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这家伙罗唆了,快搜他的床底下。”说话的正是风铃馆馆主席慕仁,他长得十分高大威武,且具有领袖气质。
“哇!珠宝全藏在这床底下呢!”小豆子往床下探看。二姑娘倒是颇有同情心的望着余大富说:“余大富昏死了耶!”然后,她的眼珠子转了转,笑着自衣袖中拿出一包粉末,倒进余大富的墨水之中,再在余大富的脸上写下了几个大字。
“二姑娘,快走了,你还在做什么啊?”小豆子的身上,此时已背满余大富的金银珠宝。
席慕仁回头一望,看见昏死在地的余大富脸上,多了几个歪歪斜斜的大字,不禁摇了摇头。
“我说你呀!那种字竟然还敢留在别人脸上,你也不怕人家笑话!你是不是又用铃花婆婆的苗疆奇粉了?这余大富真是有够可怜,钱财损失不说,还得四十九天洗不去那些字。”身形壮硕、声似洪钟的蒙面客金奎责备的说。
“恶人要有恶报才行啊!我这可是替天行道,替那些平时被他欺压的老百姓出口怨气。”二姑娘说完,还用力踢了余大富一脚,接着,她又一脸恶作剧的笑着把毛笔插进余大富张着的嘴里。唉!余大富真是昏死得好可怜喔!“喂!天都快亮了,咱们快走吧尸小豆子催促着。很快的,他们一行人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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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衙门升堂了,所有的官爷几乎清一色的大打呵欠,没多久,曹县令缓缓的走了出来。
余大富一看见曹县令,忙不迭的大叫:“曹县令,你一定要替我作主啊!些风铃馆的大盗真是太无法无天了,他们不但抢去我所有的金银珠宝,你看,还在我脸上画图呢!他们简直就是目无王法呀!”
曹县令眯着一双细长的三角眼望着余大富,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很少如此失态,但一看到余大富那张肥油油的脸上,被写了四个歪歪斜斜的大字——我是王八,还真让他忍俊不住呢!
“余大富,那些不是图,是字哪!不过,这个风铃馆大盗的字,还真是丑得可以。”曹县令止住笑,正色的说。
余大富皱了皱眉头,肥油油的脸上涂着那些大字,再加上他一脸奇怪的表情,使他看起来更加可笑了。
“是字吗?奇怪!我余大富也读过书,怎么看不懂这是字呢?明明就是鬼画符嘛!曹县令,快告诉我,究竟写了些什么啊?”看着余大富,曹县令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写的是我是王八呀!”一说完,曹县令马上止住了笑。他这会儿,不是骂到自己了吗?。而余大富也一脸的似笑非笑,“呃……原来真是字呀!”
曹县令气得拍案,“这风铃馆大盗真是太无法无天了,连本官都敢戏弄。”
“是呀,是呀!大人,你一定要抓住他们才行,他们真是太嚣张了!”余大富忙不迭的附和。
曹县令感到自己吃了闷亏,这该死的风铃馆大盗,一写竟骂了两人,可恶!可是,现在换曹县令要皱眉了。
他身为地主父母官,老是碰到一些有钱又势利的大地主来报案,说他们的宅院又遭风铃馆大盗光顾了,而且每次都盗走大批的财宝,这种事层出不穷,令他烦不胜烦,而他这个县令,又无力去解决这事儿,唉!真伤脑筋。
曹县令是个既贪财又胆小的地方官,他不太敢去得罪这些大盗,就怕惹来杀身之祸,所以每当有人报案,他就只是作作样子去查案,结果,当然都是无功而返。
“余大富,我看你就加强防备算了,那些风铃馆大盗,可不是这么容易就抓得到的。”曹县令无奈的说。
“我的手下还不够多吗?那些大盗还是能轻轻松松的就闯进我的宅院,还在我脸上写字,简直太不把人放在眼里了,而且他们不知道是用什么墨水?不管我用什么洗,或大力去搓,都洗不干将呀广余大富满脸懊恼的说。
“这些大盗,要是哪天被我抓到,我一定会剥了他们一层皮以还你公道。”曹县令安慰的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余大富这才松了眉头。
此时,有位差爷进来报告说:“大人,有贵客临门。”
曹县令挑着眉问:“贵客?什么贵客?怎么没事先通报?”
话才说完,就从门外走了两个器宇轩昂的男人,一个是中年,一个是年轻的,中年的那个,看来威严且英气逼人;而年轻的那个,则意气风发,长相十分俊美,他们两人均穿着军服,站得十分直挺。
曹县令一看见他俩,忙吓得上前下跪,“真的是贵客临门啊!戚将军,想不到您会突然光临本府,真是本府莫大的荣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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