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塾里的下堂妃(24)

2025-10-06 评论


“什、什么?”海棠如惊弓之鸟一样瞪着自己上方的男人,他刚才说什么来着?

“脸上贴的和胸部绑的,都弄掉!”他一面说,一面干脆自己动手。

大手毫不客气地撕掉覆在脸上的人皮面具,立即露出那张娇美动人,又惊惶失措的小脸,另一支大手不由分说钻进她的衣襟内,去解束住胸部的白布条。

“啊!不要。”海棠下意识地挣扎着,急急地扭过身欲朝床角爬去。

“现在才害怕,是不是晚了点?”皇甫恪轻嗤一声,不费吹灰之力就捉住她,两三下就剥光她的上衣,露出紧紧绑在胸前的布条。

他皱着眉,瞪着那将一对丰满双\\ru绑得如平地的布条,咬牙切齿地低咒一声,翻身下床。

“不准乱动。”他在橱柜里乱翻,还不时回头威喝一声,警告床上半裸的女人不准轻举妄动。

海棠给他吓住了,本来就慢人一拍的脑筋越发糊涂,整个人还没从被他扯去面具的惊恐中完全回过神来。

等他总算找到了要找的东西,转身大步朝她走来,海棠一眼看到,他手里持着把黑亮的剪刀,那是她本要拿来裁布料的,他拿来要干嘛?

“别乱动。”他再严肃地交待一声,开始剪她胸前的布条,剪刀很锋利,一下子将布料给剪开。

“你在……做什么?”海棠目瞪口呆地注视着他的动作,都忘了要遮掩自己的身体。

“我怕你绑得太久,迟早会闷死掉。”皇甫恪扔下剪刀,脱掉自己的衣服,上床,再继续脱她身上未脱完的衣物,再扔下床。

“啊,不要……”光溜溜的女人两手拼命推着压住自己的男人,娇喘吁吁地反抗着,他都已经要娶老婆了,怎么能再跟她厮混?

“现在才说不要,也晚了点,小狐仙。”

……

不舍地拉下掩面的小手,他俯身捧起她的脸颊,不住亲吻着濡湿一片的小脸,吮吸着她的泪,他仍是硬不下心肠,虽然嘴里那样说,但还是看不得她落泪。

谁知他的动作惹得她愈发伤心,小手捶着他的肩头,哭诉着他的霸道。

“你好坏……就会欺负我……”

“谁叫你不乖?”还想把他让给别的女人,想起来他就气急败坏。

“我哪有……不乖?”她都把身子给他了,如果不是喜欢他,至于这样吗?

“既然没有,那以后得听我的话,不能再反悔。”他又撂下一个圈套。

“呜……”海棠不明白,为什么每次跟他不仅是有理都说不清,还割地赔款一退再退,如果他将来去放债,业绩一定一片长红吧!

……

怎么也要不够她,十年时间,仿佛如白驹过隙,历历往事皆在眼前一晃而过。

从果洲那个年方十二岁的粉嫩女娃,再到后蜀宫中的宠冠一时的贵妃,她的身份变了,但却从没令他停止过对她思念。

海棠花,本就是花中的贵妃,那么,她合该天生就是贵妃的命运!

同样是海棠花,又代表着苦恋的含意,那他就是那苦苦相恋的一方吗?

“海棠……”他深深凝视着身下昏睡的人儿,喘息着,终于失控地叫喊出她的名字。

她不会知道,他根本就不敢在她面前叫出来,她不会知道,在他好不容易又与她重逢后,他生怕会再一次失去她的消息,她不会知道……

夜,深了……

自从被皇甫恪揭穿女性身份那夜开始,整整三天,海棠就没机会穿上衣服。

当她醒来,就会看到那双清朗的眼眸,闪着暧昧又炽烈的神情,七分热情三分引诱地开始要她。

他也会让她休息一阵,抱她去沐浴,会端来做好的饭菜,无视她的拒绝,一口一口地喂她吃,就连月牙儿也羞得躲进了云端。

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因为私塾放农忙假,她本想趁着这机会陪青绫去一趟比马家镇更远的桑梓镇买一些少见的药材,可惜他却根本没有放人的意思。

不过,她也终于知道以前每晚他不睡觉,在灯烛下忙些什么了。

原来他在画画,那些画里只有一个人物,就是她。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用画来记录她在日常生活里的一举一动,无论是弹琴,梳头,剪烛,还是读书,写字,嬉戏,一颦一笑,皆在他笔下出现。

更多的,却是与他云雨之后承欢无力的她躺在床榻上的写真,画她赤裸身体的每一处,一组又一组,既生动又令人面红耳赤。

这人,脑子里到底想干什么啊?那么些个变态的法子,难不成是想画本“春宫图”出来,简直羞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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