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他两手往后撑直,稳住上半身,一只黑靴已被她脱去。
“帮你洗脚。洗了脚才好上榻歇息。”此时‘渊霞院’内不见半个仆婢,她不服侍他,谁来服侍?
她拔掉男人靴子,卷起他的裤管,将那大脚丫放进水温适中的热水里,柔润的指在他脚缝间揉搓。
他脚趾头在水里扭动,她听到他舒坦般叹息,扬睫看了他一眼,唇角宁勾。“以前,我每晚都会端水给爹洗脚。”
她话中带着幽微怅惘,游岩秀左胸蓦地一紧。
困难地吞咽口水,他抿抿薄唇道:“那个……你和你爹相依为命,俗话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嫁都嫁了,以前端水是给岳父大人洗脚,如今还想端的话,可以天天端给我洗,你爱端,我就洗,一日洗个十遍、八遍的,我也不会嫌烦。岳父大人也想洗的话,我会请人去照料,照样让他夜夜有热水洗脚。我是顾家姑爷,自己要照顾你爹,岳父大人有我顾着。你、你顾着我就好。”
你顾着我就好……
顾着我,就好……
有什么从心底涌出,就要溢满出来,太快了……但,又有何妨?顾禾良发觉自个儿眼眶热热的,她轻应一声,忙垂下颈眨掉那抹热气,小手便忙碌地搓洗男人的大脚丫子。
她用净布包起他的脚,擦掉水气,然后才把水盆端回偏房小室。
游岩秀直盯住偏房那扇小门,不知怎地,心跳越来越快。
此时际,该喝的喝了,该吃的吃了,连脚也洗了,终于能做该做的事。他想得周身发热,丹田躁动啊!
他不想吓着她,却也不想放过她。
他看得出她羞涩紧张,也知道她需要多些时间调适,但今晚她要是躲进偏房小室一直不出来……那、那就太不顾道义了!
不是吧?真要躲他到天亮?
头一甩,才打算下榻亲自去逮人,他双足还没套进靴子里,偏房小室那幕几要及地的门帘忽而一撩,他的新妇终于走出来。
微垂脸容,她有些局促地站在那里。
肩上霞披已解下,她脱去样式繁复的嫁裳,此时的她仅穿单衣和衬裙,今天是她的大喜日子,所以连较贴身的单衣和衬裙也选用大红颜色。
少了宽大嫁裳的遮掩,她娇小窈窕的身态清楚展露,鼓挺的胸房,细小的腰肢,白肤被红衣一衬,嫩得让人淌口水。
秀色可餐啊!
“过来。”游岩秀朝她伸出一臂,半带命令的语气沙哑却坚定。
抬起眸子,顾禾良鼓勇地与男人那双深邃杏目对上,她心脏怦怦跳。
“过来。”他再道,往上摊开的大掌动也未动,等待着。
她深吸口气,举步走去,小手刚放进他手里,立即被牢牢握住。
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因一股劲力将她往前带,她没想抗拒,下一瞬,人已被夹在他两腿之间。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再躲着不出来,我可赔大了。”男性大手改而抚上她的腰,娇蛮腰身不盈一握,他仰起俊庞,情欲在瞳底跳跃。
“我没要躲……”该来的总是会来,只是她没料到一切才刚要开始,她的头怎么晕了起来,尤其见到他毫不掩饰的欲念,贴近他纯男性、绷绷得刚硬身躯,那晕眩变如大浪打来,打得她天旋地转。
这时候的他,不是外头冷脸冷性的“太川行”主爷,也不是私下闹孩子脾气、动不动就火爆的游家大爷,这时的他很男人,完完全全的男人,搂她、注视她的方式再男人不过,勾引她体内的火,挑着,逗着,小火苗于是窜燃起来,野火燎原般烧过全身。
晕晕的,她双手只好搭在他宽肩上寻求平衡,喘息又道:“我没有躲。”
“禾良,你想躲,我也不允的。”他收缩臂膀,脸已贴上她胸脯。
禾良……
禾良……
他低低唤着她的嗓音,无比好听,唤音如漩,钻进她心窝。
她细细抽了口气,胸房绷紧,古怪抽痛着,单衣和肚兜似乎遮掩不住突立的乳尖,她满面通红,秀额渗出薄汗,一时间腿软,发烫的身子最终倒进他怀里。
他搂她上榻,替她脱鞋时,发现她已除去布袜,鞋中的秀足微湿,该是方才在小室里洗净双脚了。
细了脚才好上她歇息……
想起她说的话,他忍不住低声笑。
“禾良,今晚上了榻可不能歇息,咱们还得干活。”边说,他摸着她的裸足,摸啊摸的,摸上她的小腿肚,再摸啊摸的,得寸进尺地摸入大红衬裙里,他压上她的身子,下身亲密抵着,她双腿没法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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