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绝对不对劲!
恰在此时,手机响了,司空博弈低头看去,是阳朔打来的。
“喂!老头子,上次我不是跟你说,我觉得在哪里见过那位谢某人谢编导嘛!我想起来了。”阳朔在手机里一个劲地大呼小叫,“是在那个什么富豪谢老爷子的家宴上,他那位宝贝女儿,谢家唯一的小姐——谢宠儿——你那个谢某人跟谢宠儿长得一模一样嗳!她不会是谢老爷子遗失在外的私生女吧!你要不要问问她,万一是的,你那两百万可没白投。咱们总算攀上了谢老爷子那尊财神,而且还……”
嘟嘟嘟嘟嘟——
司空博弈关了手机,抬眼瞪视着那个想逃跑的谢、某、人!
“呵呵!”她一阵干笑。
她的笑容不对劲,若是平日里他说出这句话,她一定会很不以为然地拍他的肩膀,大声说:我怎么会和那种只会吃干饭的白痴千金同名,真倒霉!
可是她没有!这一刻她竟然没有发挥她狂妄自大的本性,反倒笑得那么心虚。
“说!谢某人,你跟那个谢宠儿到底有什么关系?”
“我实在很想说什么关系都没有。”
可是她不能!他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要是让他知道她还在欺骗他,估计他非气得当场脑溢血不可。她可不想刚结婚就克死老公当寡妇。
“司空博弈,你深呼吸,尽量放轻松一些,再听我说好吗?”她完全是为了他的身体健康着想。
“你说吧!”他连连深呼吸了好几大口。
“你确定你已经准备好了?”她再三确定。
“我确定,你说吧!”呼——
“你肯定你不会当场背过去?”万一背过去她该打120还是110?这是她目前急需考虑的问题。
“我肯定,你可以说了吧!”呼、吸——呼、吸——
“要不,要不……要不我们还是改天得了空再说好了。”她转身想跑,一只蛮力十足的大掌勒住了她的衣裳,连带着是一声如雷大吼:“谢某人——”
好吧!她说了,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死的主语是他。
“我,谢某人。真名谢宠儿,首富谢上智最宝贝的,也是唯一的女儿。”
陈述完毕,请听众发言。
司空博弈呆滞了约莫三分钟,脑子里反反复复就转着那么一句话:我违背了母亲的意愿娶了门不当户不对的谢某人做老婆,可拿到结婚证的这一刻才发现,自己其实高攀了首富最宝贝的女儿谢宠儿谢大小姐?!
靠!他奶奶的!
“谢某人……不是!谢宠儿……不对,谢某人……也不是……”他连气带急,脑袋瓜子已经基本告停了,只得大喝一声——
“女人,你欠我一个解释!”
—全书完—每个大学毕业生都会有自己的实习阶段,我的实习是安排好的,去学校当实习老师。对着一帮孩子,我发现自己实在没有教书的天分。尤其在耐性这方面,简直岌岌可危。而且学校的规矩太多,我不想前半辈子恨老师,后半辈子被人恨。
正好赶上“非典”,为了孩子们的安全着想,学校安排所有实习生回家待命。我快快乐乐回家敲键盘,却看到了报纸上电视台的招聘启示。
电视台,光听名字就是闪着光环的地方。自打创建起就从不对外招聘,只接收领导家子女。听一位在省卫视工作的亲戚说电视台上班时间很随意,薪水比公务员高多了,不定期发东西,发的啤酒喝不掉都用来洗头。可见,这次公开招聘实在很抢眼。
老妈让我去试试,我就递了档案。
接受报名的工作人员一看我出版了十几部作品,立刻推着眼镜像看怪兽一样打量我。本来是报名当记者的,那人说我这条件当文案更合适,而且文案这职位比记者基本工资更高,我就糊里糊涂地报了文案——压根不知道文案到底是干什么的。
初试凭着出版过十几本书的辉煌战绩直接晋级,然后是笔试,写东西难不倒我,我天天都在写,最后一关是面试。一排领导坐那儿问我,你知道文案这个工作是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
如果你给台长当秘书,出门前你该做哪些准备?
准备钱?不知道。
基本上他们问的,我都不知道。然后坐在旁边,像看客似的中年男人问了我一句:你想给台长当秘书,还是做企划?
秘书?小说里的秘书都是花瓶,我不干——我想做企划。
那你想去娱乐栏目还是新闻栏目?他又问我。
搞新闻太正统了,我的个性随意,还是玩娱乐吧——我想去娱乐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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