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已经是他娘子,而这又是她唯一可取之处,他也不需要客气,他会让她心思中只有自己,让她没有力气下床去捣乱。
抱起难得乖巧的商笛儿,滕于翼走向床边,两人双双倒入那张大红喜床中。???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笛儿可是三回就成精了。她不再像初次他亲吻自己时生涩被动,反而既贪婪又热情地追逐著他大胆深入的舌头,吸吮、交缠著,一点也没有处子该有的娇羞,滕于翼心里虽然皱起眉头,但不得不承认她是聪明的徒弟,再这样下去很快自己就会输给她的“积极”,先升白旗投降了。
以他高高在上的男性自尊,哪能允许这种事发生,该是进行下一课的时候了,于翼缓慢地把自己的体重加诸在她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开她红裳的衣襟……她细嫩的肌肤立刻贴烫他的手心,触感可比皇城绫缎,但丝缎是冰冷的,她却有著美好的体热。
“啊!那儿……”笛儿的乳端被他一搓揉,就像会导火似的,阵阵细小的战□
传至她脚尖。“不要……好痒……好疼……”
他以眼睛盯著那两颗甜美硬起的红莓,在雪白的酥胸上显得如此可口,教人忍不住一口咬下。
“呀,你别咬人!”
可他还不只咬,笛儿话才说完没多久,他就开始以舌头卷住自己的前端,啧啧有味地吮舔起来。笛儿浑身就像著了火,一会儿痒得发疼、一会儿热得肿胀,神智不清地连自己是叫著「不要”或“别停”都分不清了。而他则光以嘴玩弄她不够似的,还不忘以手抚摸著遭到冷落的一方,把笛儿逗得轻喘、扭动,开始求饶。
“相公……停……停停……”她捉住他的发,不要他继续了。
充耳不闻的他,还是持续耍弄著高超的舌技与爱抚,最后笛儿忍受不了,用力扯著他的发说:“我说停!”
于翼不耐地抬起头。“你又怎么了?”明明状况很好,自己也兴致高昂,却被她粗鲁的打断,叫他不生气都不行。“你不也挺舒服的吗?”
“舒……”笛儿脸红通通地瞪著他,掩起自己坦露的酥胸说:“没错,我是很舒服,可是也很难过呀!”
“难过?”于翼皱起眉,能让处子真正“难过”的事,他还没做呢!
“对呀,我……”正欲辩驳的笛儿忽而想起自己怎么能说,她双腿间有股湿湿热热的讨厌感觉,让她很难过,这么羞以启齿的事,能说吧?“总之难过就是难过,不然轮你让我试试看,你就知道这是什么难过了。”
笛儿说著说著反过来压著自己夫君的肩膀,粗鲁地扒开他衣襟说:“上回我就做过一次——”
滕于翼火大地捉住她的手腕。“什么叫你做过一次?你和谁做这种事!”
“和你呀!”
“胡说!”
“没骗你,在你睡著的时候,我不小心碰到你的——那儿。”笛儿心虚地低下头说:“我不是故意要非礼你的,真真切切是场‘意外’喔。”
他心想自己以后再也不会被她任何言行给惊吓到了,咬著牙,他以力量再次压倒她说:“我知道了,你不喜欢我碰你这儿,我就不碰这儿,快快让我完事吧!明天一早还得上船出发呢。”
“不要。”她撇过头。
这丫头,非要他使出强行的招数不成?“为什么不要!你不想和我圆房,干么嫁给我!”
“我不是不要圆房,只是我不要和头上冒著三丈火的相公圆房。”嘟著嘴,她由下往上地瞟著他说:“我看过书上写,这种时候男人不都要哄哄女人吗?哪有像你这样要杀人的?我不依。你得哄我。”
霹哩、啪啦!空气中充满了滕于翼断线的耐性。“哄?怎么哄?”
“像这样呀,你等等……”没有危机意识的笛儿从枕头下搬出了那几本小尾子给她参考用的禁书说:像是说娘子你好甜、好美、让我香一口好吗?称赞我有多美……说你有多想要我……多想爱我……哇,你干么抢人家的书!”
他横眉竖目地翻了两三页,触眼所及尽是些露骨描写的男女情事,不堪入目的字眼。“你竟看这种满纸荒唐的垃圾,这不该是给你这种姑娘家看的书,你懂不懂!”
说完,他跳下床,以脚跟踢出床下的火盆,在笛儿来得及抢救回来前,他已经把书给烧了。
“啊……我的书……”完了,小尾子,我对不起你!
“原来你就是看这些书,才会满脑子奇奇怪怪的幻想。”他拍拍手,见书已被烧成灰,还不满意地说:“下次,再让我捉到你看这些书,我就给你的屁股一顿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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