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这太多了。”
“这么说你是愿意卖啰?”水宓喜出望外。
“好吧,这块白玉水晶是姑娘您的了。”他笑着点点头。
“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瞧她那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左湛天实在是没办法接受,“这位姑娘,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为何不可?我喜欢它呀。”水宓开心地将它藏到身后,“而且……”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将他从头到尾瞧个仔细,“嗯,长得不错,身高也行,本格……咳,本姑娘很满意。”
左湛天瞠大双眼,难以理解的指着她,“你是谁?一位姑娘家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想说什么就说,从不避讳,反正你是我要找的人就对了。”
天呀,可知她找他找了多久呀?!水宓偏着脑袋望着他,“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何处?”
“我为何要告诉你?”真是一早出门没烧香拜拜,他不仅碰上了龟还遇见鬼了!
“怎么?名字不好听吗?还是见不得人?”瞧他那倨傲的表情,更勾起她对他的兴趣了。
本来她还挺担心会找到一位长相怪异、脑满肠肥、愚蠢痴呆的对象,没想到这男人的模样还真不俗,一对斜飞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坚毅方正的下颚、深邃的双目,尤其那两片薄唇忒是迷人。像他这样的男人,她怎能放弃呢?
“你这丫头。”向来文质彬彬的他被逼得忘了礼教,用力钳住她的手腕,“你到底是谁?看你这穿着打扮,不像是平民子女啊!”
“哇,好眼力,我的确不是。看来你好像也对我有兴趣了,是不?”她开心地凑近他的俊脸,“想知道我的名字就先告诉我你是谁。”
“呵呵,很抱歉,我没兴趣。”左湛天退了几步,才发现本来坐在旁边的算命先生人已不在,“他人呢?”
“咦,是呀,他去哪儿了?”她疑惑地到处张望。
左湛天趁这机会徐徐往后退,正想溜时却被她给拉住衣角,“你要去哪儿?”
“回府。”老天,他又不能打女人,谁来救救他啊?
“我跟你回去。”她冲着他绽放一抹艳光四射的笑容。
“不必了,姑娘还是回自个儿家吧。”睨了她一眼,他转身正要离开时,却突闻有人喊他,“左侍郎。”
回头一看,竟是来客酒楼的店小二,“您最近怎么没去咱们来客酒楼坐坐了?”
“因为最近比较忙,是不是琴娘想念我了?”他潇洒的勾起嘴角。
“也是,自从六阿哥离京后,您真的比较少来了。”
“因为压在我身上的担子跟着重了。”思虑过后,他便道:“请转告琴娘这两天我会找时间过去。”
琴娘是来客酒楼的掌柜,更是左湛天无话不说的知己,但也仅限于知己而已。
“好,我一定转达,那小的还有事先走了。”
待店小二离开后,水宓便跟上问道:“琴娘是谁?”
左湛天震了下,回头一望,“你还没走?”
“我决定跟你回去了,干嘛走?”他可是她未来的夫婿呀。
闻言,他倜傥的俊容立即覆上无奈的寒霜,因为不想再与她闲扯,他只好随意抓了个路人挡在她面前,接着往小巷弄内一钻,当水宓追过去的时候他已不见踪影!
“什么嘛,干嘛躲我呢?我是丑得像妖怪吗?”她摸摸自己的脸,疑惑的皱了下眉,但漂亮的黑瞳却灼灼焚烧着决心……
水宓告诉自己,不管他如何拒绝自己,她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左侍郎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
***
日阳,冉冉上升;风微凉,又是个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水宓在寝居的楼台上,临窗远眺飘零的叶子发着呆。
几天过去了,她派出去查探的人到底有消息了吗?
一早她便被额娘唤来这儿练琴,说什么姑娘家琴棋书画都该有一定的水准,拿她来说,下棋没定性,虽爱看书但总看些内容怪异、令人不敢茍同的书册,画画更不用说了,画只鸳鸯旁人看来却像只鸡,因此只能在“琴”这上头下功夫了,否则嫁为人妇之后会被道长论短的。
唉,看来额娘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非得快快将她嫁出去了。
望着面前檀香木做的古筝,呈透明的绛色,质地细致、光可鉴人,还带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但这气味怎么闻著闻着,会让人犯困呢?
额娘也真是,难道懂得琴棋书画的才是好姑娘、才适合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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