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三筱就无法成为忍者。
至于纲手,那得算是隔代遗传了……虽然无法跟挂壁祖父与祖母相比,但纲手也是最顶尖的忍者,这与三筱迥异。
聊了一会这个话题之后……主要是羽生在帮忙开解纲手,两人终于把话题绕回了现在的祭典本身上。
“有点饿了,我去买点东西吃。”纲手说道。
“喔,快一点,一会好像有烟花表演。”
纲手从羽生身边离开,可是没等她把小零食买回来,第一颗烟花已经从木叶漆黑的夜空之中绚烂多姿的爆开了。
羽生抬头仰望,而就在此时此刻,一个戴着兜帽、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人从他的身边经过,同时对方趁着烟花爆炸声音的间隙,以低沉但非常清晰的声音对着羽生说道:
“羽生大人,最近请多加小心。”
羽生一愣,但等他回头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在了拥挤的人群之中,再也找不到了。
是什么人?在提醒些什么?
一个完全不知道身份的人,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没头没尾的对着羽生说了这么一句话……鬼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羽生?”
等纲手提着两个纸袋返回的时候,发现羽生正一脸疑惑的呆站在原地。
“没什么,我只是魂不守舍的等你回来看烟花。” 木叶的地下,某个隐秘的实验室。
阴冷且幽暗。
这里是大蛇丸的巢穴,而此时大蛇正站在一张桌子的后面。
他的桌面上空空荡荡,只是并排摆放着三个大概巴掌高的玻璃瓶子,每个瓶子的外面都贴着一个不同的标签。
玻璃瓶里面好像都空空如也,然而却被一一紧紧地密封着。
大蛇丸拉下了遮在自己口鼻上的三角面巾,接着他将最左边的一个瓶子单独放在了一边。
“果然,这一个是最难处理的。侵蚀性太强,甚至到了只能判定为‘无用之物’的地步了,让人怀疑它的主人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
然而它当然不可能真的是什么无用之物,只能留着以后再慢慢地研究了。
硬要说的话,这应该代表着一种“混沌”,就跟羽生的思想一样复杂。”
说着,大蛇丸把那个玻璃瓶子收了起来,这东西好像超出了他目前的知识储备与技术水准,所以只能留着以后处理——毫无疑问,这瓶子上贴着一个“雨”字。
但这肯定不是天气预报。
尽管大蛇丸的这种行为有些作死,然而它并没有超出情理,甚至这得算是最正常不过的发展……如果一个非常“特别”的研究材料被放在了一个好奇心尤其旺盛的疯狂科学家触手可及的地方,那科学家不可能永远沉默,他早晚会出手的。
为什么一个忍者身上能五属性并存呢,这不正是一个很好的研究课题吗?
羽生自然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被研究,所以也不好猜测他知道了这种事情之后会作何感想、又会采取哪些带有教育意义的行动。
“至于这一个……那就是单纯的强大了,跟前面一个乱七八糟的东西不一样,这一个是因为单纯的无法抑制才无法被实用的,毕竟稍稍沾染就会被它同化——理论上这也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处理的东西。”
大蛇丸把第二个瓶子往自己的身边摆了摆,然后伸手拿起了第三个瓶子。
“好在有第三个,抑制、调和、控制,隐秘的忍宗流隐藏在血脉中的力量简直难以想象,如果可以的话……好吧,我有点后悔把她还回去了。”
大蛇丸将第三个玻璃瓶打开,不知道往瓶子里丢了一件什么东西,然后随着他手腕的晃动,那瓶子里当即缓缓地出现了半瓶清澈的水……这应该是某种药剂。
再接着,一条白蛇从大蛇丸的衣袖之中无声无息地爬了出来,白蛇仰起头、张开嘴巴露了露它的尖牙,然后它三角形的脑袋就探入了那个玻璃瓶之中,随着信子一探一缩,瓶中的药剂就被它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