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你说得出,我就做给你看!”雄心壮志在彭湃,丞相公子拍着胸膛信誓旦旦地许诺。
“嗯……”玉夭故意吊人胃口地磨蹭半天,“听说丞相府有个什么‘九花灵株’是皇上赏赐的边陲贡品,若公子真对我诚心诚意,可让小女子见识一下?”
“这有何难?”丞相公子哈哈大笑,“你在这里等我,不出半个时辰,我就让你见到那样东西。”
“不骗人?”她挑挑眉。
“君子一言。”丞相公子要去挑她的面纱,“那让美人见了九花灵株,美人是不是也该以诚相对?”
“这是自然。”玉夭抛了个眉眼,不着痕迹躲开他的手,“奴家只是想看看公子能为我做到哪一步,那九花灵株是御赐贡品,你不要勉强……”
被她一撺掇,丞相公子豪情万丈,“放心,本公子说到做到!”
目送那头脑简单的公子跑走,玉夭松口气,扶着树站好,摇了摇头。刚才强自镇定,实际上她在跳舞时已眼花缭乱,甚至听不太清琵琶的声响,还好有人鬼迷心窍,没有注意到她失常的地方。
好冷……为什么觉得有毛骨悚然的寒光在瞪视着她?
玉夭四下张望,四下仅有茂密的林叶沙沙作响,周遭没有异常,她收拢双臂,默默等待关键的时机。
快了……就快了……
京城驿馆。
参将望着面色不善的世子翘楚,鼓起勇气道:“世子,要不末将出去找玉夭姑娘?”虽说不清楚玉姑娘和世子的关系,但有点眼色的人都明白,能让世子在战场上都随行左右的女人决不寻常。
“不用。”翘楚背着手面沉似水,“马上就要离京,不需兴师动众找一个人。”
“可……”
参将是很佩服世子的,他不仅用苦肉计巧妙地在淮南边境挫败流寇阎王寨的人,还利用阎王寨残余的兵力钳制皇上!难怪世子不让斩草除根——若皇上觉得边陲太平,那肯定要想方设法卸掉淮南王的兵权,可若流寇时不时就来搅和一下,而又只有淮南军熟悉地形,适应当地的水土,那么皇上就算再不满意也要勉为其难放世子回去,继续镇守淮南府。
这不,散播出去的军情推波助澜,起了最大作用,圣上下旨要世子尽快返乡。
“玉夭姑娘回来了!”参将见到门口出现的红衣女子,眼睛一亮。
但翘楚没有半点笑意。
玉夭环视园子里的车马,“我们要走了吗?”
“怎么,这里让你流连忘返舍不得离去?”刺耳的话出自翘楚之口。
玉夭一抖,甩了甩头,努力去看他的神情,“世子何出此言?”
“出发!”
没有跟她多话,翘楚一声令下,全部人马动身。
直到他们离开京城,在临近的镇子投宿当夜,玉夭才听说翘楚的计划,不禁为他而感到高兴,太好了,以前没能护住狐族,而今经历那么多变数,他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当晚,取出从丞相公子手里骗来的九花灵株,按照楼玉京的说法,将花瓣撕下,在钵里慢慢地碾。
正在专心致志碾花瓣,门“砰”一下被打开,继而反手被关。
玉夭吓得手一抖,不着痕迹把钵掩在身后,“这么晚了,你、你怎么还没有睡?”
“你不是也一样?”面无表情的翘楚迈步上前,陡然一抓她的手腕,“这是什么?你从哪里弄来的东西?”
“还给我!”牢牢抱住钵,她喊道,“那是我的东西!”
“你要什么我不给你?”翘楚见她宝贝的样子,火更大,“为什么偷偷摸摸?这个东西值得让你不惜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情?”
他知道?他……跟踪她不成?
“你好大的胆子,欺骗丞相公子,不惜打晕他,就为了得到这样东西——”翘楚震怒地将钵“啪”一声摔了个粉碎。
心就像随着那声响裂开了似的,玉夭不顾是否会被划伤,扑上去拣。
翘楚抓起玉夭的肩,力道之大恨不得捏碎,吻住她的唇用力咬啮,没有一分一亳的怜惜,集聚了许久的妒火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扬手撕开她的裙裾,不等做好准备就冲入她虚弱紧绷的身体,猛烈地挺进。
玉夭的泪水被逼了出来,顺着鬓角淌落,她看不清身上这个男人的样子,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更可怕的是,完全感受不到他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对你而言——”他的喘息从她的颈间飘出,“我算什么?”
玉夭把手里捻起的几片花瓣含在嘴里咀嚼数下,微扬起头,抱住他的脖子,通过交缠的唇舌送入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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