惜啊,你不知道刚刚我们放弃的究竟是什么。
成为世界第一的机会,就被你这么简简单单的给否决了。” 就在羽生正在跟旗木朔茂交流着压根不靠谱的“组织发展规划”的时候,纲手刚刚吃过了简餐,她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又把家务处理好之后,这才出门离家。
羽生的计划听起来好像是要把影流打造成市值1.4万亿两的大组织一样,然而实际上他只不过是想趁机公款私用而已。
但这种措施其实没什么意义,对于一个有着“博彩”这种有益身心的爱好的人来说,肯定是手边有多少钱她就会输掉多少钱的,不存在她的可支配资金增加了,那她就会收敛一些的可能性,事实上,情况只会相反。
更何况纲手还是一个总是会赌输的人。就算把整个火之国给纲手,那她也会把这整个国家给输个底掉。
这败家婆娘是真的难养。
纲手离开家之后,先是去木叶医院呆了半个上午,处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之后,临近中午的时候她又离开了木叶医院,去往了三筱留下的那个小院子。
绳树依然住在那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特别是雨之国的大战结束以来,纲手待在那边以及与绳树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某种程度上说,纲手潜意识之中作为“家”的地方正在发生着转移——哪怕身体里流淌着一样的血,可每个人依然会有着各自的生活,这是不可避免也无需避免的事情。
纲手非常疼爱她的弟弟,然而这种疼爱却并不具备那种再也容不下其他感情的唯一性。相反,最初的绳树才是一直沉浸在那种姐弟二人“相依为命”的感觉之中的人,不过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这样的情绪也会越发的趋于平淡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