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持,这次行程收获不小吧。”坐在右手位置的清秀男子若有所指地说。
“自然,这次我终于确定了岭南赵家和魔教没有勾结。要知道魔教虽已被灭十年,但余党仍流窜在外,若是死灰复燃,定要在江湖上再引起一场腥风血雨。”上首的司徒持说。在座的都是他多年好友,他当然不会做隐瞒。
“江湖上有你们司徒家罩着,我们还担心什么。”坐在下首上有张可爱的娃娃脸,实际上已将近而立之年的男子笑着说。谁不知道司徒持的父亲司徒乘鹤在十五年前已经是江湖中人心目中的武林盟主,主持江湖事物,调理江湖纷争,公平公正,不偏不倚,很得江湖中人信任。
“是啊,听说岭南山区住了很多苗族女子,是否很漂亮很热情?”
“还是司徒兄你有所顾忌,出去大半年,连一个漂亮姑娘也不敢招惹?”
几个损友哈哈大笑,还有人添油加醋地说:“我们分别许久,今天才有机会相聚,我说有酒有菜有花有月无美人,很有缺憾,谁知司徒弟就连忙说,我们几个兄弟聚会,有外人在场终究不美。”娃娃脸夸张地长叹道,“醉月楼的花魁刚刚返回云州,我还打算邀她们姐妹来陪酒助兴,反而被司徒弟拦下来。司徒弟啊,你要是惧内,就直说。兄弟们都很理解啊。”
司徒持和一般男人一样,最怕别人说他怕老婆,冷笑道:“我不过怕说出来把你们嫉妒死了,我没什么好处。”他滔滔不绝说起岭南苗族女子有多么多情。
“她们和汉族小女人完全不同,大胆多情,完全没有世俗的禁忌,当她爱上男人时,就会很直接地告诉男人,决不担心男人会拒绝他。也不在乎将来是否会被抛弃。”司徒持笑道,“咱们汉族女子就不一样,小家子气,即使是青楼中人,你和她稍微熟稔一点,她就天天想你帮她赎身把她娶回到家里去。但苗族女子是根本不考虑后果的,她们爱上了什么人,就只管去爱,至于将来是和和美美在一起,还是悲惨分离,她们交给老天去决定。”
“春日游,杏花开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身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有人曼声念道。这词说的虽然是大胆热情的少女,其实写词人却是男子,谁说男子心中不渴望这样热情如火的女子出现在他的生活?
“司徒兄能结识这样的女子,真让小弟羡慕。”司徒持左手边的俊眉修目男子微微笑着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个上等女子。”
他一看就是花丛中穿行不休的花蝴蝶。
“哦?看来何兄对女人很有研究?”司徒持一笑。
何德远和司徒持同年,两人相处时互尊称对方为兄。何德远家中娇妻美妾无数,算得上阅历广泛。
“这种女人美貌热情,极容易上手,而且大方开朗,作为远游时暂时的伴侣是很不错。不过她们的脾气颇为火暴,不能带回家。所谓江南为橘,江北为枳。将她们移植回家中绝不是明智的举动。她们善妒,会闹得家无宁日。而且美貌热情,你把她长期养在家中,她若再对别人起了好感做出不智之事,不但伤心伤神,也容易丢丈夫的脸。”
几个朋友大声称好。
司徒持笑道:“的确,认真评来,这种女子只能算是中等。一般的贵族女子养在深闺,父母日夜教导以妇则妇德,这样的女子长大成人后品貌端庄,性情贞静,是当家主母的最佳人选。只可惜太过端庄,缺少情趣。”
“也只能算上中等。”何德远接道。两人相视一笑。
“有时候陋室也能出明娟。”何德远回忆说,“这样的女子从小缺少教养,在乡野长大,本来会长成一般乡野村妇,但不知她是上辈子积德还是什么原因,偏偏举止雅致,行动进退有矩,容貌娇媚异常。简直出乎意料,比起高门大户人家的女儿更加难得。有一次我和这样的女子结下露水姻缘。她知道我不能为她停留,但什么都不流露。那一日清晨,我以为她已熟睡,偷偷披衣起来,打算趁她不察觉时离开,免得两人难过。谁知低头一看,那女子正睁着明亮双眸,眸中蓄满泪水。她说绝不阻拦我,只希望我将来偶尔想起她,能回去看望她。她的一番情意,我至今难忘。前几年我去找她,才听说她已经远嫁他乡,芳踪难寻啊。”他长叹一声,万分遗憾。
旁人纷纷猜测他说的女子到底是谁,猜了几次都没猜中,气氛热烈。
司徒持说:“我心目中的上等女子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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