菁儿半信半疑地望着她过于灿烂的笑面,担忧的问:“格格,你真的没事?”
“嗯!”姜冬篱用力的点点头,“我现在心情好多了!这样吧,你陪我在花园里走走,散散心好不好?”她拉起菁儿的手说道。
望着她清滢且认真的眼眸,菁儿终于放心地笑了,“太阳就快要下山,天气愈来愈凉,咱们绕一圈就回房里去,好吗?”
“好!都依你,我的好菁儿!”姜冬篱开心地笑道,彷佛又回复往日的纯真快乐。她决定抛开一切的烦恼,从前她不也是这样过日子的吗?为什么现在要把自己弄得这么不开心呢?喜欢一个人便会这样吗?
再过二天,便是她十七岁的生辰,她不想再愁眉苦脸的,她要让自己过一个开开心心的生辰!
许是昨日在花园埋头吹了一整个下午的风,翌日,姜冬篱整个人觉得不舒服极了,头昏沉沉的,而且四肢无力。
勉强撑过午时,她的脸色愈来愈苍白,菁儿当机立断,自己到药铺去抓了一帖怯风寒的药。依她看来,格格准是这几天吹风吹出病来,受了风寒。
熬好了药,让姜冬篱喝下去之的,菁儿扶她上床。“格格,你睡一觉休息一下,醒过来就全好了!”
姜冬篱虚弱地点了点头,过没多久,便缓缓地沉入睡乡。
傍晚时分左右,德渲回到宇渊楼。
他已有好些日子没看见冬篱,一方面是因为忙着准备下个月初的大婚之事,一方面他是刻意压仰自己别来找她。
他惊觉自己对她的眷爱与迷恋已经违背他原本的用意,甚至扰乱他的心!因此,他加快进行和婉清格格成亲之事,并且刻意冷落、疏离她。
可一旦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刻,他便不由自主地想起她,她的身影总无声无息侵入他的脑海里,占领他的心,教他几乎夜夜难以成眠,恨不能立即将她拥在怀里。
但他没有!
直到今天,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他说服自己反正他就快要娶婉清格格为妻,那算命老者的预言不久即将被攻破,他何苦再隐忍自己想要冬篱的欲望。
他想念她绝美中着娇憨的芙颜,想念她柔软馨香的身子,更想念她纯真坦率的性子及毫不掩饰、做作的热情回应。
思及此,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迫不及待地推开房门 ̄ ̄一开门,便看见菁儿坐在床边打盹,他走向内室,来到菁儿身旁,伸手拍了她一下,唤道:“菁儿。”
菁儿随即醒了过来,一瞧见是德渲贝勒,顿时慌张起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贝……贝勒爷……吉祥!”她赶紧福了福身子。
“你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伺候了!”德渲朝她挥挥手。
“可是……可是格格她人舒服。”菁儿支支吾吾地道。
“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了?”德渲皱起眉头。
“格格……她受了点风寒。”菁儿照实回答。
德渲旋即坐床沿,伸手轻抚冬篱的额头,不自觉露出担忧、怜疼的表情。
“有没有请大夫来看过?”他问。
“呃……”菁儿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府里的人都忙着贝勒爷的婚事,没人有空,所以菁儿只有到药铺里给格格抓了帖怯风寒的药,方才已经给格格服下!”
德渲的身子微微僵了下,然后哑着声道:“你下去吧,这里有我在就行了!”
菁儿依言离开房间。
德渲俯下身子,怜惜地凝视着她苍白的脸色,昔日的绝美少了红润的颜色,是因为他的冷淡吗?
他用手指轻绘她的轮廓,几近着迷地盯着她那卷长的眼睫,此刻睡着的她有着最无邪的容颜,他感觉自己的心倏地被揪紧。
“菁儿,你别闹我。”他的抚触惊扰了半昏沉的姜冬篱,她伸手挥开脸上的手指,翻个身继续睡。
德渲微微蹙起眉,又好气又好笑,她竟把他当成别人,他忍不住轻扳她的雪颊,要她看清楚究竟是谁!
他知道自己应该让她好好睡个觉,毕竟她受了风寒,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想看看那双水汪汪、教人无法不沉沦的美丽大眼。
他喊了她几声,见她动也不动,于是低头轻咬她的鼻尖。
姜冬篱皱着眉咕哝了几声,微微掀动羽睫,渐渐转醒。
“醒了吗?”德渲问,又低头吻她,他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眷恋一个女人,无时无刻都想贴近她。
她熟悉的声音,像谁呢?姜冬篱仍然半睡半醒,药的作用使她的意识朦胧。
她微微睁开眼,看见德渲英俊的脸,自动地搂住他的身体,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她吻上他的下巴,疑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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