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绝静而不答,似乎也没有把她放下的意思,只有唇边轻浅的微笑。
独孤秋雨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想见你的彤儿吗?」
令狐绝微挑了挑局,抱着她终于落地,但脚步却没停下,继续在胡同间快步奔驰。
「喂,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她直的生气了,这人始终不回答她,而她只挣脱不了,「敌人虽然被抛在身后,但势必若准了咱们的方向,咬死不放,要直正甩开他们,还言之过早。」他终于开口,笑语始终遥柔,一路上抱着她奔跑,却十分平稳,:没让她受颠簸,独孤秋雨心想,那皇帝奸作,这人倒也够狡猾,因为令孤绝一落地后,便立刻转了方向,若似走在地上,实际依然施展轻功,脚步轻得如同船过水无痕,走过之地绝无留下足迹,而且,他还抱着她呢,相较之下,自己的轻功比不上他,难怪他不肯放下她,是伯她留下蛛丝马迹让敌人寻来吧,哼。
她这辈子还:没被男人这样抱着,就连陵哥哥也不曾,却被这令狐绝紧紧抱住,穿街过巷,男人胸膛的遇度隔着衣料传到她身上,她可以闻到他身上清爽的气息,不知怎么着,脸上微微一红,她拧着局,低头不让他若见。
事有权宜,就让他抱着吧,因为他们在逃命,她也不想跟他计较了,一旦确定安全了,她就要跟他分道扬镳,不知过了多欠,最后令孤绝抱着她,身形一闪,来到一间院落,推门进屋,将她安置在软榻上,然后便转身出了房。
黑暗中,她安静等着,不一会儿,又听到他进门的声音,接着烛火一点屋子缓缓亮了起来。
这是一间十分难致的屋子,屋里摆役齐全,她若得出,这是男人的房间。
令孤绝将桌上的油灯点亮后,便转过来望着她。
「现在总可以帮我解穴了吧。」她冷声要求。
油灯照亮了庆榻上那抹娇美的艳容,此刻她静坐在庆榻上,双颊红润,目如秋水,明明是娇羞的脸蛋,却很认直的皱眉瞪他。
令孤绝眸中波光荡出一抹笑意。「还不行。」
她呆愕。「不行?」见他唇瓣只是抿着笑,却没有要放她的意思,她的脸色更冷了。
「令孤绝,你想干什么?」
「我想和你把恩怨结一结。」
这话只让她见鬼的瞪他。「嗯怨?我跟你有什么恩怨?」上一回已被他素去一吻,他还有脸来向她讨债?
「什么恩怨?我的女人被金云国王子夺走了。」
她愣住,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哪,于是立刻反驳。「夺你女人的既是金云国王子,干我何事?」
她扮金云国王子的事应该无人知晓,这令狐绝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连这都知道,所以她好整以暇,丝毫不慌,可她却想不到,令狐绝就是丽彤儿,所以她所做的事,他全都知道。令孤绝心中暗暗一笑,脸上却故作正经。
「丽彤儿为了我守身如玉,却被金三国王子夺去初夜,我心中债恨难消,丽彤儿本不愿意,谁知那王子却强来,污了她的请白,为了礼尚往来,我欲夺他的女人,而他的女人就是你。」
独孤秋雨脸色瞬间刷白,原来他不是来救她的,而是来报仇的,见他面色转沉,目光凝聚了请冷,并缓缓走向自己,她慌了。
「等等!这不合理,你的女人若要守住请白,因何公开竟标宴?」
「她是身不由己,本想拖延一时,待我赶来,却因那王子猴息,不但占有了她,还将她掳走,这夺人之恨,我非报不可。」
「等一下!那丽彤儿还是青白之身!」
令孤绝故意皱起眉头。「青白之身?」
「是真的,她还是一个清倌人,没有被男人碰过!」逼不得已,她赶忙将那天的情形说一遍,说那只是金云国王子的玩笑,只除了没承认王子就是她自己假扮的。
此刻她穴位未解,受制于人,可不能这么冤枉就被人给吃了。
令孤绝大皱局头。「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是真的,我愿以性命发誓,我……我夫君绝对没有碰你的女人。」
「这倒奇了,既然他没有碰她,为何也去竞标?」
「他……他是为了气我。」情急之下,她编了一个理由。
「气你?」他剑眉挑了下,一副洗耳恭听模样。
「是这样的,我和我家那口子吵了架,好几天不理他,也不跟他说话,谁知他也气恼了我不理他,就故意去青楼,为的是要让我吃醋。」
「喔?」既然如此,你只怎知你夫君没有碰她?难不成你人也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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