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退缩,「去作梦吧!要我嫁你?你先自宫!」
穆檀悦不怒反笑,「我若是自宫了,成亲后要如何充分满足你的需求?」
「需求你去死!被你碰就像被狗咬一样的难以忍受!」罗炎儿怒红丁脸口不择言,暗自庆幸周围没人看见她的丑态。
「你提醒了我下一次碰你时,要把你沉醉的模样描绘出来作证。」罗炎儿咬紧牙,不给穆檀悦再接近的机会,强迫自己站起身,忍痛奔跑开。
「你逃不掉的!」这次,穆檀悦没有再追。
罗炎儿踩着绵延下绝的房顶一路飞奔到尽头,不料,尽头之外,居然是一条浩瀚的河流,如巨龙盘旋在眼下翻腾,难以俞越的挡住厂她的去路。
「你是要自己回来,还是要我带你走?」穆檀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罗炎儿一怔,察觉四面八方有无数道身影悄然出现——檀王府的人马纷纷赶来,戒备的盯防住她。
她无路可逃了!不——她是不会屈服的!
罗炎儿咬牙切齿,忍受不了挫败的局势,她狠下心,看也不看穆檀份一眼,破釜沉舟似的跃向汹涌的河流。
「炎儿——」穆檀悦的呼唤声失去了平时的稳定从容。
罗炎儿听见了,嘴角不由得上扬起来,仿佛取胜了一样,暗暗窃喜。迅速的坠向噬人的水面,她竞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恐惧,胸口跳动着浓浓的得意之情——总算她出乎穆檀悦的意料之外,令他失控了。
正当她满怀得意,即将掉到水里的刹那,一股力量袭来!穆檀悦有力的双臂,倏地围绕住罗炎儿的腰身,在她的震惊中,陪着她一起掉进河流里。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落水的瞬间,他咬上她的耳朵。
罗炎儿抽了一口冷气,来不及有所回应,人已被疾驰的河水吞没。
他跳下来了,陪着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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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炎儿好像受到惊吓的孩子,呆了许久,连自己被穆檀悦捞出河面,跟着及时救驾的船只回岸上后,她仍是迷迷糊糊的,甚至感觉不到耳垂被咬出血的痛楚,以及身上的箭伤带给她的疼。
「你这么蠢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穆檀悦抱着湿淋淋的人儿进了马车,一句话就唤回了她飘忽的意识。
罗炎儿不甘示弱,刚想回嘴反击,她的嘴巴才张开,却又被穆檀悦狠狠的咬了几口,这下嘴唇也破了,血又流了出来。
穆檀悦的神情很不友善,不同于以往那么随和,他快速卸了她的双手关节,撕下一块衣角,堵住她的嘴。
罗炎儿又惊又怒,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暴戾之气,她有些畏惧。他不发一语,深沉的目光凝视了她好久、好久。
罗炎儿浑身直冒冷汗,被他灼热的眼神包围着,她忐忑的心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她不安的噫测,他想怎么对待她?
穆檀悦依然沉默,慢条斯理的动起手脱下她身上的衣物。衣裳一件件被剥光的罗炎儿,娇柔的身躯犹如煮熟的虾子那样的红,她以为穆檀悦会乘机轻薄她,然而他只是举止轻柔的为她处理伤口,彷佛在呵护珍宝一样,没用上半点劲。
罗炎儿的心一下子软了,几乎忘了自己身上的伤都是他造成的,见他如此专注的为她疗伤,她竟然大感动容,差点要原谅他的强取豪夺。这个男人似乎是专门生来克她的,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没办法去恨他。
马车徐徐前进,回到王府的略一点点的缩短。
穆檀悦简单的包扎好罗炎儿的伤,让她继续光着身子坐在他对面的位子。她的手腕与双肩关节全被他错了位,连动一下都困难.赤露着身体令罗炎儿感到很难堪。
偏偏穆檀悦好整以暇的打量她,深沉的目光扫遍她每寸肌肤。这一刻,罗炎儿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身上爬行,奇痒无比。她的呼吸愈来愈急促,无法开口斥责穆檀悦的无礼,眼睁睁的看他倾身凑了过来——
他凝视她,眼睛对着她的眼睛,他眼底的光芒十分灼热,又柔和至极,恰似一潭深水,有着将她溺毙的魔力。
罗炎儿急忙垂下眼,闪避他的注视。
穆檀悦的手指上移,摸了摸她嘴唇的伤口,然后他指尖一探,探进她塞满布团的嘴里一番挑逗,察觉到她的慌乱与闪避,他意味深长的笑。
「你就这么怕我?」穆檀悦漫不经心的问,却无意拿掉她口中的东西,完全不给她开口回答的机会。「我曾以为你这种性情的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不会逃避的,看来是我高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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