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样?为什么突然吐血了?你是不是生病了?不要吓我呀!」
赵子震听而未闻,胸膛一阵阵剧烈起伏,陡地又自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
朱以荞花容失色的喊着:「老天!你该不会要死了吧?!来人!来人!来──」
赵子震突然睁开大眼,伸出大掌捂住了朱以荞几乎要失声尖叫的嘴。紧蹙着浓眉,他困难的说:「别出声,我没事。」
「你这叫没事?」他满身的鲜血已让她魂飞魄散。
「属下真的没事,只是一时走岔了气,公主切勿惊慌。」赵子震推开紧抓着他不放的朱以荞,咬牙试着盘腿而坐。
在朱以荞慌急到要掉泪的目光下,赵子震深吸了一口气,两掌倏地往前,劈展开一阵凌厉的掌风,随即又见他收回大掌合十,面容逐渐沉静,闭目阖眼,调养精气起来。
不一会儿,原本苍白的脸上已有了些许血色,再一会儿,他便神色自若的睁开眼,彷佛刚才的事并没有发生似的,一派安然自若。
这转变看得朱以荞目瞪口呆,她结结巴巴的问:「喂,你……你真的没事了?」
「属下这不是好好的?」
赵子震深叹了口气,犀利的眼神先看了看还不知做错什么事的朱以荞,这才抹去嘴边的鲜血,走下了床。
「公主,妳刚才真是差点要了属下的命,妳可知道?」
「我?我哪有!」
朱以荞见赵子震行动自如、生龙活虎的模样,这才相信他真的没事。
莫名的,满肚子的火气又上来了。她跟着跳下床,对着赵子震扠腰怒斥,「喂,你既然人好好的,为什么刚才要吐血吓我?害我以为你快要死了哪!」
「若非属下功力深厚,刚才让妳这么一搞,轻则终身残废,重则确实有可能一命呜呼。」
原来刚才赵子震正在运气练功,气刚到丹田处,朱以荞就跑了进来。嘴里叨叨念念的也就罢了,到最后还不顾一切的跳到他身上胡来,令他一时气岔,险些走火入魔。
只是……令赵子震不解的是,依他的功力,断不可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而险些丧命,难道是因为朱以荞跳到他身上时,那幽然的香气让他顿时分神,以致凝聚在腹中的真气骤然溃散的缘故?
想起朱以荞捂在他嘴上的温暖小手,那伸手可及的香柔,以及她俏丽窈窕的身段,赵子震又不免一阵心旌摇荡。
第一百次,他知道她真的不再是个孩子了。这令人头疼的小丫头,不但已经出落得千娇百媚,尤其这么近的距离来看,那丰满高耸的胸脯更是呼之欲出,引人遐想……
朱以荞还搞不清楚状况,不相信的撇嘴问着:「我只是用手去掰你的嘴巴呀!为什么你就会一命呜呼?怎么可能?」
赵子震摇着头,甩去不断残存在脑中的欲念。「公主,妳不会武功,自然不懂这些事。总之,属下目前性命无虞,公主不必挂心了。」
「我……我挂什么心!」
朱以荞闻言,突然挺直了背脊,逞强的翘起嘴巴用力否认起来。
「你这个人没事老说些让我听不懂的话,你以为这样可以显得自己很厉害吗?我现在问你,既然你根本没事,为什么刚才不让我叫人进来?难道……你真想乘机非礼我?」讲到最后,她的眼神开始不信任的上下睨起他来。
「公主言重了。」
赵子震实则无法否认,若非他定力足够,刚才说不准已经发生事情了。
「属下并无此念头。只不过记起皇上曾经下令,公主不得踏出凤麒宫一步,如今却违背皇命擅自来此,属下唯恐引起骚动后惊动皇上,皇上若是责怪起公主,妳岂不又要将罪怪到我头上来?」
「你倒是想得很周到嘛!」朱以荞冷眼哼了哼。
这个赵子震的脑袋到底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刚才明明在生死一瞬间,竟然还能替她想这么多事?
「好了!管你现在是回光反照,还是病入膏肓,总之,我今天既然放下公主的尊严来到这里,咱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笔勾消吧!从此呢,你过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必往来了!」
朱以荞翘着小嘴说完上述的话,又睨着直看着自己的赵子震。
「你干嘛?有话想说就说呀!趁今天我心情好,你想骂我也可以,但过了今夜,你就不准再拿昨天的事来压我啰!」
「公主,不论妳今夜有没有来此道歉,属下想说的是,我从未真正怪过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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