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信这公告?”
“我自是不信,可是这官府差来的衙役说有人见夜盗出入贵风茶楼多次,换言之,我们茶楼倒楣了!”
这下符华堂傻眼了,他可是蒙着脸面,怎么会有人知道他的行踪?
“衙役还在楼底下搜,看你是要避风头还是怎么着?”花复应很想敲符华堂一举,做夜盗又不难,怎么会让人逮着,甚至被安了个莫名其妙的罪名。
“有什么好怕,有本事让官衙找到证据逮我,我可不要自乱阵脚。”符华堂见花复应气到脸色都白了。“卫泱知道吗?”
“他人在玉宫里,自从天女醒了,他就守在那儿鲜少出来。”回头要是让他晓得,符华堂还要不要抬起头来做人啊?
“我说你呀,等等下楼也别做什么,就拿出你往常做大掌柜的气势,而我呢,也依旧是楼子里的帐房,就当做我没夜盗国师府这件事。”符华堂说得倒是轻松,就怕官府没本事办案,随便抓个替死鬼拍案了结。
“我看到衙役拿着我们贵风茶楼的用印,说是掉在国师府里的!”花复应终于忍不住爆发,急急地吼出声来。“我看得清清楚楚,是咱们的用印没有错!”
“什么?”符华堂皱起眉,这摆明是栽赃。
“这种低俗的错,咱六神论谁也不可能会犯。你说,那日盗国师府,有谁知道你的行踪?”
符华堂拧起眉,回头瞧了眼尚在解锁的祝君安,随后认真地说:“没有人。”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既然无人,那么区区一块用印要把帐赖在贵风茶楼上也难,但若有人有心要害贵风,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咱们还是得小心为上。”
“国师府里有什么风声吗?”照理说来,府里的人应该是暴跳如雷。
“曹国师做人也算圆融,方才差人到茶楼里,说是让茶楼担这险,要是影响生意,等日后水落石出,会和楼子做趟买卖,以补现今的骚动。”
“能当上一朝国师,也不是泛泛之辈,我服了他的气度。”换做是其他人,是不可能好来好往的,更何况还差人先来说明。
“就不知道他这人该说是大度还是城府深,还记得三年前那件事吗?”花复应提起过往,这件事还曾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
“你说国师府中有妖孽现形,兴风作浪那桩吗?”符华堂没有忘记,这件事让他这样的大男人光想都会头皮发麻。
那回风波,甚至让曹国师赢得铁面无私、爱国爱民的美誉。花复应摇头,无法评断,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总之我们一切谨慎,对方是国师,换言之也是皇宫里的人,此刻咱六神除了彼此,谁也无法尽信。若是大意,贵风茶楼会被人连根拔起。”贵风茶楼是六神在天朝的分身,说穿了他们还需这层关系作掩盖,才能在安和乐利的天朝自由行走。
符华堂沉默,只能见招拆招、且战且走,如今宝图未得,甚至还扯出个国师府进来,让人觉得十分棘手。
没想到这浑水会让他,瞠来一身的泥!花复应方走,符华堂随后坐了下来。“解了第一个锁没?”
“没,我又浪费了一次机会,剩最后一次了。”祝君安叹息。“大掌柜找你做啥?”
“只是说说楼子里几件要交付的事。”
“我听到国师府三个字。小符哥哥真要瞒我吗?”
“没你的事,听了也是瞎操心。”符华堂瞧她一眼,只觉得自己熟悉的,除了那双大眼之外,其余都很陌生。包括她俐落的身手,和先机阁老爷相识,在在都让他难以将两者牵扯在一起。
“你不说,我不开锁。”祝君安耍赖,两手一推,便把宝盒和金锁扔开。
“贵风茶楼的用印,落在国师府里。”符华堂冷静地注视着她,就是想逮到她睑上或许会闪过的心虚。
“真奇怪,茶楼的印怎会掉在那里?”
“在我们夜盗国师府之后,还死了不少人。”
祝君安倒抽一口气。“怎么会?我们不过就是盗个宝盒而已。”
“我说,那用印是不是你留下的?”符华堂实在不想怀疑她,却想不到能为她脱罪的理由。“别怪我怀疑你,你的本事我是清楚的。”
她笑咪咪的说:“是我吗?小符哥哥有什么证据?”
“君丫头,我越来越不懂你了。”符华堂困惑,他看不见她这个笑是发自内心的。
“只是一个用印,国师府拿茶楼没辙,你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
符华堂抓住她的腕子,扣在桌上。只觉得她十分狡诈。“丫头,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如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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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华堂
祝君安
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