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来的骚货,这亲都没成呢,就往男人家的床上钻!还说我没脑子,先把你自个儿的裤腰带给拉好吧。”
夏晓竹好笑的睨了她一眼,嘲讽的道:“怎么,大娘你瞧见我钻了吗?那时候你在我男人床上,还是他屋子里?大娘,我知道你裤腰带绑得可牢了,不过这心……可痒得很吧!”
呸!要论骂人技术,她也不会输的,这不要脸的妇人敢这样骂她罩的人,也不先据据自己有几斤几两!
张嫂子凭着无赖的脸皮还有骂人技术,在村子里没几个敢招惹她,头一次吃了这样大的亏,被明着嘲讽她不守妇道偷看别人的房里事,甚至还暗指她心中**,让她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的,一张脸皮涨得青紫,恨不得上前挠花了那小贱人的脸。
她也直接这样做了,只是手指甲还没碰到夏晓竹,就让一直没出声的米亦扬给拦住了,只是她的动作太快,指甲还是狠狠地在他脸上刮出几道指甲痕来。
当血腥味飘散在空气的第一时间,夏晓竹陡然变了脸色,她狠狠推开张嫂子,让她直接摔进田里跌个狗吃屎,再看着米亦扬脸上伤口露出淡淡的血珠,眼一眯,转过身抿着唇,浑身煞气又起,即使身上没有带大刀,但是那杀气腾腾的样子可不是闹着玩的。
米亦扬急忙拉住她,“别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非拉住她不可,只是当那种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的冷漠又出现在她脸上时,他就知道自己非这么做不可。
而事实上,他的直觉是对的。
夏晓竹虽然没带大刀,还是能够夺人性命。在她眼里,人类是太过脆弱的生物,只要折断了脖子,一条生命就会轻飘飘地消失。
“她伤了你。”她忿忿的道。
“不过是小伤。”他说着,忽视脸上那火辣辣的疼。“回去吧,不用跟她计较。”
夏晓竹沉默的回望着他,皱眉看着他的伤口在流出那两滴血珠后,的确没有更严重了,她心中稍稍犹豫了几分。
只是她还没决定好,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张嫂子已经哭爹喊娘的扯着嗓子嚷了起来。
“没天理啦!这一个外来的小媳妇居然敢打咱们村子里的人喽!”张嫂子一边嚷着,一边拿起田边的土块要往夏晓竹身上砸,只是东西还没扔出去,夏晓竹的人影已经闪到了她眼前,她睁大着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夏晓竹接过她手中的土块,冷冷一笑,也不啰唆,直接将土块往她的额头上砸。
土块虽大,砸人也疼,但是力气大些一碰就碎开,张嫂子还没痛呼完就给砸晕了过去,不过除了头上一点红痕和土屑外,夏晓竹的手上早已没有半点“凶器”。
“哼!”
她的小动作米亦扬看了个大概,不禁露出苦笑,但想到这总比闹出人命好,心里又放松了不少。
“走,回去了。”夏晓竹拍了拍米舞晴的头,然后看着那些看热闹的村民,冷冷一笑,却不说什么。
这人情冷暖她早已看得分明,这些人在旁边看热闹,不出手偏帮哪个就已经算不错了。一家子安静地走开,米亦扬轻声道:“村子里的人自来如此,若是因为这个生闷气,那也太不值得,若你们好好的求上进,他们自然是不敢如此待我们的。”
夏晓竹看米亦扬只用一句话就挑动了几个小萝卜头奋发向上的心思,心中不由得佩服万分。
这人……心机重啊!不过是两个女人吵嘴,他也能够扯到努力学习奋发向上的道理,偏偏几个孩子还真的听进去了。
他看到她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你也不是不对,张嫂子都欺到了我们头上,就是你不动手,我也会开口的,只是下回可别这样骂了,总归是失了名誉的。”
夏晓竹鼓着腮帮子,赌气的闷闷道:“就你开口哪能应付那泼妇,还是得要我这种法子才可以。”
“张嫂子那人就是贪了些,既然贪,自然有治她的方法。”他浅笑叹道:“张嫂子上回让我瞧见在家里炖肉吃,后来家里的老牛却不见了……无故私宰牛只,又不上报衙门,那可是要赔偿好几十两的大罪。”
牛只在百姓间是最珍贵的资产,不说官衙里的牛,连民间的牛只都是登记在案的,就算是病死也得花银两请兽医确诊后才能够登记宰杀,而张嫂子家里的老牛虽然到了年分,却没有经过衙门登记才宰杀,就是一罪,加上无兽医确诊是否为病死或者是老死,又得担上一条私自宰杀的罪名。
不说两罪并罚,就是一条罚下来的银两,就足够让张嫂子心疼得睡不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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