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如果能被误会,我想我会是最开心的人!”罗震翔装作无事,笑着说:“那我们再来练刚才那段最后一遍吧!”
“嗯!”
洁白的小花从头顶旋转落下,淡淡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公车站。今天车送去检修,只好和别人一样搭公车,可是等了很久,车都没有来,朴政勋看了看表,从书包里拿出剧本翻开。
翻了几页,每一页都浮现出姚豆豆和罗震翔牵手的瞬间,无论他多么想装作无事,心情还是为那样碍眼的风景所影响。
他不耐烦地盖上书本,抬起头。
此时,一个美丽的身影出现在公车站的另一边,姚豆豆向左右看了看,无意中看到同样看向她的朴政勋。
眼光在空中邂逅……
瞬间分开……
姚豆豆装作不认识般侧向另一边,公车摇摇摆摆地进站,他们一前一后地上了车,车上人很多,他们找了个相背的地方拉好拉杆,静静地等待车开动。
浓重的汗味、香水味让整个车厢闷热不堪。
突然,一个大掌贴向姚豆豆的背,她猛然一僵,它向她的前胸移去。
“色狼!拿开你的臭手!”姚豆豆猛地转过身,重重的巴掌打在身后那个一脸流气的男孩脸上。
男孩惊怒地大叫:“臭三八,你说谁色狼!”
他伸出手,准备打向姚豆豆娇嫩的脸上,重重的五掌带着让人红肿的力量,狠狠地击向她。车上的乘客傻傻地看着,竟没有一人出声阻止。
眼见那一掌落下,突然它被一只更强而有力的手捏住,她抬起头,朴政勋像天神一般出现在她的身边。
俊美的脸上纠结浓浓的怒气,“欺负女生,你算什么下流东西!”
“你!你是哪根葱!”男孩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朴政勋,语气明显虚了下来。
朴政勋冷冷一笑,“我警告你,如果你再不下车,信不信我打得你老妈都认不出你?”
“你!好,你狠!走着瞧!”丢下一句狠话的同时,公车已经到了下一站,那个男孩骂骂咧咧地下了车,车上终于再次回复了平静。
姚豆豆咬着唇,轻轻对他说:“刚才……谢谢!”
朴政勋站在她的身后,别扭地为她挡开其他人的拥挤,很不自然地说道:“你不用谢我,就算不是你,我也会站出来的!”这家伙就不能当哄哄女孩子吗?每次说话非要让她听着不开心。她白了他一眼转过脸去,唇角浮起淡淡的笑容。
狭小的空间里,一米的距离。姚豆豆身上淡淡的体香萦绕在他鼻间,宛如婴儿的肌肤,比漆木更乌黑的长发离他很近很近,朴政勋脸部线条渐渐柔和。阿木将一摞笔记本重重地摔在正在趴着睡觉的童淑儿的面前,“童淑儿,你的痴睡症是不是又犯了,怎么又开始每节课睡觉了!你的成绩已经够差了,再这样下去,我看你怎么毕业!啊!气死我了,帮你辛苦抄好笔记,你居然连看都没看,童淑儿,我再也不要管你了啦!”
“呜呜呜!阿木,我该怎么办啊?”
阿木不可置信地看着童淑儿抬起头时比熊猫还要黑的双眼,吓了一跳,“咦,淑儿,你几天没睡觉啊?”
“哇!”童淑儿大哭地扑向阿木,“我是罪人!大罪人!没有人比我的罪更深了!阿木,怎么办?”
“你别哭嘛!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坐下来慢慢说好吗?”阿木一把将童淑儿按在椅子上。
“说吧!”虽然淑儿经常就是一副没头没尾四处乱撞外加天真没大脑没心眼粗细条单纯又好骗的笨女生,可是能让她急成这样的样子还真是不多。
童淑儿泪汪汪地说道:“昨天甄妮学姐和杜梦妮到戏剧社,然后我就和她打赌,说如果在这次校庆上说服政勋学长和豆豆搭戏《灰姑娘》,那么甄妮学姐就要公告承认曾经陷害戏剧社并解散新闻社,如果我不能说服学长和豆豆成功演出,那么戏剧社就要承认新闻社是第一大社,而且……”
阿木重重地翻了个白眼,接着童淑儿的话说下去:“而且戏剧社就要按照约定解散是不是?童淑儿,我真服了你了,你到底有没有大脑啊?连这种赌都能开,金学长和政勋学长就那么看着你胡闹吗?我的天啊!”
童淑儿扁着嘴,低下头,“浩也同意了啊!可是政勋学长好生气哦!说绝对不接受成为赌注!”
阿木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如果是我,我也不会同意。淑儿,我是不明白浩学长为什么会赞成你这么做,不过很可能是被你拖下水的。明明就知道政勋学长和豆豆根本没法搭戏,你还拿整个戏剧社作赌注,我看你这次怎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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