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手腕上传来的疼痛打断她的回忆。
臭烘烘的喘息在她的脸庞上盘旋,湿滑冰冷的唾沫在她的颈间滑动,恶心的舌头贪婪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游移。
“不要……走开。”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挣扎,却一点效果也没有,她的欢腕被牢牢地绑在床柱上,她的眼中溢满了惊惧的泪水。
“哈哈哈,再叫大声点啊,我喜欢倔一点的女子,来啊!”庞进淫邪地舔唇,长满汗毛的大手倏地撕开她胸前的薄纱,绿水青莲的肚兜登时暴露出来?
“你好美,好美……”他着迷的抚摸着她细滑的肌肤。
“小乖!小乖。”落落两眼含泪,轻声低喃,担心着小乖会不会有事,直到此时,她仍一心希望小乖能平安逃走。
“你这是叫谁呢?嗯?情郎吗?哈哈,一会你就什么也叫不出来了。”紧接着又是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响。
随着白皙柔嫩的肌肤在夜明珠的光芒中越露越多,庞进急色地压上她绝美的身子,正当他兴奋的准备提枪上马时,一道冰冷锐利的触感猛然抵上他的粗腕。
他猛然一惊,还来不及看清究竟发生什么事,一阵剧痛便从他四肢传来。
只见冷光一闪,急速扫过他的手足,一滴粘腻的液体飞洒至他的眼皮上。
目瞪口呆的庞进只看见床榻边那袭月白色的袍子,在朦胧不明的光线里沾染上点点血迹,犹如地狱之间轻飘而来的鬼魂,凄厉、阴鸷、凶恶,夺命而来。
“你……你……”
还来不及搞清楚自己的手脚是怎么失去的,庞进用仅剩的左手指着光影下的身影,月牙白的颜色已成为他瞳中最后残留的灰影。
第3章(1)
窒息的宁静中,猛然有重物掉落的闷响。
那个人为什么倒下去了?落落咽咽口水,沉重的喘息着,冷汗沾湿身体上破碎的轻纱,她惊疑不定的张大着双眼。
站在暗处,朱桓杨抖了抖软剑上的血,抹了把脸,他不希望让落落看到此时,他脸上的阴毒和杀机。
稍微平静下来后,他踩在庞进不停抽搐的躯体上,靠到床边,温润笑着,“落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丑死了?”边说着,他动手解除落落被捆住的双手,那一双梨花白玉腕上浮起的青红瘀伤狠狠地抽痛他的心房。
看来他没有一剑剌死庞进是对的,他要让他生不如死。
别开脸,他抑制不住腾然升起的愤怒。
“小……乖……”刚得到自由的玉指急切地抓住他月白色的袍袖,“落落有听话。”她没有在很多人的地方叫他。
望着她全然信赖的眼神,朱桓杨好恨自己。
你为什么不骂我?不怨我?无论是之前的不告而别,还是方才的冷漠无情,你难道没有一点怨言吗?他无声地替她咒骂自己。
落落的无邪天真似纯净春水、涓涓细流,那么无力弱小,却点点滴滴流淌入他的铁石心肠。
“小乖,小乖?”她怯生生地叫着他,他为什么不看她?真的觉得她丑吗?
“我在这,落落乖。”感觉到她的不安,朱桓杨叹了口气安抚她,温柔地取来一旁被揉成一团的被子,把她紧紧裹成蚕宝宝。
很好,谁都别想再动他的落落一根指头,连瞧一眼都不行。
满意了自己的杰作,他的脸上才恢复了点人色,他抱起落落,给她在怀里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
窗外闪过一道金色烟火,他冷冷勾着唇,笑意未达眼底。
“抱好喽,一会可有好戏瞧呢,要是我的计策出了岔子,你可别太害怕哦。”朱桓杨搂紧她,保护的姿态显而易见,也逐步清除她心底的恐慌。
落落十只指头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什么也不问,完全将自己交给他。
安置好她,朱桓杨大步流星地步出院落,途中向已潜伏入府的辟邪发出暗号。
“啊……二爷,二爷?快去找大爷,有刺客啊I”庞进的侍卫在发现主子已经差不多断气的同时,被藏在暗中的辟邪除掉。
“快来人啊!”
在他们身后,尖叫一声高过一声,尽忠职守的辟邪紧随其后把阻碍——扫除。
尽管抱了一个人依旧轻松从容的朱桓杨,有恃无恐地再次回到淑清园的正厅,找了一处舒适的太师椅,搂抱着落落坐了下来。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他要等的人终于带着人马出现在他眼前。
“庞大人,你来得可真慢呀,本王都等到快睡着。”他吊儿郎当地拨弄怀中佳人的长发,执起一缕放在鼻间轻嗅,好难闻,这香粉太恶心了,回去通通要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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