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的那只差不多化作了石像,还没把这般剧烈的冲击消化完毕。
而小的那只咯咯笑,非常天真无邪。爹爹拿口水荼毒她,她就拿口水荼毒娘,亲得阿娘满脸湿答答,她是开心笑到最后的那一个。
至于邬雪歌,他想,还是先别告诉妻子吧……他其实偷偷抓着孩子练功,还把兽族那张内功心法的兽皮图给孩子看过。
唔……他这可不是欺骗妻子,只是没说罢了。
没有强逼孩子学什么的,就是把那张内功心法图丢给孩子玩而已。
但会有今夜这样的成果,还是令他万分震惊。
这么小就知道要守着娘、护着娘,意志自然驱动,所以自然而然召来大兽相帮。
大妮,爹疼你!
大抵是接收到阿爹澎湃的赞美,大妮娃子高声大叫,蓝眼睛亮晶晶……
——全书完
后记
那子乱乱谈雷恩那
这个故事的男主角邬雪歌,应该是那子所有的故事中,年纪最小的男主角……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所谓“年纪最小”是指他跟女主角正式“好”在一块儿时的年纪,为了查证这件事,特意把《萌爷》上下集挖出来翻查,人家苗三爷沃萌弟弟是二十三岁时遭露姊儿破处,果然比邬大爷雪歌兄晚了些啊。(无聊作者就是爱比这些有的没的,请见谅)XDDDDD
然后不知为何近来很喜欢写一些跟“禽”、“兽”有关的故事内容。
上一套《鹰主的男人》,猛禽满天飞,外加鸟鸦群串场,这一本《比兽还美的男人(54)》如果篇幅可以无限拉长,而且有更多、更多时间的话,我都想把南蛮的野象群抓出来写了。
书中,男主角在兽群中闭关、冲关的概念,其实就跟修仙者或修道之人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闭关、冲关的想法是一样的,都在讲一个“人与周遭气场产生共鸣”的状态。对邬雪歌来说,最佳气场在野兽群里,只要被一大群又一大群的兽类包围,他的血气就会活跳跳,内力运转像呼吸吐纳一样自然,练起功来事半功倍又突飞猛进,这样。(以上是作者对于“兽群中闭关”落落长的解释,如果读者朋友有自己的理解,请无视这一段,直接跳过。甘谢。)
在创作这个故事的期间,想一想最悲惨的莫过于那一天。
那一天中午吃饱饭,小休息了一会儿,调整心情准备进入写作状态。由于都是在卧房里写稿,我煮了一小壶咖啡端进房间,打开房里的冷气,转开电风扇辅助,调好台灯护眼灯光,打开电脑叫出档案。
万事俱备,只欠我“坐下来开始好好打字写稿”的这股东风。
想想,要吹这股东风之前,还是先去上个洗手间,让整个身心灵都清爽了再开始吧。于是我就离开卧房去上洗手间了,这一出去,就进不来了呀!
呜呜,因为房中开冷气嘛,所以一走出去就顺手把门带上以防冷气外流这绝对没错啊,岂知我竟然没察觉到卧房的喇叭锁是锁住的状态,把门这么一带,我就把自己反锁在外面了。
当时太过震惊,第一个反应是拍着门大喊。“拜托让我进去啊!”
(当然不会有人开门让我进去,有的话就……就更恐怖了。)
结果就是卧房里冷气加电风扇运转得很清凉,我在外面急得团团转,满头大汗地找房间钥匙。(手机也搁在卧房里啊啊~~)
旧公寓各个房间都有留一把钥匙的,我记得全部串成一串,钥匙上头还贴着“房间一、房间二、书房、厨房外门、内门”等等标示的贴纸,但具体放在哪里,完全没概念,距离我上次看到它们,应该有十年以上的时间了吧,但一定一定是在家里的某个角落,不可能丢掉。
然后就上演了一场疯狂寻找钥匙的实境秀。
客厅、书房,甚至是厨房完全被我翻箱倒柜,东西散落一地,找了将近两小时,无果。
之所以迟迟没有出门请锁匠,是因为在家写稿,大热天的,穿得都嘛很清凉,连内衣也没穿,棉质上衣还是洗到领口都松松垮垮的那款,热裤短到可以看见小时候在大腿上端种的牛痘疤痕,而换季之因,本人所有的夏天衣服和内衣都放进卧房衣橱内,收到外面柜子里的全都是冬衣啊!难不成要我大热天裹着外套、穿刷毛长裤出门请锁匠吗?
不屈不挠,硬咬牙再地毯式搜索了一遍,终于在一个小时之后,让我在客厅小酒柜内的一个破璃杯里面,看到那串钥匙躺在杯底,上头压着一堆小铁夹、回纹针和橡皮筋……(登时捧着钥匙串,有泪如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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