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要紧,她话一出口,他额上青筋暴出,大吼一声:“是又怎么样!”
“不可能!你怎么会成了四王爷的人?你不可能干那种助纣为虐的事,”她大声反驳,根本不信。
“助纣为虐?我对你算温柔的了。”他走近她,再正经不过,“我给过你机会的,我千里迢迢来找你,只要你跟我走不就什么事都没了,但你没有,你把我的真心当垃圾丢得远远的,你的心里只有简幕然,我来这就是为了看看你为了简幕然还能做出什么下作的事。果然,你现在知道求我了,知道抱我大腿了?那也得问我是不是还愿意帮你再说!”
“你说谎!你才不是那种人!”她揪住他衣襟,比自己被别人说成是妓女时还要激动。
她眼中喷出的愤怒火焰不是仇恨,而是一种护卫,华君昊被那眼神弄得心烦意乱,她究竟心里有他,还是没有他?她究竟把他当作什么?
为什么在他一味追求时,她把他贬得一文不值,而在他诋毁自己时,她又好像无所顾忌地一心捍卫起他的尊严?
他拍开她的手,不让她再扰乱自己的心神。
简琦缘捂着自己被他拍红的手背,眼里的悲恸不知为谁。
“杵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脱。”他别过她的视线。
她茫然,显然还没从复杂的情绪里挣脱出来。
他双手环抱,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高高在上地发号施令:“你不是想让我帮你弟弟逃走吗?如果他落到四王爷的手上会有什么后果,你比谁都要清楚吧,为了你心爱的弟弟,你都肯低头求我,我看在咱们的情分上,自然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你。”
“你说什么?”她身体自然反应地颤抖起来。
“在你心里我不就是这种人,一夜风流,露水姻缘,我要你怎样,你该也明白,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冷笑,“我倒要看看,你为了你弟弟到底能下作到什么地步!”
他是在气她,拿她泄愤,简琦缘又怎么会不明白,想到自己对他所做的一切,她知道自己万不该再见他,可如今她能依靠的人只有他,只有这个被她深深伤害了的男人,如果让他消气就能救幕然,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反正,自己早就是他的人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灵,都不可能再容下第二个男人。
简琦缘双手颤抖着,真的开始宽衣解带。
在这静谧的牢房里,这一切都显得那样诡异,华君昊看着她将外衣脱下,最后脱到只着肚兜和亵裤为止。
她颤颤微微,在他的默许下脱掉肚兜,她本能地抱住自己,头垂得低低的,看上去好惹人怜爱。
华君昊心音如鼓,他一时的气话她却真的照办,对于自尊心如此高的她来说,这无疑相当于让她光着身子站在人群中卖笑,可她仍是做了,做得毫不犹豫,为了她唯一的亲人也是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华君昊的拳头攥得紧紧的,“去跪到床上!”
她惊愕地抬头,他大声重复:“叫你像母狗那样跪在床上听不懂吗?还是要我把衙役全叫来欣赏,你才会照做!”
简琦缘似是叹了口气,她头转得太快,他没看清,但她真的如他所说乖乖跪在了床上。
那姿势充满暗示,他全身气血倒涌,她表现得越是顺从,他的火气就越是高涨,越是要羞辱她,直到她打他、骂他,将他看作与她是对等的人时……
……
第10章(1)
当他们都从这惊天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简琦缘发现自己被他抱在怀里,他像抱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那样小心翼翼地抱着她。
“你是为气我才骗我的,是不是?”她喃喃自语,其实连自己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你是在骗我的,是不是?”
昏昏沉沉地,感受着他的体温,她又睡了过去。
他的胸怀温暖坚实,一如往常,他不是那种人,他永远都是她爱着的那个华君昊……
华君昊拍着她的背,听她的呼吸渐渐转为平顺,他难过,因为自己给她这样大的痛苦。
“我是在骗你的,安心睡吧,明天醒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他一遍一遍低语,不知她是否听得到,而她的确安心地睡着了。
他一定是被恶魔上了身,才会鬼使神差地对她做出这样禽兽的事来!华君昊在心里一遍遍地用最难听的话骂自己。
她的处境明明已经那样艰难,他不是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讲那些话刺激她?给她带来更大的不安呢?
那天从怡春院回去,他发现她已经不在了,连封信都没有留下,就那样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明显是场算计,是有预谋的事,他急得发了疯,担心她会遇到什么危险,又真心想问她一句,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当下他发誓找遍每一寸土地也要找到她时,却才惊讶地发现,自己除了她是怡春院的头牌,名叫缘儿外,对她竟是一无所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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