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阴从茅丘、神田、琴弦、玉豆、麦齿而至内户,男阳则有玉茎或怒或泄之状,连尿口的生死关皆入画,而毛发亦能一根根分明绘出,纹路之细之精之逼真,堪称极品。
她能让自个儿男人两腿大张被传看个遍吗?!
他之所以能允,起因还不是全为了她!
这让她该怎么办?又如何舍得他?!
掌事多年,她本能知晓楼主所提之事必须尽速解决,必须由她在这里挡掉,绝不能任那“魔爪”伸向她心上之人。
脑中经过片刻混沌,她破开一道思绪出口,依旧淡淡风月淡淡笑——
“人在外头欠下的债,自家人总得担待着,这事常有,楼主若允,这笔债不如由我来偿?”
“那要怎么偿?”
“该怎么偿就怎么偿。”
花夺美眨着媚眸,兴趣满满。“男阳画改成女阴画吗?也行也行,阿大应该不反对的,唔……可我总得先验验货。”
她沉沉吐出口气。“这是自然。”
“那就择期不如撞日,今日你有空、我有空,你家男人昏睡未醒,我家那口子
忙着外边的事不来碍事,咱们不如另辟场子,妹子让姐姐我好生瞧瞧先?”
“……有何不可?”
两刻钟后。
五桅大船光照最充足、通风最良好的主舱房内,楼主跪坐在大大床榻上,面对她的穆大少同样采跪坐姿态,一个是裙摆若海棠迎春旖旎而开,一个是素衫似梅白凝霜清清凛心;一个是满脸兴味、阵亮若星,一个是力持淡定、面若沉水。
“好吧,咱们来脱。”
自个儿一声令下,明明是观看兼验货的一方,楼主倒兴致勃勃舍命陪妹子了,把外衫脱掉掷到一旁。南洋海域一向暖热,脱去外衫后,她上身仅剩下薄薄胸围,香肩露得无比彻底,胸前沟壑明显夺人眼珠。
礼尚往来,见对方脱去一件,穆容华开始解腰带。
尽管气息略浓,她的指很稳,将腰带折好收到一旁,才徐徐除下外衫。
她想,对方欲观女阴之相,主要在下身,上半身的中衣和内襦还是能穿着的。手指顿了会儿,她直接松开绸裤裤带。
“妹子果然爽快,丝毫不拖泥带水,姐姐我拭目以待……啊!”
砰磅——
突地一声震响,舱房门扉瞬间被击破,来人再挥两拳,破了大洞的门立时化作木屑散落一地。
穆容华犹抓着裤头,俊颜陡扬,双眸惊瞠。
那个破门而进的男人两刻钟前祛了毒、尚昏躺在榻上,此时竟杵在眼前,还……还杀气腾腾的!
“穆大少你干什么?!”珍二爷脸色不是普通铁青,额上青筋都浮显了。
“我……那个……”很少有她说不出话的时候。
“她什么都还没干,就被你破门,有你这样扫兴的吗?”楼主倏地从榻上跃落,裸足踩地,一臂叉腰、一手指着人骂。
“那你就这么想尽兴吗?”浑沉的男子嗓音加入战局,雷萨朗一出现便力压楼主气焰,尤其瞥见楼主香肩大露、春光无限,他严峻嘴角竟往上一提,那抹笑相当惊心动魄,令人骇然的那种。
舱房算宽敞,但前后冲进两个高头大马的汉子,似眨眼间把所有地方填满。
穆容华几乎忘记喘气,颊面憋得红红,她看着雷萨朗动手,那男人抓起楼主抛在一边的薄衫往自家女人肩上一罩,楼主倒安分得很,嘻嘻笑,无辜眨着艳眸,根本不怕丈夫那山雨欲来的冷笑嘴脸。
她看得入神,直到一具热气勃发的健躯骤然迫近,她侧眸去看的同时,人已被游石珍扯进怀里。
“啊!裤子——”裤头陡松,感觉凉风渗进,她骤然惊嚷。
险些露臀儿、露腿,全赖游石珍眼明手快,将快要滑掉的绸裤一把扯回。
“人家要看,你就给看,你、你干脆让人看光算了!”嘴上这样怒骂,一手却俐落挑起她叠好在榻边的外衫,包粽子般把她裹得密密。
离开那道破门时,各自挟抱自己女人的汉子们很心照不宣、很英雄“怜”英雄地相互颔了颔首。
“兄弟,海涵了。”
“你家那口子想尽兴,拜托你让她尽兴,别玩我家这个。”
“舱房门扉被毁,要我怎么尽兴?”
“自个儿看着办!”
雷萨朗暗暗苦笑,很无奈地接受珍二爷一记警告意味浓厚的锐瞪。没办法,事情是他家女人搞出来,只好闷声挨瞪。
这一方,回到原先养伤的舱房,气得热血澎湃、气息不稳的男人把怀里人儿搁到榻上时,自个儿也跟着倒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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