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红衣女子的功夫不赖呢,刀法俐落,劲势如虹,看来与那黑衣人不相上下呢。
柳七夕托腮坐于地,两眼晶亮,看的是津津有味,仿佛适才的危险完全没发生过般。
她甚至还打算,等这方打完了,就与这位恩人姊姊切磋武艺,磨磨她不太在行的刀功。
心思兜转时,眼角瞥见金光闪烁……不好,恩人有危!不及多想,柳七夕迅从腰间掏出蛇镖射出。
「铿」声一响,金镖擦过红衣女子臂身,直直钉入墙面,眼见镖头失准,黑衣人趁隙施展轻功离去。
「别想逃!」
红衣女子才想追上去,衣袖却被人给拉住,她水灵灵的眸子往后瞥,只见一双闪着晶灿的瞳眸正瞅着自己。
「我叫柳七夕,请问姊姊尊姓大名?」
幸好她反应快,否则让这恩人跑走,她就没机会和她切磋刀法了。
红衣女子俏脸微愕。
她有没有看错,怎么这女孩的表情瞧起来,好像是要拜她为师般?
「姊姊?」
软软的语音又唤来,眸儿眨巴眨巴的,灿光不减反增。
红衣女子倏地回神,「衮月,那是我的名。七夕妹妹,刚刚多谢你及时搭救,否则我早被暗箭所伤。」
柳七夕笑眯了眼儿道:「不客气、不客气,月姊姊,你的刀法很是厉害呢,是出自哪一门派的啊?妹妹我能否有幸学学这功夫?」
呃?不会吧!真的打算拜她为师?此时?在她刚与那黑衣人交手完后?
嫣红的唇瓣弯了抹奇怪的弧形。
「七夕妹妹,不是月姊姊不想教你,而是现在姊姊尚有任务在身,倘若你真想学刀法,月姊姊可以提供你个地方。」
还是先打发她比较要紧,免得让她好不容易追到手的黑衣人跑了,对白狐,她可就难交代了。
歉然的眼神兜下来,七夕见了,心想耍赖强逼也无用,反正她说要提供地方嘛,或许到了那儿,真能学到似月姊姊这般的好刀法也说不定。
「那,请问月姊姊,好地方在哪儿?」押完了镖,再到那里玩玩去。
「乾坤门。」
三个字兜下,轮到七夕愕然了。
啊,怎么又是乾坤门?随意寻了个野栈休息,点了些茶点后,柳七夕便自胸口拿出金创药,擦着臂上的伤口。
茶棚里人不多,仅有三三两两的过路客,他们各据一桌,且身穿黑衣、头戴斗笠,桌上不见茶水,除此外,就连棚里的伙计都好生奇怪。
一股不寻常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柳七夕不及多想,连送来的茶点也不用,起身便要离去。
然,她才起身,那些戴着斗笠的男子随即团团围住她,目光一致的放在她身后的黄布包上。
「把东西留下。」为首之人开口道。
哎!真讨厌,怎么又是来动镖物主意的?柳七夕不禁皱了皱小鼻子。
实在不得闲呢,不过才一盏茶时间,又有人来劫这黄布包,押镖这么久,还没碰过比这东西还要麻烦的。
哼!难怪那混蛋和天鸣要将东西托给了震天镖局,怕死嘛。
心里咒骂着,可抬起的瞳眸儿却泛着满满的疑惑。
「东西?什么东西?我不记得有拿了你们的东西啊。」她装傻。
那人指了指她身后布包。「留下它,或许我可放你一条生路。」
「哦,真是感谢这位爷的慈悲,可是,这黄布包是我的耶。」又眨眨眼,满是刀疤的脸上挂着为难。
「妳是不打算交了?」眯起眼,口吻里有着浓浓的杀气。
喔喔,动怒了。
放眼望去数了数,在场共有六个人,再加上那伙计……
唔--奸像挺麻烦的,虽说她的功夫不差,但要打败他们,得要动点脑筋才行。
啊,有了!
「这位爷,不是我不想交给你们,而是……」七夕低下眸道:「这布包是江湖上最厉害的乾坤门所托,真交给你们,我这条小命也一样不保啊!」
说话间,她的手也悄悄移至腰际,数枚蛇镖滑入了掌心。
「这样好不好,反正我也不晓得这里头装了什么,你们干脆就给我条与这同色的布巾,嗯--最好里头装些等重的东西,然后咱们来交换,如此一来,即使东西送到乾坤门手上,也会以为是所托之人搞的鬼。」
为首之人不说话,放射出的眸光很是犀利,似是要窥透她内心,拆穿她的诡计般。
过了很久,久到柳七夕都快失去了耐性,他才缓缓开口。
「你最好是别想搞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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