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没错!”衣向怜点头如捣蒜地说:“主子的魅力无穷,只要是女人都不会对你无动于衷的!”
“只要是女人……这其中包括你吗?”东方掣雷故意问道。
“嗄?我?”衣向怜没料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我……我……我例外……”
“为什么你例外?你不是说我的魅力无边,任何女人都不会无动于衷吗?”
见她一脸慌张,东方掣雷故意逼得更近。
“我只是……哎呀!别扯到我身上,我不过是个身分卑微的小丫鬟而已……那个……我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啊,对了,那个妾——唔……”衣向怜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被东方掣雷的唇给堵住了!
这个吻带着浓厚的惩罚意味,除了是不想再听她叨絮地说些不中听的话之外,也故意要藉此给她一个难忘的教训,让她好好记牢下回别再净挑些让他火气上升的话题来说。
原本他真的只是想要惩罚她而已,但是她的唇儿有着超乎想像的柔软,而她的滋味更是超乎想像的甜美,因此让他情不自禁地愈吻愈深。
衣向怜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坏了,直觉地想逃。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却怎么使力也推不开他。
心慌意乱间,她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不仅半个字也说不出口,还让他的舌有了可乘之机,乘隙探入了她的口中,而这简直吓坏了衣向怜,也让她的思绪顿时呈现一片混沌。
在他灼热的气息之中,她忘了自己该推开他,只能在他强悍的掠夺下,无法控制地轻颤着。
昏昏然中,她觉得自己仿佛飞上了云端,整个人飘飘然的;又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强烈的漩涡之中,不断地往下沉溺、再沉溺……
那种浑身力气瞬间被抽空的感觉,让她心慌不已,小手反射性地抓紧,宛如溺水的人本能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么……
“该死!”
东方掣雷突然暴怒地吼了声,蓦地松手放开了她。
衣向怜踉舱地退了几步,若不是她的身后正好是可以支撑住她身子的墙壁,她可能已经狼狈地跌倒在地了。
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的她,抚着胸口急遽地喘着气,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同时也发现他胸前的衣服渗出了鲜血。
“咦?主子,你怎么突然流血了——”
“还不是拜你所赐!”东方掣雷吼道。
嗄?拜她所赐?难道……她刚才正好抓到了他的伤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定很痛对不对?我帮你上药。”
“不必了,滚出去!”东方掣雷断然拒绝。要是真的让她帮他上药,不知道还会有什么倒楣事发生!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你现在就给我出去!立刻!”东方掣雷忍无可忍地怒吼。
见他气得快抓狂,衣向怜只好摸摸鼻子离开。
她走了之后,东方掣雷余怒未消地低咒个下停,一想到衣向怜,他胸腔的怒火就烧个没完。
这丫鬟虽然容貌俏丽、滋味甜美,让他光是亲吻她,体内的原始欲望就隐隐地骚动着,但是她肯定和他八字不合,才会每每将他气得快抓狂!
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着想,还是早日将她给轰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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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向怜离开东方掣雷的房间后,捧着空碗回到灶房。
她一边将碗清洗干净,一边忍不住咳声叹气。
依照春喜的说法,主子原本要娶的那位苏姑娘,在主子前去提亲的时候拒绝了主子,结果过没几天就嫁给宰相当小妾。
这对主子来说,无疑是项严重又难堪的打击,别说是面子挂不住了,他的心里也一定很难受。
更惨的是,主子还被土匪围攻受了伤,必须躺在床上休养个好几天,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衰得可以。
衣向怜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的情况好像也不比主子好到哪儿去。
同父异母的哥哥毫无预警地卷款落跑,甚至还很没义气地留下她收拾烂摊子,害她被迫到东方家来当丫鬟。
这也就算了,原本她以为到东方家之后可以吃饱睡好……是啦!这几天她的确吃得不差,床铺也还算舒服,可老天爷像是不打算让她过得太舒坦似的,竟让她碰上了一个脾气暴躁易怒的主子。
衣向怜无奈地叹口气,开始准备帮主子煎几个时辰之后要喝的药。
她守在炉边,一边小心顾着火候,一边盯着火焰发呆,任由思绪随意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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