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要帮你。”
“帮?你可真是帮了一个大忙!”夏萤雪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说词。“若你真有心要帮,为什么不亲自下楼来逮人?偷偷摸摸地暗算我,还说不是那家伙的同伙?”
上官豫被她一再的指控惹得心情下快,脸色愈来愈难看,原先因意外而打中她的愧疚,也被她挑起的怒气给驱散了。
他并不想向她解释自己的脚受了伤,根本无法施展轻功跃至街上,而等他慢慢下楼之后,只怕那矮小男子早已跑掉了。
这些事情与她无关,他不想提,也没必要向她解释。
“你说够了没?你若是想要泄愤,请你去找其他的对象。对于意外击中你一事,我道歉,但是除此之外,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上官豫沉着俊脸,恼怒地说。
真要说起来,他刚才出手是要拦阻那名淫贼,是她自己突然扑上前去才会被打中的,而她既然没有真的受伤,他也并非出于本意、刻意击倒她,那么给一个道歉已然足够,他并下欠她什么,她干么非要找他麻烦?
“你——”
夏萤雪气白了一张俏脸,想不到这男人竟反过来指控她是在泄愤?他当她是在泼妇骂街就是了?
就在夏萤雪还想要继续骂回去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她——
“萤雪,你在这里做什么?”
夏萤雪转头一看,原来是她爹夏宝元。
她没好气地说:“还说呢?要不是爹一整晚下见人影,娘担心得不得了,我又何必一大早出来找人?爹,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呃……就……就是……”夏宝元吞吞吐吐地说道:“你柯二叔这趟回京城来,嚷着要爹陪他去……去玩玩……”
“玩玩?玩什么?你们两个该不会是跑去‘春虹院’了吧?”夏萤雪眯起眼睛,狐疑地问。
她口中的“春虹院”,是京城里赫赫有名的青楼,听说男人都爱去。
“去去去!爹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别胡说八道,要是让你娘误会,那麻烦可就大了!”夏宝元赶紧否认。
“那爹到底去了哪里?”夏萤雪追问。
“就……就去试了试手气……”夏宝元讲得有点心虚。
“什么?爹去赌博?”
夏萤雪讶异地瞪大了眼,她爹并没有赌博的恶习呀!看来肯定是被柯二叔给拉去的。
“好了好了,有事回家再说吧,要下你娘又要担心了。”
夏宝元说道,他可不想当街谈论家务事。
“好吧!”夏萤雪立刻跟着爹一块儿离去,早已把二楼的那个“淫贼的同伙”
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上官豫心底的下快仍未散去。
“刚才那女人是谁?”他开口问着还在附近擦拭桌椅的店小二。
店小二立刻说道:“她啊,叫夏萤雪。她爹在城南开了一问小小的武馆,但是经营得普普通通,学生下算太多。”
因为夏萤雪偶尔会帮她爹来这里打酒,所以店小二认得她。
“我知道了,去忙你的吧!”
夏萤雪是吗?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上官豫拄着拐杖回到家中,就见母亲何凤凤一脸忧心地等在大厅里。
一看见他,何凤凤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关心地问:“豫儿,一大清早的,你是上哪儿去了呀?”
“我去酒楼看看。”
一听儿子这么说,何凤凤的眉心又再度拧了起来。
“豫儿,你受了伤,大夫不是嘱咐你尽量别乱跑的吗?而且那两个杀手还没有被捉到,要是又发生什么意外,那可怎么办?”
“放心,那些人不会笨到在大白天、大庭广众之下动手的。”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呀!豫儿,我看你还是——”
“娘,我自己明白事情的轻重,我不会再让意外发生的,您就别再为我操心了,好吗?”上官豫耐着性子,好言好语地说道。
他知道娘是关心他、为他好,可是这种无时无刻的关心和叮咛,有时真是让他无奈极了。
“这……唉,好吧!那你该上药了吧?”
上官豫一听,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我不上药。”
“什么?豫儿,你说什么傻话?不上药,伤怎么会好得快呢?”
上官豫摇头说道:“李大夫不是也说了吗?我脚上的伤没有大碍,大约休养一个月就会好了,所以就算我真的每日早晚上药,也只是提早几日复原而已,不是吗?既然如此,上不上药又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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