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即将见到上官豫,一颗心无法控制地加速狂跳着,心底充满了期待。
“进来吧!”
听见他的回应,她伸手轻轻推开房门,然而她才刚走进房里,就突然被拉进一副温暖的怀抱中。
她惊讶地仰头,对上了上官豫那双灼热的眼眸。
“你一个晚上都躲哪儿去了?”
“我在房里呀!”
“怎么?怕被人发现你是我的人了?”上官豫有些不快地问。难道和他发生肌肤之亲,是这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我只是不希望被其他人用奇怪的眼光看待。”
“谁敢用奇怪的眼光看待你?”上官豫不以为然地哼道。
在他的心里,从来就没真的将她当成一名丫鬟,而她自从进上官家以来,种种的表现也根本不像一个丫鬟!
这么一个美丽又特别的女子,他打算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一辈子不让她离开——当然不是以一个丫鬟的身分。
不过,这一切得等他先把吴良喜给送进牢里再说。
“你不是要来帮我上药吗?”
“呃……是啊!”
“来吧!”
上官豫坐了下来,任由夏萤雪为他料理伤口,那配合的态度和一开始的暴跳如雷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夏萤雪尽可能轻柔地为他上好药之后,还细心地帮他包扎起来。
处理完毕后,夏萤雪将药膏收拾好,突然有些犹豫了起来。
身为一名丫鬟,她既然已处理完他的伤口,也该离开了,好像没有什么充分的理由继续待在他的房里。
“呃……我……我先回房了……”
“谁准你走了?”
“啊?可是……”
“留下来,别回你房里了。”上官豫说道。
他的意思是……要她在他的房里过夜?
“这样好吗?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夏萤雪虽然也想待在他的身边,但她的心里却有着顾虑。
“发现就发现啊!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你若担心其他人会暗自揣测,我现在就立刻去向所有人宣告,说你是我的女人。”
见他一脸认真,像是真的打算走出房去大声宣告,夏萤雪的俏脸不禁一红,连忙阻止了他。
“不要啦!这么突然,想把大家吓坏不成?”
“那你又有顾虑,还担心这、担心那的。”
夏萤雪摇了摇头,眼角眉梢染上了一丝喜悦。
“我现在什么也不担心了。”她可没忽略刚才他说的话——妻去向所有人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知道他有这样的心意,这就够了,她真的不想突然把大家给吓坏。
就算真的要公开他们之间的关系,至少也得找个比较适合的时机,这样也比较不那么尴尬呀!
“好吧!都由你。”上官豫始终拿她没辙。他将她搂进怀中,低声问道:“身子还疼吗?”
夏萤雪先是愣了一下,当她总算意会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的时候,双颊上的红晕蓦地更深了几分。
“早就下疼了。”她羞红了脸,轻声说道。
她的身子不仅早就已经不疼,而且在沉沉地睡了一觉之后,欢爱后的疲惫也全都恢复了,
“很好,这样我等等就不必有顾忌了。”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夏萤雪不禁脸红心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他火热的亲吻就已覆下。
夏萤雪从来就没能抗拒他的亲吻,事实上,她也并不想要抗拒。她颐应自己的情意,不仅欣然承受他的亲吻,还回应起他的亲吻。
她毫不保留的热情让上官豫既感动又珍惜,想要更进一步地抚摸她、拥有她的欲望更是立刻窜起。
在火热的拥吻间,两人的衣衫一件件地飘落地面,不一会儿就在床上亲昵地赤裸交缠。
***
自那日从破庙“奄奄一息”地回来后,接下来一连好几天,上官豫都非常安分地待在家中。
他之所以足不出户,目的就是为了让吴良喜相信他真的伤势不轻,不仅严重到无法出门去调查任何线索,甚至连“凤翔酒楼”的生意也无暇顾及。
为了取信于多疑的吴良喜,上官豫偶尔会派几名信得过的手下到街上去,“不经意”地将他卧病在床,几乎无法起身走动的消息散布出去。
又过了几天,在他的策划下,京城里又开始流传着消息,说他这回真的伤势严重,元气大伤,需要长时间的静养,因此今年的京城厨艺大赛,“凤翔酒楼”打算弃权不参赛了。
一听见这个消息,吴良喜简直大喜过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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