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峭一手抄着兜,懒漫不经道:“不光您这儿没有,这个月其他城市的各大医院也?没有,挺好,这证明至少?她没做过手术,没生什么大病。”
院长迟疑问道:“那警方那边也?还是……”
“没消息就?是好消息。”江峭眯起眼尾,抬眸望了眼外面天色,口吻不容置喙,“只要人还活着,我就?一定能带她回家?。”
他淡敛回视线,抬手拍在院长肩头,一歪头,朝他扯唇:“刘院长,这么多年月月都来麻烦您,也?难为您费心了。”
“江总您这是说哪里的话,您这些年为我们医院投资先进?器械设备,捐款捐楼已经让我感激不尽了。”院长摆摆手,感叹了句,
“我知道,是因为当?年令妹最后的消息出现在伦安,不然您也?不必每个月都亲自来一趟。说到底,是我们沾了您妹妹的光。”
江峭眉梢微扬,拍拍他。忽然听到不远处喧嚷谩骂的动静,他懒洋洋瞥过去一眼,瞧见那边有人撒泼,几个护士围着劝不动。
可够热闹的。
这时助理接完电话回来向他汇报:
“江总,大小姐的资料已经给【瑞金】的周老板发过去了,他答应会动用人脉,替我们在港城范围内尝试寻找。”
院长在一旁听到,顺嘴问:“江总这是在港城那边有妹妹的消息了吗?”
“国内找了这么久,换条路试试。”他这时回头掠一眼助理,“还有话说?”
助理赶忙道:“周老板说,他也需要请您帮忙在伦安找一个人。”
“那个笼子里的可怜小鬼?”江峭谑笑?。
“是的,周老板说如果十二点前港城内找不到人,他会连夜赶来伦安。”
江峭眯眼望着那边的女孩看了半天,倏尔勾弯嘴角,迈步走?过去的同时,抬手指了指助理:“告诉周时浔,人帮他找到了。”
那边,房东越骂越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妈是干什么的,一天到晚带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来,邻里街坊都传开了!”
“说白了,就?是个破鞋!骚货!臭婊。子!”
“喂,阿姨。”江峭迈着散漫步调,走?过来,径直站入两人之间,坚毅修挺的身躯强势挡在女孩面前,腔调邪痞又嚣张,
“中午吃什么了,嘴里这么脏?”
他低眸扫一圈周围,又斜撇了眼身后的女孩,回头跟房东说:“您看看,吵着病人,还吓着孩子,一大把年纪了有点素质没啊?”
“你又是谁!”房东被?他气场唬到,又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于是伸手想去拽他身后的江禧,“我跟你说不着,让开,让她跟我——啊!”
江峭斜低眼风,一手紧勒住房东小臂,掌力狠实一收,登时疼得房东龇牙咧嘴。
反观男人倒表情?一派松散,没放手,话里笑?意含藏着危险:“提醒一下?,您要动手,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啊。”
音落,他嫌恶地扔开她的手,掸平肩头并不存在的褶皱,也?懒得再?跟房东费口舌,朝自己助理微扬下?颌说:“问问阿姨,是不是要钱。”
一听到钱,房东顿时老实了,不喊也?不骂了,乖乖跟着助理离开。
江峭这时候回过身,瞟过女孩一眼,见她眼神有点放空,神情?也?微微呆滞,跟上次见到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上次见她是在笼子里。
很惨,很可怜,但?够张扬,够灵动。
他抬手在她眼前打个响指,轻啧了声:“小鬼,吓傻了?”
不,当?然不是。只是江禧在思考,她觉得自己好像成功找到了可以“解决”梅秀宜的办法,她思考得太认真,以至于压根没听到房东在骂什么。
“我认识你。”江禧缓过神来,看向眼前气质痞贵的男人,眉毛一挑,说,“【中峯典康】是你的?”
“哟,知道得不少?。”江峭笑?了声,“怎么着,周时浔还特意给你介绍了一下?我?”
周时浔。
江禧骤然心尖一涩。
她抿起唇,很快掩下?异样神色,却听到自己再?开口的声音,带了点轻哑:“我在黎贝珍的病房看到的。”
黎宏峯为了早日让黎贝珍“恢复作用”,在治疗她这方面是肯下?血本的,不光花天价抢到江峭所研制的特效药使用名额,还特意从北湾请了一支【中峯典康】的医疗队伍过来,专门为黎贝珍诊治。
所以在黎贝珍的病房,各个器械上都有【中峯典康】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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