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丫鬟应了声,连忙退了出去。
昨晚与他谈了许久,睡眠不足,今早又陪着他去了趟明若庵,随茵掩不住困意,“我昨天没睡饱,先去补眠。”说完便丢下他,走进寝房里。
恒毅有些气恼,他没陪着妹妹去看七星楼的杂戏表演,陪着她回来,她就这么自颐自的去午睡,将他一人晾在这儿。
这女人竟如此不解风情,不知情识趣,以后他得好好调教她才成。
“永玹前两日带我去看七星楼的杂戏表演,可精彩了,那皮影戏好看又好笑,还有一人把球耍得神乎奇技,怎么耍都不会掉,就像长在他手上一样……”
随茵这日回娘家探望常临和白佳氏,刚巧遇上也回来的拂春,她正兴高采烈的说着日前去七星楼看杂戏的事。
末了,拂春忍不住抱怨道:“就是挺贵的,一个人起码要五两银子呢。”
一般看戏到茶楼去,只收茶水费,但七星楼不同,每个人进去要先买戏票,按人头收费,一人基本收取五两银子,位置好的包间雅座要价三、四十两以上,她和永玟去,自然是坐在贵死人的雅座。白佳氏应道:“据说七星楼里头装饰得堆金砌玉,雕梁画栋,能进去的人多半都是那些王公贵族、达官贵人。”
“可不是,里头最便宜的茶都要好几两银子呢。”拂春用力点点头。要不是她嫁给了永玹,她还舍不得那么奢侈的花那么多银子进七星楼看杂戏表演,她阿玛是个清官,以往娘家日常用度都捉襟见肘,哪里还有多余的银子能给她这般挥霍。
拂春看向妹妹,秉持着好东西要跟妹妹分享的心情,说道:“随茵,你有空也去开开眼界,那表演难得一见,不看可惜。”
随茵想起前几日明芳也缠着恒毅想让他陪着去七星楼看杂戏表演,现下又听拂春形容得这样好,也想去见识见识。
“好。”她应了声后,想到一事,从怀中取出一只钱袋,塞到白佳氏手上。“额娘,这给您。”
“这是什么?”白佳氏纳闷的问。
“是我的月例,我吃住都在郡王府,花不到银子。”
闻言,白佳氏打开钱袋一看,发现里头装了一整袋的银两,连忙再塞还给她,“你都出嫁了,这银子额娘哪能收,这是你的月例,你收起来,以后有用得到的地方。”
随茵再将钱袋递给了白佳氏,“你们给了我不少嫁妆,我没什么可以回报,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你是咱们家的孩子,你出嫁,我这个额娘本就该为你准备嫁妆,这些银子我不能收。”
白佳氏想再退回去,但随茵按住她的手,“您不收,以后我就不回来了。”拂春见状,笑咪咪地劝道:“额娘,既然这是随茵的孝心,您尽管收下就是,您也知道随茵的性子,万一您不收,随茵说不得以后真不回来了。”她很高兴妹妹能有这个心,她和额娘总算没白疼她。
白佳氏有些颐虑,“可万一让人知道了可不好。”
“这是我存下的月例,我有权处置。”随茵把这当作是她侧福晋的薪水,她的薪水要给谁是她的自由,没人可以管。
拂春也附和道:“就是呀,咱们的月例归咱们自个儿所有,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谁敢多嘴,我撕了他的嘴。”
听两个女儿都这么说,白佳氏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银子。
随茵想了想,又道:“额娘可以拿这些银子,让阿玛带您和常临去七星楼看表演。”钱袋里的银子绝对足够。
“你阿玛要是知道你送银子回来,定会让我还给你呢。”丈夫的性子耿直清廉,哪里肯拿嫁出去的女儿的钱。
拂春搭腔说道:“要不我回去后让永玟替你们先买了戏票,这样阿玛就没话说了,女婿孝敬岳父也是应当的嘛。”
随茵附和道:“让常临多出去见识,对他有好处。”
听了这话,白佳氏点点头,不再拒绝女儿们的好意。
拂春接着关切的问起随茵,“这阵子恒毅待你可好,你在端瑞郡王府可有人欺负你?”
随茵想了想,答道:“他待我目前还算好。”
“真的?”拂春有些怀疑妹妹是不是不想让她和额娘担心才这么说。
“难道姊姊希望我说不好吗?”随茵反问道。
“我只是怕你报喜不报忧。”
“这种事没什么好隐瞒的。”
“难道恒毅真对你不错?”拂春狐疑的托着腮,她对恒毅有成见,压根不觉得他是个好丈夫。
被下人领着走进小院的恒毅恰好听见她的话,没好气地驳斥道:“你这是什么话,我对随茵好,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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